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比他的人更具诱惑。
一吻落下,陆玖看着几乎全部蜷缩在他怀里怔怔不知如何反应的人,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他眸底光芒映进眼底,兽x性,充满征服欲,姜幻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
唇瓣浓重的触感犹在,她脸红的能滴血。
陆玖被推的趔趄后退两步,双眸含笑的看着她。
落在身上的视线仿佛要将她看穿。
姜幻起身,理理被他弄皱的衣领袖口,极力保持镇定。
可哪里能镇定下来,她现在整张脸几乎要烧起来一样,狠狠瞪他一眼。
那一眼在他看来却更像是撒娇。
指尖抹抹唇角,一双眼睛绿油油的望着她,“本王说了,欺骗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
也是这时,小女儿姿态这时才显现出来,她道,“我哪有骗你。”
刚刚得逞,他还想顺势将香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却被她闪身一避,躲开了。
知道她回过神来了,陆玖摸摸鼻子,没再得寸进尺,可怜巴巴道,“你怎么没有骗我?”
姜幻,“……”
这人上辈子是学京剧的吧。
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他变脸的本事。
软磨硬泡,被他整整磨了一个时辰,姜幻终于告诉他爸爸什么意思?
陆玖,“你的意思是说,爸爸原是父亲的意思,但后来也被用作一些实力低微的人,对那些有权有钱的人的一种讨好膜拜之意。”
姜幻点点头,“笼统的说,就是这个意思。”
“那……”他又靠近她,“你应该叫我爸爸才对啊?!”
姜幻,“……”
若有似无的危险感再次袭来。
她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转身就走。
翻飞的衣角在他面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他下意识抓住,眼巴巴的望着她,“姜幻”
他眸中散发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姜幻瞪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姜幻什么姜幻?
她今天已经很纵容他了。
姜幻,“放手!”
他全身都在表达着抗拒。
晃晃她的衣角,可怜的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她眸色一寒,“放手!!”
休想在她面前再装可怜。
见她真的生气了,他哼了哼,立刻放手。
姜幻端着托盘,扬长而去。
陆玖看着她背影,狠狠跺了跺脚,“姜幻,你……”
气息忽然又弱下去,瘪了瘪嘴,“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留下。”
已经走远顺着风声听到这句话的姜幻。
唇角慢慢勾起。
晚膳过后,王焕来到后院。
县令府的后院是个特殊的地方,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亦不准在周边徘徊。
见到他来,管家上前,“少爷。”
似乎对对眼前人很是惧怕,管家的态度格外恭敬,头也不敢抬。
王焕看着不远处的院落,听着耳边若有似无传来夹杂着痛苦的呻x吟声,似是极是惬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道,“他还是不肯屈服吗?”
在他耳中犹如仙音一样的声音,落在管家耳中,无异于在阴曹地府里挣扎的恶鬼的声音,痛苦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头垂的更低,“是的,少爷。”
王焕摸着下巴,“还是不肯啊。”
尾音微微拉长。
管家哆嗦了下,即使没有抬头,依旧能从这简单的三个字里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恶意。
想起这几日他折磨那俊美公子的手段,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敢有一丁点多余的动作,站在原地,静静等着他的吩咐。
没有让眼前人等太久,王焕再次开口,“既然不肯,便不用再留着了,变成本公子房间里的一件艺术品吧。”
县令公子爱美,是整个宛平县皆知的事,可世人却不知他如何爱美。
他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不管是人或是物,并且,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柴房关的那公子就是几天前他外出时掳来的,他想让那公子变成他的禁脔,那公子不肯,已经被关在柴房折磨了好几天。
想起王焕房间那些所谓的艺术品,管家头皮发麻,“是。”
王焕转身就走。
不多时,后院柴房响起一阵阵凄厉的惨叫。
要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新生能和王焕玩到一起,不是没有理由的,最起码某些方面,他们有着惊人的相似。
翌日
天清气爽,赵新生再次来到客栈,照例带了很多礼物,陆玖象征性的招呼他一下,便把人打发走了。
今日,依旧无所事事,姜幻本想再到茶楼听书,却不想茶楼里不仅说的故事换了,就连说书的人也换了。
她若有似无的瞟了身侧的男人一眼,觉得无趣,草草喝了壶茶便回去了。
很快来到两天后。
宛平县最大的酒楼,由赵新生牵头,引荐县令公子给陆玖兄妹。
姜幻和陆玖还没来,王焕也还没到。
店小二询问几位和什么茶之后,将茶以最快的速度端上来。
几个富家喝着店小二刚刚送上的热茶,其中一人琢磨着道,“赵兄,听说了吗,前几天王兄回来的时候马惊了,马车都差点翻了,幸亏被人救了。”
赵新生摇折扇的手一顿,看了那说话的人一眼,“自然听说了,听说还是一位青衣公子所救。”
说到青衣公子的时候,赵新生脑海闪现出的是陆玖的身影。
这几日,陆玖的态度对他有所缓和,他送去的东西没有再被扔出去,也没再给他冷脸,相信今日将他介绍给县令公子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更上一层楼。
想着,他唇角微微一勾。
眼眸轻转间,那人刚好撇见他脸上充满不明意味的笑意,道,“是啊,听说那青衣公子身手不错,几下就将受惊的疯马制止了。
并且,一眼看出那疯马是吃坏了东西菜导致的突然发疯。赵兄,你说,这青衣公子会不会是陆公子?”
他们第一次见陆玖时他就穿着一身青衣。
陆兄?
