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我叫你一声金叔可以?我从小爸妈就没了,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也挂了!我太惨了啊~~”王小拆的直觉再告诉自己,这货准没好事,先来一波卖惨准没错。
“小拆,你还有我啊!呃,真好吃”!钱进一边吃着嘴里也是一边鼓囊着,捧哏一般的为王小拆打出了一道助攻。
“....”
金六福嘴角一阵抽搐,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猴精猴精的,一点亏都不愿意吃么?
“呃,其实我这次来是受了委托来赔门的”!
“金叔,您可真是英明啊,来,金叔喝水!”!王小拆听到这话,心里不由的乐开了花。正要去买门呢,这下有人买单了。急忙殷勤的不知道从哪端上一杯水恭敬放在了金六福的身前。
“喵~~”!
金六福微微受用,细品香茗,“好家伙!这的水怎么这么难喝。”根据金六福的直觉,这个小鬼就是自己破案的关键。这个想法更是在看到王小拆的资料以后更是如此。
“....”
王小拆明显很兴奋,毕竟不用自己出钱去买门。嗯!只要不是自己掏钱,都会让王小拆很兴奋。最要的是,据说定做这次的门窗可以去全市区最好的门窗店铺。
墨丘利门窗,如果说这是门窗定做里排第二的话,那么一定没有人敢挣第一。在这个以机械生产的年代,手工产品的价值不可估量。
而墨丘利门窗就是如此,采用最原始的制作门窗手段。不仅不显得土气,在设计上更是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搭坐着金六福的车,听着金六福为自己做的介绍,都是让王小拆有些飘飘然。
见得王小拆逐渐上套,金六福自己甚至都是有些后悔做一个警察,怎么不去做一个销售呢!
墨丘利的门窗店面在市中心,店面很大。一进门便是让王小拆眼睛直冒金星,主要是这门实在是太对自己的胃口了。
负责销售是一个长相极为魅惑的女人,无疑,这是一个天生的销售高手,针对成年男性的杀伤力所向披覆,一举一止都是优雅脱俗。
“小拆,这娘们身体好僵硬啊!”金六福明显在这个销售的柔情攻击下十分受用,而在身后的钱进却是对王小拆说了这么一句有伤风俗的话语。
王小拆根本听不进钱进的话,女人哪有这周围的艺术好看!
如果有人问钱进,王小拆的爱好是什么!钱进想都不会想,美术!应该说只要和美术沾边的,王小拆就是喜欢的不行。
而眼下的墨丘利门窗为什么这么受王小拆的喜爱呢?
不光是手工制作,而是每一个门窗都是一件艺术品。王小拆也是一个雕刻天才,但是墨丘利的出现,还是让王小拆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平板雕刻艺术。说者言,初开金银铜锡之器,朱漆雕刻之饰烂然。而偏偏这墨丘利的雕刻,非金银铜锡,只是一张简单的木门。
王小拆一件件的木门看着,内心激动不止!是在是太喜欢了,这行云流水的手法,这活灵活现的图案,这.....如果不是自家只坏了一个门,王小拆都想把这些样品都买下来。
“怎么样?小拆!选好了么?”金六福其实一点也不着急,但是却是一定要表现出一点着急的样子才行。
“让我再看看,让我再看看”!王小拆哪管金六福的催促,自顾自的打量着每一块木门,暗自较亮着雕刻手法。
“你们店里最好的门,就是这些了么?”金六福见得时机成熟,大声的向着销售员问道,那模样分明是一个暴发户的样子。
“.....这位先生,请跟我来,我们店的镇店之宝的模板就在里侧”!销售员沉默了片刻,那感觉就像打游戏时网络延迟了一样,格外的卡顿。
被这个销售员引领进了最里侧的房间,房间之中只有一个门的模板。这个模板显然就是这个店的镇店之宝。左右的灯光都是聚集在这个模板之上。在看到这门的那一刹那,王小拆惊呆了。
这是一个推拉结构的门,王小拆格外确定。在钱进和金六福认为这只是一块制作精美的浮雕时,对艺术眼力超凡的王小拆大声的否定。这就是一道门,
只是这门的缝隙太过于细小罢了,让人觉得这便是一个整体。当然让王小拆吃惊的并不是只有这一点。王小拆细细打量着门上雕刻的图案!
门上雕刻的是一个青年男子,脚穿带翼的飞鞋,身着短袖束腰外衣。他头戴有双翼的帽子,手上拿着不知名的手杖,最为奇异的是手杖上缠绕着俩条刻画的极为灵活的细蛇。
门上男子就像却有其人一样,生动的活灵活现,好像要飞出一般。
“嘿嘿!就是这个”金六福眼神微眯,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笑意,却又装作惊呼的说道:“这,这太有艺术感了把!这刻画的是什么啊!”
“这位先生,这是我们墨丘利门窗的专属设计师设计的门神图案。”
“门神?门神不是秦琼和尉迟恭么?”王小拆不由得产生一丝疑惑却也是转瞬消失不见。因为这门的样子实在是太让王小拆喜欢了。
一想到在未来的日子里,画室扬名!那怎么能没有一个好的门面呢!立刻坐下决定,就是定做这个样式的门。
花了一个惊人的价格,真正苦笑的可能就是金六福了。
哪有什么委托赔门,一切都是金六福的计划,对此金六福奉上了几个月的工资,内心毫不后悔。
门的订做需要三天的时间,留下了定做的尺寸,金六福便是先送回了王小拆和钱进回到了坎水巷子。
“金叔幸苦,您不是说还有一件事么?”王小拆眼见自己的画室要改换门庭,那舔狗嘴脸便是浮现出来。
“嘿嘿!第二件事等把门安装上了再说吧!”金六福的笑容极为邪魅!没等王小拆说些什么便是挥手道别。
王小拆看着那人得意离去的样子,极为别扭!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