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咚!”的一声,夜晟的脑门直接撞在了那马车壁之,夜晟闷哼了一声,这一声响,听在了青衣的耳,仿佛像是催命符一般。
青衣全身一僵,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王妃嚎的那么一嗓子,将他给吓到了啊!他能怎么办啊,他也真的很无辜啊,自从有了王妃之后,他这悲惨的日子是越来越多了。
不仅仅要充当跑腿的,更加是要充当出气筒啊,青衣仿佛已经预见了待会他悲惨的遭遇。
“没事吧?疼吗?”宫初月有些歉意的看着夜晟,她只是好久没有发泄了,想趁着现在没人发泄一通,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疼,很疼,帮为夫揉揉。”夜晟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微微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侧过身子,将他的后脑勺和后背展露在了宫初月的面前。
夜晟一脸痛苦的模样,在宫初月有些担忧的趴着,帮他轻轻按揉后背之后,逐渐的转变为得逞的笑容。
能够得到宫初月的伺候,可真是一种享受。
“还疼吗?”宫初月按揉了一段时间后,双手已经酸痛无了,可是夜晟却还在不断的哼哼唧唧着。
“疼。”夜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这话给说出了口。
宫初月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家伙是在戏耍她!
随后,宫初月稍稍扭头,果然看到了夜晟唇角的笑意,宫初月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抹厉色,直接一低头咬了夜晟的肩膀。
“嘶娘子,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夜晟痛呼一声,搂着宫初月便翻了个身,将她给压在了身下。
让这女人继续咬下去,他这肩头今天是非得见血不可了。
“我这只是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咎由自取。”宫初月鼻孔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一双大大的杏眼,带着无尽的戏弄,这么直勾勾的瞪着夜晟。
对于宫初月这话,夜晟自然是不敢苟同的,宫初月才刚刚说完
,夜晟便开始狡辩了起来:“为夫哪里咎由自取,为夫之前明明是舍身救了娘子,难道娘子不应该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吗?娘子这话,可真真的是伤了为夫的心了,为夫的心口好痛,嘶为夫心碎了”
夜晟捧着心口,不断的倒抽着冷气,脸那委屈巴巴的小表情,令宫初月一阵的自叹不如,这男人胡搅蛮缠的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
连她这个女人都是自叹不如的好吗?
“夜晟,你真是够够的了!”宫初月推了夜晟一把,但是夜晟却是躺着纹丝不动的,丝毫不为宫初月的话所动容,脸仍旧是挂着一幅死皮赖脸的笑容。
自打遇见了宫初月起,他那厚脸皮的神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但凡没有那些特定的外人在场,夜晟对宫初月一直是有不要脸,便有多不要脸,甚至连一本正经商量大事的时候,间都会来那么一段小插曲。
对于夜晟的这种举动,宫初月是无可奈何,简直是束手无策。
“爷,王妃,到了。”摄政王府内,青衣将马车稳稳的停在了院子内,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出声唤醒了马车之内,不断相互诋毁的二人。
青衣无语望天,这爷和王妃可是越来越幼稚了,这摄政王府往后会是怎样的氛围?这还没有生小王爷呢,万一往后再生个小王爷小郡主的,那岂不是完蛋了?
青衣已经预计到了,往后他们一众隐卫要被玩坏的未来。
这可都是命呐,主子可是自己的选的,跪着也要坚持走下去。
宫初月在马车之内,听到青衣的声音,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一脸淡定的看着夜晟,甚至那眼底还带着戏谑的神色,他今日若是不起来的话,她还真不催了。
看谁熬得过谁,反正要丢脸大家一起丢脸。
夜晟一眼便将宫初月的意图给看透了,眼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般紧紧的盯着宫初月,这女人现在还真是不好对付,竟然连之前
经常会有的害羞也消失不见了。
“为夫先让着你,登基大典过后再好好收拾你。”夜晟挑着眉,对着宫初月眨了眨眼,那眼底的意思很是明显,他相信,宫初月这般冰雪聪明,一定是能够听懂他在说些什么的。
果不其然,宫初月的脸色在瞬间变了,直接抬起膝盖打算踢向夜晟的双腿之,却是被夜晟用手快速的给挡住了。
夜晟在察觉到宫初月的举动之后,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膝盖,内力稍动,让宫初月无法动弹,但是紧接着夜晟便凑到了宫初月的耳边,坏坏的说道:“娘子太调皮了,这是真打算守活寡么?为夫还没有留下子嗣,娘子怎么忍心?”
“夜晟你无赖!”宫初月看着夜晟那邪魅的笑容,脸色顿时便羞红了,她真不该和夜晟在这种事情做纠结,夜晟的不要脸,她可是有亲身体会的。
一直等在外面的青衣,面色有些尴尬的听着马车之内的动静,真是分分钟想要落跑。这主子他不伺候了行吗?
这俩不能等他脱单了,再来撒狗粮?他还真不是一般的惨呐。
“青衣大哥?”南橘一进院子,看到了站在马车边发呆的青衣,在她的手,正托着早订做好的摄政王妃正服,一次的衣裳,美则美矣,夜晟觉得没有将宫初月全身的气质与气势完全的衬托了出来。
如此,又重新订做了两套。
今夜便是宫初月第一次试穿了。
“嘘”青衣脸色一僵,对着南橘快速的了一个嘘的手势,但是很显然的为时已晚了,马车内已经传来了动静。
爷和王妃终于是在南橘那一声咋咋呼呼的叫喊声,下了马车。
夜晟下了马车,给了青衣和南橘一个含糊不清的眼神,二人顿时迷惘了起来,但是夜晟已经拉着宫初月进了屋子。
“爷这是什么意思?”南橘看着爷和王妃相互挽着进屋的身影,有些不解刚才爷的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