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双修之术吗?可书逸寻思着他显然并不谙此术。
这股神秘力量仿佛不是他刻意求之,而是行欢之时会自动自她体内流入他体内,源源不断,细微却强大,好似不是凡世之力。
起初,他以为如此索要取夺,会有伤画心的身体,后来却发现她也只是疲惫些,嗜睡些,身体并并不见大碍,而那些流入他体内的力量似乎也只是寄存于她体内,本不属于她。
“嗯呆呆子啊,为什么你嗯你都不会累的。”见书逸永远不知疲倦的样子,画心自然是又好奇又郁闷。
她可是神躯啊,按道理来说,也是她折腾得他死去活来才对,怎么就反过来了呢?
书逸正在兴头上,瞧她心猿意马,俯身狠狠啄了一口她的唇,酣畅淋漓地笑道,“本王看你一点都不累啊,还有力气说话,嗯看来本王就不该这么怜香惜玉。”
说罢,他猛然一用力,画心一声惊呼,“啊”
接着果然风雨渐急,她只能哼哼着,半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骂:
禽兽!混账!
禽兽不如!混账东西!
本座要休夫!
活该你没儿子!
这样下去你会连王妃都没了的!
抵死缠绵里,她想,找到机会,她一定要麻溜地卷铺盖跑路。
不,铺盖都不要了。
有机会她立刻溜之大吉!
不过,她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动点脑子争取一番,大概是不会有的。
谁能想到她堂堂一个六界之主竟然被区区一个大乘之境的凡夫俗子在床上折腾到精疲力尽毫无还手之力,已经半个月下不来榻了呢?她觉着书逸的禽兽行为说出去简直要人神共怒!
想想她每天除了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书逸都在她身边,陪她吃陪她睡,连沐浴如厕都陪着,她就一阵脑壳疼。
再想想,每次她昏过去再醒来时,他都是很安分地躺在她身边,并没有折腾她,可见他也觉着无趣,那么她晕过去的这段时间他在做什么呢?
或许他不会像她醒着那般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吧?那么便是她溜之大吉的大好机会!
这般想着,画心立即闭上眼睛挺尸般不动了,连哼哼都死憋着不哼哼了。
书逸虽然疑惑她今日怎么如此不堪折腾,到底还是停止了禽兽行为,将她抱好扶正,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盖上薄锦,自己缓缓披上外袍下了榻。
画心闭着眼睛继续装死,数着他的脚步声心里一阵欢呼雀跃。她正盘算着等书逸一离开她便偷偷溜回画情谷,忽然闻到一股极浓的安神香,若她此时是真晕了,吸进几口,一时半会就连九天惊雷都霹不醒她。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向来警醒的她,近日来总睡成猪样
书逸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让她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好给他生儿子?
那也绝不该点这么浓的安神香啊!万一把他儿子熏傻了呢!
所以他背着她在做什么呢?
听到窗外有动静,画心立即凝神屏气,竖直了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