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落一行经过两天的路程终究是到达飞马谷了。韩落的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些,根据地到了,爷再也不用被人垫垫的追着跑了。不过张燕还真是个大坑货,这飞马谷是易守难攻,就是小了点,仅仅能够住人,放东西。想要种地想要别想。谷外耕种,风险又大咯。说不得得客串一把武侠高手了,“杀人放火金腰带嘛。”
安置好了众人,韩落,田丰,管亥,高顺,张老伯,韩阳,韩猛(救韩落的那个老人家的孙子,跟着韩落姓,以兄弟相称。本来会议没这俩小孩啥事,可是没人照看啊。毕竟韩落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席地而坐。
“老师你来说说吧”韩落起了个头道
“目前的形势很严峻。首先我们要尽快打点丁原,否则丁原眨眨眼就灭了我们。其次,我们的粮草仅够半月之用了,必须尽快买粮。再有,我们队伍里老弱青壮不均,长此以往恐生事端。”田丰总结了三点说给大家听
“嗯,这样我们一步步来。首先解决燃眉之急,打点丁原。此事该如何操办,谁去操办?”韩落说道
“丰不才,愿意前往晋阳说服丁原。”田丰自荐道
“老师不可,子厚离不开你啊。老师怎能轻涉险地?就让我亲自跑一趟吧”韩落不同意的说道
“子厚莫要与为师争了,你现在还是通缉犯呢。你只要出现在晋阳,丁原一定会杀了你的。此事高将军可随我一起去,纵然事有不谐,为师也可全身而退”田丰毅然道。
韩落心里默默流泪,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黄巾军都是乱党,见者必诛。张老伯的儿子纵然与亲情放过韩落他们,却也不敢从贼,诛九族的大罪,哪怕朝廷把官渡的守军脑袋全砍了也没人敢跑。可以打败仗,但是不能当逃兵。
收敛了心神,韩落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议第二件事,粮草的问题,民以食为天,吃不上饭是要造反的。”
大家都苦苦思量没有对策,突然管亥抬起头:“二弟,不如让大哥重操旧业吧。干点无本买卖。”
田丰没有言语,纵然性格刚直,也不会迂腐道吃不上饭了,还不知变通,可圣人教诲,他实在是纠结,干脆不发表意见。
“可也”高顺点点头,说道。
“此事再议,第三点如何解决?若不能平复强弱态势,我们势必会从内部瓦解。大家有什么好办法?”韩落有问道
大家都在思考,田丰看见韩阳小嘴张了张欲言又止,就说“小阳阳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说。”
韩落心里很是开心,毕竟这两个孩子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亲人受夸赞自己也开心,但不能骄了孩子的傲气,否则难成大器,于是说道:“老师不必理会孩子的看法,不会有什么好意见的”。
“非也,非也,孔圣人尚能拜孩童为师,我等比圣人如何。子厚,这样不好。”田丰板了一眼韩落说道
“老师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韩落赶忙一拱手。“阳弟有何想法就说出来听听吧”韩落也鼓励道。
韩阳收到了兄长的鼓励,胆子也是大了起来,一拱手道:“是这样的,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打乱,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样老有所养,幼有所依,就像大兄对我一般。”
大厅里的人都沉思了起来,圣人之言居然出自一个孩童之口,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强。
张姓老者首先抚掌笑道:“好,如此一来,这样就真的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嗯,小阳阳所言有理。不过还遗漏一点,毕竟还年幼,不经世事。女眷的分配又是一个问题,此事需妥善解决。”田丰高瞻远瞩的说道。
还是过来人想的周到啊,我这样的处男就白扯,想想历史上多少红颜变祸水:“褒姒,西施,杨玉环,嗯还有眼前的任红昌。”韩落如是想到。接着说道:“老师说道有理,以老师之见?”
“依老夫之见,丧偶者先依子,后依父,再依兄弟姐妹,先生看可否?”张老伯建议道
“如此,大善。”“善”“善“”可也”众人皆抚掌称是。
“好,既如此。定计如下:首先老师和高将军明日出发去晋阳,仓库珍宝尽取之,望早日归来。其次,大哥你去挑选身手矫健的兄弟,加紧训练,保持状态,随时待命。最后,合家之事由我来宣示众人,他人恐难以服众。”韩落总结道
“善”“善”“可也”众人一阵附和。议罢大家各自散去。
躺在临时的营帐里,韩落心里都是念头一点也不困。转头看看二小,都在假睡,唯恐打扰到韩落。
韩落微微一笑:“别装睡了,咱们出去看星星吧”一人给了一个暴栗。
两小不好意思的睁开了眼:“大兄”“大兄”
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很是美丽。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真是美啊,估计现代人得到海拔几千米的地方才能看见这个景象吧。“爸爸,妈妈,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人死了是不是都会进入另一个时代去轮回呢?”韩落胡思乱想道
突然耳边传来了韩阳的声音:“大兄,爷爷生前说过,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守护自己的亲人,这是真的吗?”
韩落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自己这条命是那位老伯给的,否则不知道会在哪里呢。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哑着嗓子道:“你找一下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你看见的最亮的星星就是爷爷,只有自己的亲人能看得到,想爷爷了就看看天上。”
韩猛突然站了起来,惊讶道:“流星,是流星。”只见有流星自天而降,往西方而去。
“董卓之祸,已经步入轨道了啊。董胖子奈何生不逢时啊。”韩落喃喃自语道
此时洛阳的未央宫宣室殿上,刘胖子端坐其上,怒斥道:“废物,一群废物。满朝文武,竟然不知是何征兆。袁太尉,你什么想说的吗?”
袁逢郁闷的要死,这个昏君又找借口要钱了。不行,得想个法子。眼珠一转,机灵道:“荧惑向西,必有大乱。恐怕是羌人又要造反了,这一打仗,又要耗费钱粮无数,不如放弃三辅。”
“袁周阳,你这通敌卖国的奸贼,有何颜面立与朝堂之上。”一个国字脸,山羊胡的中年人,怒指袁逢。
“卢子干,你可还记得恩师马融?”袁逢也针锋相对道。原来卢植师从西凉大儒马融,马融的女儿是袁逢的老婆,说起来卢植可算是袁家的门生。不过像卢植这样名传千古的贤臣,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不会退让的。
“卢某人正因为记得恩师故乡,才不愿苟合与你。”卢植顶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