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妹的玩笑啊,我现在被一个女人给困在房间内了!”宫初月这一着急,暴躁的本色又表露了出来,她怎么这么悲催,总是遇到这种怪怪的人。
“你大可以继续磨蹭,看看你那一块宝贝烂石头,能不能给你答案。”红衣女人脸挂着娇俏的笑容,那一举一动都妩媚万分。
“宝贝烂石头?”宫初月心头一惊,全身一个哆嗦,这女人竟然知道她有血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那女人满不在乎的点了点之后,宫初月的耐心终于宣告破灭,冷冷的喝道:“你到底是谁?”
“啧啧啧还真是没耐心,我不是说了吗?重要的不是我是谁,而是你是谁?”红衣女子仍旧是那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无论宫初月说什么,她总是能以一句:重要不是我是谁,而是你是谁,给堵回来。
宫初月双手隐在袖间握成了拳,内心开始猜测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她活了两世,然而这两世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功和内力。
难道这女人也是穿越的?从一个她根本不知道的异世大陆穿越过来的?
“别猜了,然后你手的那些小动作也收起来,这时候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红衣女人瞥了一眼宫初月的手,随即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若你不是来杀我的,那请你离开吧,本王妃没心情被你捉弄。”宫初月拍了拍衣袖,斜斜的往那软塌一趟。
再也不搭理那红衣女人,与此同时她在与徐大夫联系的时候,也将这外面的景象,通过意识传达的方式,给送到了血石之内。
徐大夫看着那莫名其妙的红衣女子,脸是浓浓的疑惑,若说王妃没有内力,看不透这女人的功夫,可他好歹也是懂功夫的,他虽然不会武,却是喜好研究那些武学。
这女人这般的功夫,他还真是没有听说过!
“哈哈哈,有意思,这块令牌收好了,还有你之前所买的那古铜手镯,这两样东西不得
交与旁人。”红衣女子呵呵笑着,直接甩了一块全身通透的令牌到了宫初月的身边。
宫初月捡起了那一枚赤红的令牌,拿在手流光溢彩,仔细一看却又像是之前的血石一般,通透异常。
“这是什么令牌?”宫初月好的问了一句,只是这屋里哪里还有那女人的身影?
在宫初月的面前,那女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没有出这房间,是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去,见鬼了吗?”宫初月从那软塌之跳了起来,满屋子的寻找那女人的身影,只是这屋内一眼望去便能够看个清楚,哪里还有人?
“初月!”夜晟在那女人离去的瞬间便冲进了屋内,随着那单薄的木门,被他砰的一声撞开的瞬间。
夜晟便已经冲到了宫初月的面前,那一双闪耀着光芒的黑眸满满的都是担忧之色:“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那人对你做了什么?”
夜晟一边询问着,一边下查看着宫初月的身体,甚至扣住了宫初月的脉搏,直到确认她没有任何的问题,这才停下了手动作,这一番折腾下来,夜晟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丝丝薄汗。
“没有,那女人没碰我。”宫初月摇了摇头,在夜晟的怀捣鼓着摸了摸,掏出了他的帕子,帮着夜晟将额头的薄汗给擦了去。
在这房门口,还站立着南橘和青衣,乃至于容楚和云奚,在院子之内隐卫更是聚集了一堆。
南橘看着自家王妃的动作,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王妃啊王妃,哪有女子帮着男子擦汗,还掏男子帕子的?
容楚双拳紧了紧,随后往后退了一步,站立到了云奚的身后。
云奚转身看了容楚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想关心却又不能关心,还真不是一般的痛苦!
“没事好。”夜晟松了口气,声音里却仍旧带着一丝颤抖。
之前,他们在书房议事之时,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悍的内力压迫,他们
追着出来的时候,这间屋子已经进不去了。
无论他们怎么p,这屋子都被一种无形的气罩给牢牢的封锁。
夜晟在外面,疯狂的攻击着这气罩,不断的嘶喊着,嘴里一遍遍的呼唤着宫初月。直到嗓音嘶哑。
所有隐卫加他们几人,一同对着那气罩攻击,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也是第一次,夜晟他们觉得无奈,夜晟一直对自己的功夫和内力很是自信,放眼整个天下,能够打赢他之人寥寥可数。
可是现在,他竟然连那人的面都看不到,那人随手设下的一道气罩,他都没有办法p!
“见过这个没?”宫初月摊开了掌心,在她的手心,一枚晶莹剔透的令牌,静静的躺着。
夜晟摇了摇头,这种东西他还真是第一次见,那人的功夫,那人的内力,还有着莫名其妙的令牌。
“你说着世还有其他的地方吗?”宫初月有些不解,这个苍鹭大陆,难道不是她所理解的那样吗?
怎么还是这种玄乎的东西存在?
后来宫初月一想,她都有血石这种玄乎的东西存在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走,去书房。”夜晟拉住了宫初月的手,这里人多嘴杂,有些事情不适合讨论。
“等一下,我取个东西。”宫初月点了点头,迈出一步之后,突然想到了那一枚手镯,随即匆匆的打开了自己的首饰盒。
那一枚不起眼的古铜手镯,仍旧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待着宫初月的宠幸。
可惜的是,自打买回来起,宫初月嫌弃戴着碍事,便将它仍在首饰盒之内了。
待主角离开,整个院子又恢复了清净,今日之事,青衣也下达了保密的命令,说都不能所出去一句,否则等待他们的惩罚可不是平日里的那般加单了。
所有的隐卫都清楚,背叛的下场,一个个死咬着牙关,他们所见到的一切,都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