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嘴贱,酿成大错的贾张氏,赶忙向聋老太太认错道:“老太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聋老太太选择性耳背道:“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急得满头大汗:“老太太,我不是有意要说你的。”
贾文涛也在一旁说:“奶奶,我妈真不是有意的。”
聋老太太说:“你谁啊,我可没你这个孙子。”
“奶奶,我……”
不等贾文涛说完,周遭瞬间吁声一片,何雨水也跟着起哄。
贾张氏的面色,由煞白变为了猪肝色。
她一手拉住贾文涛的胳膊,头也不回的向自家房子走去。
贾文涛也没有办法,只能低着头跟在母亲身后,在各种各样鄙夷的眼神里缩进了乌龟壳内。
看完这场闹剧的何雨柱,只觉得生活太过于戏剧化了,一两个人的命运会因为其说出的某句话,而走向另一条歧路。
贾氏母子,无疑是走了歧路。
何雨柱起初还想着怎么把贾氏搞成绝户,他们现在就将把柄送到了眼前,一个人若是不孝顺,在左邻右里的议论中坏了名声,那娶媳妇,可就不好娶了。
周媒婆,你又有用了……
众人并不知道何雨柱心中所想。
聋老太太在镇住场子后,便挥了挥衣袖,准备事了拂衣去。
见状,一大爷说:“好了,今天这个会就来到这,散会。”
说罢,聋老太太也站起了身。
众人也是各自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何雨柱跑前,扶着聋老太太向后院走去,一大爷也在一旁跟着。
何雨水本想跟着,但何大清拉回家做作业去了。
来到后院,送聋老太太回家后,何雨柱来到了那间柴房。
一大爷将柴房门的锁打开后,把钥匙递给了何雨柱:“你自己看着弄吧。”
何雨柱点点头:“一大爷,今天这事真是谢谢您了。”
“我起了多大用,我心里清楚,你最应该要谢的人,是聋老太太。”
何雨柱接过话茬:“诶,一大爷,你说的我都懂。”
“那你看着把房子拾掇拾掇吧。”
何雨柱连忙拉住了一大爷。
“还有事?”
“一大爷,你认识木匠、或者泥瓦匠嘛,这房子要修缮修缮,才能住人啊。”
一大爷说:“我帮你找人。”
“诶,多谢一大爷了。”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平静。
除了四合院里多了支施工队修缮柴房。
众人也对何雨柱要娶的人充满了好奇。
这其中,贾氏母子最为好奇。
自那天在大会怼了聋老太太后,贾张氏在院里的风评每况日下。
想找人聊天,都没有人搭理她。
贾文涛还好些,他还要去轧钢厂班,并不是总待在四合院。
但他干活的车间内,有一大爷在。
贾文涛能感觉到一大爷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十分明显。
之前如果说是中立的话,那现在有点偏仇视。
想到这,
贾文涛就由不住叹了口气。
近些日子,贾张氏时常听到儿子的叹气声。
她虽然知道叹气的原因,出在自己身,但绝不会拉下脸说好话。
贾张氏看了眼窗外从隆德楼回来的何雨柱:“这傻柱,到底娶的是谁啊?”
贾文涛咬了口窝头:“明天不就知道了嘛!”
明天周六。
何雨柱打算趁着休息,把秦淮茹接来。
看着何雨水做完作业后,何雨柱来到了后院的柴房,这间二十来平米的房子,已经焕然一新,成为了一间卧室。
房子虽然不大,但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副双开门的衣柜。
这都是请木匠新打造的,拾掇这间房子,何雨住花了二百多。
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未亮,何雨柱便来到了朝阳菜市场,买猪肉、豆腐以及其他蔬菜。
去女方家接人,给女方父母做一桌菜,也是聊表心意了。
置办完后,何雨柱坐着班车来到了秦淮茹家所在的村庄外。
早两天,他便托周媒婆告诉了秦家人,今天自己要来。
顺带着给周媒婆结了账,开启了另一项战略合作,在四九城的媒婆圈,搞臭贾文涛的名声。
最起码让这小子三十岁之前娶不到媳妇。
再则说,他能不能活到三十岁还不一定呢。
遐想间,何雨柱便来到了秦淮茹家门外,门口围满讨要喜糖的小孩,他也不吝啬,抓出一大把给小孩们分了。
其中有一个比秦淮茹小很多,又比其他小孩大的姑娘,叫何雨柱道:“堂姐夫!”
听到这个称呼,
再看眼前这个人,
“堂姐夫,我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