赵新生摇折扇的手再次顿住,视线朝他望来,继而,微微一笑,“不会吧。”
他怎么看陆兄都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怎么可能有制止马匹的本事,何况还是一头疯马。
那人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好男风的,知道他心悦那什么陆公子,连赵家苦心经营的名声都不要了,只笑笑,没说什么。
只是,在他看来,那什么陆公子可完全不像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最起码那一身气势,他在任何人什么都不曾见过。
想着,那人又道,“赵兄,你近些日子都在试图接近陆公子,可有发现什么?”
河东郡的盐晶业几人因为跟王焕玩的好的原因,隐约知道一些,寻常也会帮忙盯着些,一来讨好县令公子,二来也是为着家里的生意着想,毕竟和县令公子打好交道,对他们各自家里的生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也是赵新生接近陆玖的另一个原因。
赵新生闻言,并未说什么,只在一盏茶喝尽的时候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几日他都派人盯紧客栈,那些人除了乖乖等他介绍县令公子给他们,并未有什么其他动静。
茶杯放下,想了想,他又道,“况且,你们以为县令公子会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几人同王焕经常玩在一起,自然知道他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和他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想起他屋里那些标榜为艺术品的东西,几人都是一阵头皮发麻。
那人捋捋胳膊,“这倒是。”
不多时,王焕带着两个仆从赶来。
其实王焕来的不算晚,是几人为了讨好他和向陆玖这对美人兄妹示好来早了。
一来几人就开始寒暄。
赵新生,“王兄。”
王焕,“赵兄,李兄,曾兄,魏兄。”
寒暄过后,几人落座。
唤店小二拿上套新的茶具又上了壶新茶,几人招呼王焕坐下。
赵新生和王焕关系最好,坐在王焕左侧。
他不动声色的扫了右手边的王焕一眼,“听闻,前几日王兄回程途中马匹受惊,可有受伤?”
另一个富家子弟正在给王焕倒茶,闻言,王焕转头一笑,“多亏一青衣公子相救,并未受伤。”
王焕的形象和几人有些出入,几人都是宛平县富绅之子,寻常吃喝玩乐惯了,身上难免沾染些纨绔公子的歪风邪气,王焕则不同,不管内里怎样,给人的印象都是温润和煦好相处贵公子,像是真正的世家大族里走出来的一样。
赵新生哦了声,想起前几日陆玖的一身青衣,眸色轻轻一动,问,“敢问王兄,那青衣公子……”
赵新生本想问那青衣公子是不是姓陆?
王焕接过另一个富家子弟递过来的茶盏,打断他,道,“不过,我观那青衣公子甚是面生,口音也不似本地人士,你们在县城内可有见过?”
宛平县就这么大,寻常除了做生意来的外乡人,很少有人踏足,几人又常在街上逛,若是遇到过,以那青衣公子的样貌和身上不寻常的气势,应该有印象。
“这……”赵新生察觉到不对劲,话头顿住,转而问道,“王兄找那人做什么?”
王焕微微一笑,“自然是……想交个朋友。”
想交个朋友?
说这话时,几人没放过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深意,寻常人想交朋友或许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王焕的想交个朋友,差不多就是要人半条命的那种。
他的朋友通常都被他定义为一种人,他的玩物,或者他的禁脔,不愿意或者反抗的都被他以特殊的方式放在房间,或者做成了一件随时可观赏的艺术品。
想起那些艺术品的制作过程,几人大白天的都是感觉到一阵脊背发凉。
王焕这人真的很不是东西。
他们再混账也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却会。
王焕右侧的富家子弟想起最近家里的生意遇到瓶颈,斟酌了下,道,“王兄,那人是不是……”
“咳!”
赵新生忽然咳了声,折扇摇在手里,目光却是看向那说话的富家子弟,带着若有似无的警告之意,“曾兄,慎言,王兄找那人定是想好好结识一下,若是中间出现什么差错,岂不是让王兄失望?”
被称为曾兄的人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冒着得罪赵新生的后果讨好县令公子,毕竟家里的很多生意往来是和赵家直接挂钩的。
王焕眸光转了下,看向赵新生,“赵兄,曾兄,你们二位在打什么哑谜?莫非……认识救我的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的容貌是他生平仅见,这几日,他多方派人打听,却毫无进展。
与整个宛平县鲜少有人知他好女色之外,更不为人知的是他和赵新生一样,好男风。
这件事,除了身边侍候的人几乎没人知道,就连赵新生他们也不知道。
“这……”赵新生踌躇了下,道,“是这样的王兄,前几日我也结识了一位俊美公子,但和王兄所言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哦?”王焕眉峰微微一挑,目光极具穿透性的看向他,“何以见得?”
赵新生的那点不为人知的嗜好,王焕同样心知肚明。
赵新生心底这会儿其实也没底,特别在那目光注视下,像是被人剥光了站在太阳底下,全身上下无半点秘密可言。
他硬着头皮道,“能救王兄于危难,想必那青衣公子身手必定了得,而我认识这位公子,却是无武艺傍身,身材娇弱,想来不是同一人。”
王焕舌尖舔了舔唇角,目光一点点玩味起来。
就在赵新生快要受不住那目光的时候,其中一位富家子弟开口,“王兄,待会赵兄便要将这位公子介绍给你认识,究竟是不是救你的那位公子,到时一看便知。”
王焕收回目光,看向说话那人,“是吗?”
也是这时,赵新生终于有些后悔答应将陆玖兄妹介绍给王焕的决定。
那位富家子弟道,“当然,所以王兄不必着急。”
王焕微微一笑,“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这位赵兄青睐的蓝颜知己到底是不是本公子的救命恩人。”
说着,他若有似无扫了赵新生一眼。
以往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因某摄政王的美貌第一次出现裂痕。
穿书后捡了男主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