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夜无话。
一架从泰山附近机场开往沧海市的飞机很快就要降落。
同一时间,来自京圈的航班也即将降落。
地面机场。
外面停了一辆辆豪车。
各界人士都在接机口等待着。
其中大部分人都互相认识。
“赵总,你们这是?”一名戴着眼镜的国字脸男人问道。
“接一位来自京圈的商界大佬。”赵总挺着大肚皮说道:“刘局座这是?”
“哈哈哈,没什么,来接一个长辈。”刘局座笑着打个哈哈。
赵总看着不远处的那个阵仗,怕不是只是来接一个长辈。
整个沧海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虽然接的不是同一个人,但那么多人聚在这里已经引起了轰动。
面对这种人物,连机场保安都不敢过来瞎阻拦,反而调来大批安保人员在边维护秩序。
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蹲在不远处,随时准备跟踪报道。
半小时后,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从通道里走出,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古风长袍。
童颜鹤发!
随着老人的走出,正在交流的刘局座急忙跑了去。
一个个等在外面的大佬纷纷前,大多都是体制里的人。
有那么一些还是各大类的秘密机构的领导大佬。
站在最前面的,是经常电视的那几位城主级别的大拿。
“赵总知道那位是谁吗?”
“不清楚,不过像这样的人应该很少露面了,不知今天来沧海市是为了什么。”
“穿着简单,童颜鹤发,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那种人?”
“少打听、少说话,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就是,像这种大佬不是我们能挨边的,人家已经看淡了名利了。”
“要真是那方面的人,现在这节骨眼连城主也要把他们当菩萨供着。”
“我可听说最近出的事很多啊,有几个小村庄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错了,现在是连那几个相连的小镇也进不去了,要不是面封锁了消息,恐怕得引起大范围恐慌。”
“到来的这位如果是为了最近的事到来的,恐怕事情就很棘手了,会出大问题的。”
噼里啪啦。
边的记者不断拍照摄像。
四周全是闪光灯。
童颜鹤发的老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对迎来的众人说道:“不是说了不用接吗,我回来办的是私事。”
城主急忙走前笑道:“您老人家能回来,是沧海市的福气,像我们这些小辈可不敢怠慢了您啊。”
老人抬手点指不远处的那些记者:“把他们给我撤了。”
“好的,这就去办。”跟在城主身边的刘局座急忙回答,满头的汗水。
“算了,随他们去吧,反正也就这样了。”老人缓步往前走:“以后少干点这种虚的,老百姓也不容易,多做点实事难道不好吗?”
“是是是,刘老教训的是。”城主道。
老人看了一眼刘局座:“刘家的人?汪真友那小兔崽子呢,不是说了让他一个人来吗?”
刘局座恭声道:“汪道长说他在帮什么师祖画什么符,走不开,所以让我来接一下曾祖您。”
刘局座是刘老的后人。
要不然也不会有资格站在城主的身边接人。
后面一大批的大佬比刘局座牛逼的大有人在。
“就是、就是,小汪真是的,也不知道主次,以后晚辈替您教训他,千万可别动怒。”城主拍马屁道。
“刘老放心,我们一定好好说说汪道长。”
“对对对,师父来了还摆谱说画什么符,刘老您千万别太在意。”
“难道画个符还没师父重要?小汪也真是的,分不清轻重。”
听到这些人的话,刘老脸色一冷。
众人以为是说到了点子,后面的一个个人越说越得劲。
“刘老要是对小汪不满意,要不要下了他的位置换个人?”
“不知道刘老有没有钟意的人?”
“小汪真的太不像话,现在都还不赶过来。”
“我看他是自认为翅膀硬了目中无人,要是刘老有什么需要,我们一定照办。”
“真不知道汪道长是在给谁画符,难道那个人还能有刘老您重要?”
刘老眼睛忽然一鼓,停住脚步猛地转头看向说最后一句话的那个人:“你说什么?”
“啊!”说话的那人吓了一跳。
刘老冰冷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小汪那小子在做的事,比接我还重要,懂吗?”
四周的人一片寂静。
刘老黑着脸:“一群什么也不懂的废物,还不赶紧送我过去,让我这老头子也发挥发挥余热,给师祖画两张符是我天大的荣幸。”
“姓汪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抢老子的工作,找打啊,连老子孝敬师祖的机会也敢抢!”刘老吹胡子瞪眼。
啊?
四周的人全部吃惊。
一个个瞪起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送老子过去,一会儿要等那小兔崽子画完了,你让老子怎么办!”刘老是真的急了。
他比谁都清楚给师祖画符代表了什么。
不仅仅只是画符那么简单,更像是一种训练中的变向的传承。
刘局座一惊,急忙擦了擦头的汗珠:“曾祖请这边走。”
他一点也不敢怠慢。
边站着的城主一行大佬更是不敢阻拦。
也就在这时候,另一边的通道口也走出来了一个老人。
只不过这个老人头发全白,样貌显得很苍老,走路都需要陪同人员扶着。
刘老跟这个老人的目光刚好巧合的碰撞在了一起。
“老朱家的那小子?”刘老咂咂嘴。
那个苍老的老人表情则一惊:“老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