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温度越升越高。
哩儿是不冷不哆嗦了,闭着眼安逸得很,不过站在床边给她擦药的炎某人,可是快炸了。
正煎熬中,休息室外传来对话的声音。
“叶队,老大真有事,你过会儿再来吧。”是景逸,声音带着些许急躁和不耐烦。
“我看他是成心躲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这办公室。”
来人是叶笑。
因为输了比赛,不甘心。
她觉得当时被那丫头片子撂倒,纯粹是因为当时她走神让她钻了空子,自然不服气。
这次来找他,确切来说是来找她,再比一次,向他证明自己!
而且这次归女队之后,再见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来道个别,每年都是。
叶笑说着,就要往休息室走,她和景逸同时注意到地上散乱扔着的女迷彩服。
景逸抢先一步截住她,笔直的敬了个军礼,“老大的休息室,不允许任何人进,你比我更清楚。”
“让开!”
“还请叶队不要强人所难。”景逸说的不卑不亢。
在一队,除了他们头儿,对别人完全没带怂的,就是国家领导人来了,这扇门,他也进不去。
离休息室不远的距离,两人僵持着,互不退让。
外边的对话,休息室内的两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找你干嘛呀?”妖哩转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小声问到。
“吃饱撑的。”炎司御头也没抬地说了声。
虽然他现在是带着一队,不过作为特战的总指挥,各小队长需要向他做报告。
叶笑带女三队,她的汇报早就文件交过来了。
她来还能干嘛,无非和往年一样,做一两句敷衍的口头工作汇报,以及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给妖哩擦完背上的最后一片儿,炎司御直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煎熬。
站在床边,活动了因刚才长时间没直身而有些僵硬的腰,然后
开始解皮带。
“喂喂,你在做什么!”妖哩刚从地上捡起恤套上,瞪大了眼看着他。
知道外边有人,她声音也没敢太大,看着男人的动作,慌了。
男人皮带解开,不过没再进一步动作,迷彩裤松垮的挎在腰下,随手往上撩了撩自己的上衣恤,露出完美地人鱼线和腹肌。
撩者无心,看者可瞪直了眼儿。
嚯
勾引她
这时的哩儿并没有长时间犯花痴,瞬间清醒。
这小屋儿内,孤男寡女,温度飙升,她刚才还光不溜秋的,这男人解皮带干嘛!
顿时脑补了一场活nn。
“不不行啊,虽然我活的时间长,可也是黄花大闺女,你你可别乱来。”妖哩磕磕巴巴的说着,生怕他一个冲动就扑过来。
“不动你,叫床会不会?”男人看着她,有些好笑,是对她有点特别,不过还不至于硬上弓。
需要找个契机让外边儿那位姓叶的死心,现在这副情形,刚刚好。
“啊?”
听到不动她,哩子刚松了口气,后边紧跟的这句是什么鬼?
略加思考
“会!”
管他的,现在没力气动弹不得,保命要紧。
“叫一个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