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虽然实力非常强,但是还是年轻。
鼬今年也不过是二十多岁,放在现在社会,那就是刚大学,佐助也不过是个高中生罢了。
在怎么心思深沉,也不可能像是火了很多年的老家伙一样。
因此在看到陆轩挥手就在他面前弄了的几十个白银罐子的时候,他的眼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了一丝惊讶。
“佐助,打开它,打开这些罐子,你就能够变得强大。”
鼬嘴角浮现出一个笑容开口说道。
这种表情在鼬身,只能说是非常罕见,恐怕也只有在面对佐助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不过佐助并不领情,陆轩觉得,如果不是他在这里,佐助可能反手就一刀捅去了。
“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会忘记仇恨。”
佐助冷冷的看了鼬一眼,然后就开始开罐子。
果断的砸开了罐子,不少杂物从这些罐子之中被开了出来,虽然大部分都没什么用,但是其中有一个有着刻画着银白色的纹路的卷轴,看着却十分的不凡。
“波纹修行法。”
陆轩眼睛里面闪过一丝讶然。
这正是jojo奇妙的冒险之中被称为幽波纹的修行法门。
如果觉醒了这种能力,就能够在身边产生一种如同替身一样的身影。
拥有这种超能力的人,就被称为替身使者。
这种力量是由体内的生命能源产生能力,也就是说你的身体越强大,产生的能力越强。
以佐助的身体素质,产生的波纹恐怕非常强大,比起他们家祖传须佐能乎都差不多,算是一种非常强大的能力。
听到陆轩的解释,佐助也知道这东西的不凡,直接抓起来就往他的脑门面一拍。
他的体内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波动,生命气息的忽明忽暗,然后一道身影从他的身边出现。
这身影看起来和须佐能乎差不多,也是一个武士的形象,不过体型顶多比常人大一点,却散发出强大的波动。
“看起来还不错。”
陆轩点了点头,佐助得到了这种能力,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拥有本体战斗力的分身,战斗力直接翻了一番。
恐怕比起鸣人的多重影分身,还要厉害一些。
“好了,既然处理完你们两个的事情,就处理一点别的事情。”
“喂,那边那个小子,看了这么久,不出来一下吗?”
陆轩转头冲着绝隐藏的地方看过去。
绝整个人好像是被什么猛兽顶了一样,只感觉一阵寒意直冲脑门,背后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二话不说,直接转头就跑,没有一点犹豫,不一会儿,直接影子都不见了。
陆轩感受到绝跑了,不由得挠了挠脑袋。
“这家伙跑什么,我不过是想卖他点罐子而已。”
绝虽然是大筒木辉夜制造出来的东西,但是也算是个重要的角色,绝对能够买它点罐子。
但是这个家伙,怎么跑了?
他却不知道的是,绝飞快的逃跑之后,直接冲着一个隐秘之地冲了过去。
“该死,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强者,母亲复活的计划不能被阻挡。”
黑绝开口说道。
“是时候说动斑提前开始计划了。”
白绝赞同的开口说道。
两个人一边交流,一边来到了一个隐居的地方,这里正是的斑隐居的地方,他就在这里开展他的计划。
“不好了,斑大人,出事了。”
绝来到斑的面前,大声的开口道。
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的开口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不好了斑大人,我们发现了一个强者,很有可能阻碍您的月之眼计划。”
“强者?现在忍界还有能让人看得眼的强者吗?”
斑十分狂傲的开口说道,整个忍界恐怕唯一能够让他看得眼的,也不过只有柱间一个人而已。
“斑大人,我们没有开玩笑。”
说着绝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直接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片水幕,面出现的正是陆轩出手的画面。
无论是斩魄刀还是那的控制雷霆的手段都让人十分的惊叹。
“这种力量,竟然能够和压制血轮眼幻术!没想到,忍界还有这样的强者,还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斑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感觉自己的热血久违的沸腾了起来。
“斑大人,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对我们伟大的计划产生阻碍!如果他出手,您伟大的计划可能就无法实现了。”
绝在一边添油加醋的开口道。
他们可不管斑是怎么想的,他们只是想要复活大筒木辉夜而已。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如果他出手,肯定会很麻烦。”
“这种新奇的力量,这种未曾见过的幻术,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斑有些狂热的开口道,甚至看起来还有点疯狂。
“绝,月之眼计划准备的如何了?”
“伟大的斑大人,我们的军队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发动,只要获得八尾和九尾,我们就能发动计划!”
绝大声的开口说道。
“很好,那么就准备向着这些该死的忍村们宣战吧!我们将用一场战争,宣布我宇智波斑的重生!”
斑大声的开口道,脸露出一副的豪迈的表情。
“还有,月之眼计划不由的有失,我们需要提前发动计划。”
宇智波斑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水幕,直接一锤定音的开口说道。
如果这个对手真的和他对,说不定他的计划真的会失败。
“是!斑大人,我们一定会帮您完成您伟大的计划!”
白绝和黑绝同时开口道。
“去吧,把所有人都召集过来,让兜准备好他的大军,这些老对手应该会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这场战争,应该会在这个世界留下一道伟大的痕迹。”
斑泛红的眼睛不断的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东西。
“是斑大人!”
黑绝和白绝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过在他们那纯色的眼睛之中,却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斑还在看着那到水幕,脸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