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下就腾跳了起来。
朱涛涛急忙扶住老人:“爷,您别激动,当心您的小心脏啊,出什么事我爸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老人一把甩开朱涛涛的手:“你特么少废话,今天要不给老子说清楚,老子就先打断你的狗腿。”
“我的是狗腿,那您的又是什么?”朱涛涛嘀咕了一声就看到爷爷瞪起的血红眼睛,哭笑不得道:“我的爷啊,您想要孙子说什么,您想要知道什么,您告诉我,孙子都说给您听还不行吗?”
他再次慢慢的把老人扶着坐在沙发。
“师祖爷、画像,到底怎么回事。”老人呼吸急促的压沉了嗓音。
朱涛涛急忙掏出手机,找到林若雨的录播回放画面。
当然,一些重要的画面在录播视频里是找不到的。
唐白和那幅画在外人眼里则不属于重要画面。
“这幅画、这幅画……”老人指着手机的手指颤抖的厉害:“这个人……是他、真的是他,那个人又回来了!”
朱涛涛看到爷爷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当场就吓了一大跳:“爷,您不会看小雨主播了吧?就算我奶在天有灵不管您,可您这身体也吃不消的啊!”
老人一听就愣了一下。
啪!
满是皱纹的巴掌狠狠扇在了朱涛涛脸:“恩主身边的人不容玷污,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般无礼说话!”
朱涛涛哭笑不得。
他就是想开个玩笑逗老人家开心而已。
“您会不会看错了,说不定就是一个长得像的人呢。”朱涛涛捂着脸道。
老人跺了跺手里的拐杖:“不可能,恩主穿的道袍有两件,一灰一白,灰的那件现在还挂在我们老朱家的祠堂里供着,人可能会长得像,道袍永远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
“祠堂里挂有恩主的画像,凌驾在祖辈之排在第一位,以前我还在主族时,逢年过节都要进行祭拜,画像早已经刻在了脑子里,祖训更言:见恩主者,如见祖!”老人深深吸了口气:“若无恩主为我朱家批命躲过一次又一次劫难,我们皇室后裔早都葬进了动乱血腥里。”
“可是……”朱涛涛动容震惊。
“我知道你怀疑没有人能活那么久,对吧?”老人苦涩的笑着:“这个世界拥有很神奇的另一面,肉眼凡胎永远看不到,别人或许活不到那么久的岁月,但恩主一定可以,在恩主身发生的事就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朱涛涛张了张嘴,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沧海市的朱家已经被分为了旁支。
甚至整个朱家遍布天下,祖训深深刻在每一个活着的老辈人心里,代代相传。
“朱殒炆知道吧?”老人靠在沙发:“若没有恩主,他怎能神秘消失,又怎能到了海外创建庞大的龙裔财团,据说拥有恩主传承的他,后半生一心求道,现在可能……”
老人疲惫的没把话说完。
只言片语却让朱涛涛震撼到颤抖。
老人挥了挥手:“去把你爸叫回来,我有事让他回主族一趟,这件事会让你那还活着的老祖宗沸腾的,恩主再次入世,看来必然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朱涛涛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慢着,把你那什么手机给老子留下。”老人喊道:“的确,你小子配不那精致的小姑娘,关系要打好,但千万别越线,除非她自愿,否则就是在给我老朱家招来灭族大祸,切记、切记!”
“喔。”朱涛涛点头留下手机。
老人握着手机,满是皱纹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确实很激动。
他盯着手机,看到屏幕里面那位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人,瞳孔不自禁的放大,表情里出现了尊重、敬畏和害怕、恐惧。
直播间的精致姑娘正好唱完了一首歌。
“……”
这特么是歌吗?
一首美丽的阳光在风雨后,主播唱出来的感觉愣是让我听出了阴天总在风雨后的感觉,卧槽!
不是我要吐槽,别人有五个音,主播连一个音也没有!
求求主播别再毁耳朵了,让我静静的看师祖爷那充满哔气的样子不行吗?
‘我干爹是头猪’打赏主播‘小雨’超级火箭x100!
留言:小雨唱歌贼好听,但是能不能请让我看最牛b的师祖爷。
秦少:卧槽,老猪你牛啊,昧着良心说话?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钱?
我干爹是头猪:这小兔崽子,取的什么狗屁名字,干爹是头猪?要让他干爹知道了不得打断狗腿。
秦少:????
我干爹是头猪:老子是你朱爷爷。
秦少:我特么还是你祖宗,槽!
我干爹是头猪:秦少?秦家那小子对吧,劝你今天最好别回家。
秦少:小崽子,皮痒了是不,老子已经到家门口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滴,靠!
我是朱大少:老秦、秦兄、秦大哥,那真是我爷爷,劝你转身立马先跑。
秦少:????
秦少:卧槽,我已经进家了!卧槽,完了,我爸提着棒球棍来了!卧槽,兄弟你特么坑我!卧槽、卧槽,再见了大家!
林若雨呆呆的看着弹幕,咯咯的掩嘴轻笑:“别闹了,小雨再跳个舞给大家助兴。”
“看见没,还是有人欣赏我歌声的,都给我打赏了呢。”林若雨站起来准备要跳舞。
直播间里一片哀嚎。
“雨丫头,去把昨晚买的东西拿来。”唐白坐在沙发说道:“这是谁买的茶叶,太难喝了。”
我干爹是头猪:茶?我这有、我这有啊,我这就亲自给师祖爷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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