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不一定是胜者,而胜者一定是强者。
——青山刚昌《名侦探柯南》
皮特抢先拉开房门,几人前后进人室内,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刺鼻的恶臭,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直让人发怵。
房间是典型的T形布局,以铁门为参照物,走进来就是会客用的茶几摆件,接着往前走一米远,是一扇巨大的窗户,窗户紧闭着,L形插销稳稳的锁在插销口,窗子关得严严的,窗框之间合得很紧,没有留下缝隙。灰色的窗帘已经掀开,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窗外的海面。
“找到亨利了,他死了…”。皮特道。
亨利躺在满是血泊的床上,双手垂在床沿,一柄锋利的尖刀插在他的胸口,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正闪着森冷的寒光,在他的枕头边,正放着古堡独有标志的钥匙,钥匙上的编号表明了,这是主人房间的专用钥匙。
“少爷,少爷……”老管家抱着亨利已经发凉的尸体哀嚎着。
四人默默的站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老管家扭过头来双眼通红的盯着四人仿佛发疯的吼道:“是你们,你们害死了我家少爷,我要为少爷报仇……”突然老管家朝四人冲了过来,马德·法克和艾德死死拦住老管家。
“快电话报警。”马德·法克对着皮特喊道。
皮特愣了:“啊……哦……”皮特跑到大厅结果发现电话线被剪断了。
众人好不容易把老管家控制住,马德·法克说道:“等警察来是不可能了,马上检查房间和古堡,一定要查清楚。”
四人立刻开始分头检查,从四面坚固的墙壁开始,地板、天花板,房间、窗户、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可是古堡内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座岛屿,除了老管家就只有我们四个。”马德·法克深吸了口气。
“你是说,凶手就是这在我们之间。”爱丽丝不安的道。
“事情明摆着,我们之间有个杀人凶手。”皮特摊了摊手。
“那么问题是,谁杀了亨利?”艾德道。
“不管谁杀了亨利,凶手只要下楼就会路过二楼楼梯,只要有人路过楼梯口口老管家一定知道。”皮特道。
“对,昨天晚上谁下过楼谁就是凶手。”马德·法克激动的说道。
众人来到老管家的小房间,询问了老管家昨晚有谁下过楼,老管家看着四个人指了指艾德,爱丽丝,马德·法克三人道:“昨天晚上就你们三个人下过楼,然后并没有任何人下过一楼。”
“凶手可能就在你们三个人之中。”皮特用令人特别不爽的语气说道。
“皮特你……我房间里没热水了,我只是去打了一壶热水而已,回来的时候我还遇见了从外面回来的法克。”爱丽丝对皮特的言语非常不满。
“我昨晚闹肚子。”艾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特,你敢怀疑我,信不信我揍你一顿。”艾德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壮汉挥舞着拳头威胁道。
马德·法克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作案手法有些熟悉,但他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马德·法克环顾着整个房间他把自己当做凶手在想:“我要是凶杀该怎么进入这密封的房间?”突然他发现了被掀开的窗帘看到了关闭的窗户:“凶手可能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爬出去,杀人后然后返回?”马德·法克道。
“法克,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皮特显然对马德·法克的推理不太支持。
“你想想,如果你是凶手……”马德·法克还没说完皮特就吼道:“法克,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怀疑我……”
“我是说如果。”马德·法克解释道。
“如果你是凶杀,门是被反锁的,你想杀掉亨利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那儿知道该怎么办。”皮特不耐烦的说道。
“当然是走窗户了!”艾德插嘴道。
“对,走窗户。”马德·法克刚想继续说下去就被爱丽丝打断了。
“法克,可是亨利房间的窗户是关上的啊?”爱丽丝问道。
“这的确是一个疑点,现在是盛夏,有谁晚上睡觉是关窗户的?”马德·法克反问道。
“对啊。”爱丽丝惊叹了一声。
“况且我昨天晚上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依稀记得亨利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可是今天我们确发现窗户是关上的。我想,只要解开这窗户为什么会关上的谜题就找到凶手了。”马德·法克淡淡的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都有犯罪嫌疑。”皮特道。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杀害亨利。”爱丽丝说。
“因为什么杀人其实根本不重要,重点是凶手怎么杀人,那是一个密闭式的空间,他杀人后怎么离开房间。”马德·法克越来越觉得这个犯罪手法他在那里见过。
“也许凶手像电视剧里一样,用细线关上了窗户。”艾德道。
“窗户连一条缝隙都没有,细线穿过会夹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拉动。”皮特道。
“难道凶手还会穿越不成?”马德·法克拿着毁坏了的门把手皱了皱眉,就在那一霎那,一条细线,无声的飘落在地面上。
马德·法克看着地上的细线他想起来了,岛国动漫《名侦探柯南》上有一集的案件跟今天的案件很相似。
“这是什么?”马德·法克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条细线问道。
皮特看了一眼道:“看起来是一种高强度的风筝线或者是鱼线,只要施力得当甚至可以割断一个人的头颅。”
“哇,这么厉害。”爱丽丝惊呼出声:“不过话说回来,一条风筝线为什么会出现在在门把手上。”
马德·法克思考了一下:“线的作用肯定是要绑住什么,或者说是要拉动什么。”
“是窗户吗?”艾德问道。
“窗户?”马德·法克皱了皱眉,他没有在说话,他来到亨利的房门口停了下来,他用锐利的眼神凝视着房间,半响后,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