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无数观众一脸迷惑,不知为什么放出三杯清水考试。
既是比赛考题,两位选手自然不认为三杯清水清洁。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么简单评审团不会出这样的题考他们。
“两位选手可以开始了,比赛只有十分钟。”
孙邈邈笑道。
说完离开比赛现场,留下两位参赛选手。
现场很安静,一个个望两位选手如何解开这样的题目。
两位选手仔细观摩水杯,有位选手甚至拿出放大镜,这举动惹得观众们笑了。
后来孙邈邈不得不出现,示意现场观众安静。
观众们安静下来,看到那位医生拿出一根银针,放进水杯里搅动。
银针没有任何反应,他放到嘴边舔了舔。
这举动不像是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倒像是被人请来试药白老鼠。
另一位情况少些,虽然他没有搞笑拿放大镜出来检查杯子和水,但他也拿出一根银针试水,和哪位选手不一样,他没有舔银针,只是检查银针有没有变化。
皱眉想了想,他觉得这三杯清水里面没有任何药物。
“时间到,两位请站到前面,说出你们答案。”
十分钟过去,孙邈邈微笑的出现,阻止他们继续研究清水资格。
“三杯清水没有问题,完全可以食用。”蒋淙钏坚定的认为,他认为自己判断不会错。
“陈医生,您答案是什么?”孙邈邈看着陈家兴问。
“三杯清水没有问题,消毒就可以使用。”陈家兴朗声说道。
“里面有毒?”孙邈邈好奇道。
陈家兴摇头,“不是有毒,是里面有细菌,水需要加热才能服用。”
“切!谁不知道水中有细菌,用他提醒。这哪是医生,分明是白痴。”
一名观众鄙视道。
听到各种各样的言论,陈家兴知道自己多此一举。
“好,现在请两位下去休息。”孙邈邈说。
蒋淙钏和陈家兴走下比赛台,沈秋来说,“请冯百万卫子龙两位选手上台。”
一位中年男子,一位青年缓缓走上比赛台。
“你们考题还是三杯清水,请两位选手开始比赛,比赛时间十分钟。”
孙邈邈说完离开舞台。
冯百万和卫子龙走到三杯清水前,细细检查。
三杯清水怎么看都不像有问题,两人也是认真研究,卫子龙用手扇了扇,三杯清水一杯闻到味道,就知道它是什么水。
“时间到,请两位选手站到前面。”孙邈邈和沈秋来出现,孙邈邈说,“两位各自说出自己的答案。”
“三杯都是清水,没有问题。”冯百万说出自己答案。
“右手杯水是生理盐水,中间杯是盐水,左手是清水。”
卫子龙答案与别人不同。
评审团举起4号牌子,孙邈邈恭喜道,“恭喜卫先生成功晋级。”
“哇!原来是这样,评审团真会玩,竟然这样玩。”
观众惊讶地说。
“只是考细心,还有见识,其实这些都是我们日常生活所见的食用水,但是却因为它平常,往往使人大意,4号选手比较细心,能看出来所以他胜了。”
有经验观众讲出自己的理解,他能这样讲证明他也是医生,可能医术不高所以坐在这里当观众。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下午比赛继续。
“请梁翰林和韩忠魁上台。”孙邈邈机械地喊。
梁翰林和老者上台,他们是最后一场,比赛题目解毒。
两位工作人员推出一只兔子和一只老鼠,兔子和老鼠奄奄一息。尤其老鼠的眼睛已经闭上,呼吸微弱,活的时间不长。
“请两位选择各自笼子。”孙邈邈说。
笼子里面关着兔子和老鼠,梁翰林和老者步行过去,各自站在一个笼子前。
梁翰林选择老鼠,老者选择兔子。
就算没有医术观众,也知道兔子好点,老鼠频临死亡,兔子还能蹬脚踢腿。只是不能走动,至少没闭眼,呼吸强劲,中毒比老鼠少。
“他有病,不选兔子选老鼠。”
“不是眼瞎是什么,换作我肯定选兔子。”
“换谁都选兔子。”
底下观众的议论,没有影响两位比赛选手。
观众不清楚梁翰林为啥选频临死亡的老鼠,他们不清楚评审团中洛克教授和曹天罡老先生,一目了然心知肚明。
兔子看似还能蹬脚踢腿,眼睛没闭上,那是因为它中的是腐毒,从兔子虚弱程度来看,兔子五脏六腑其本被腐蚀坏了,活下去几率微乎其微。
之所以现在还能蹦跶,其主要原因是兔子中毒的药量少,加上身体比老鼠体积大,生命力强一些。
这种腐毒中毒量虽少,但随着时间越长,毒性腐蚀能力越强,最后整只兔子化掉,医生处理这种毒非常危险,手不能触碰兔子身体。
因为兔子身体会传染,这样处理毒性就难了,更难的是怎么修复兔子那些被腐蚀的脏腑和器官。
带上防毒手套,梁翰林打开笼子,拿出那只病恹恹的老鼠。老鼠没有挣扎,将其放桌上,梁翰林细细检查一遍,心中已有答案。
随即拿出带来的气管,磨具,现场制作解药,耗费时间不到两分钟,这制作解药速度已经能够和那些大师级的人物平起平坐了。
老者检查兔子的病情,他是个比较细心的医者。
从医几十年,经验丰富。
不像梁翰林那样直接用手去抓兔子出笼,而是拎起笼子将兔子倒在桌上,这番举动被评审团看见纷纷摇头。
兔子本来就虚弱,受到惊吓,蹬脚踢腿几次,竟无法呼吸,四蹄剧烈颤抖几下就不动了。
眼睛没有闭上,呼吸也没了,老者检查兔子已死,倍感无力,只能催泪懊悔,傻傻看梁翰林把制作的解药喂进老鼠嘴巴。
老者兔子的死,引起观众极大不满。
喂药给老鼠后,梁翰林重新将老鼠放进笼子。
大伙屏住呼吸,拭目以待。
一个个等奇迹发生。
果然他们没有失望,一分钟不到,老鼠不但能睁眼,还站起来东跑西跑,仿佛找机会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