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愣了一瞬,随即连忙道:“啊,哦,不用了吧,我带回去......”
她还是不想跟姜崖有什么过多的牵扯。
姜崖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在黑暗中直直的看着她。
“你再耽误一会,说不定它就死了。我以前也救过小狗,算是有经验,进来吧,我帮它上药。”
听他这么说,苏妤只好跟着他走进了院里。
“......那好吧。”
她一个女子怕什么?这个时候应该是男子才会怕吧?
姜崖能对她......
算了,flag不能随便立,她怕打脸。
姜崖这个人在原文中可是心狠手辣的不行,万一就看她不顺眼呢?
特别是,她上次还拒婚,让他很没面子......
不对,这就不能怪她了,是他自己不愿意的。
应该不会怪在她身上......的吧?
对吧?
她跟在姜崖身后有些惴惴不安的,越想头越低,最后干脆就不敢看了。
一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背,姜崖转过身,问道:
“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黑,看不太清。”
姜崖目光落在她手中拿着的灯笼上,没说什么,推开正屋的门,点上油灯。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两旁放着凳子,中间是一个大桌子。
最里面放着几张灵桌,只是上面的牌子被翻过了身。
这是本书里的习俗,只有到特定的时间才能把灵牌翻过来,平日里都这般背着。
姜崖不知道去哪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苏妤把小狗小心翼翼的瘫在手上,任由他解开蝴蝶结。
他上过药的动作算不上温和,小狗半昏迷中还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什么,你轻些呗......”
这是只小狗,不是他平日里卖的那些猪......
姜崖手一顿,“嗯”了一声,动作果然轻柔了些。
上过药后,苏妤又重新包上了蝴蝶结。
这个结看起来很奇怪,姜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把药收起来,他问道:
“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
苏妤想了想,“光头、寸头、圆头、方头、大头、小头、你觉得哪个好些?”
姜崖不解的蹙起眉头,“为何都有头?”
“我方才瞧见它的时候,就是它的头卡在了墙壁里面,我觉得它的头一定有种特殊的力量,你觉得呢?”
“嗯,可以。”
他的话很精简,她觉得他一定是在敷衍,但是也没说什么。
想了想,从里面选了一个“寸头”。
这就是这条狗的名字了。
“寸头......”
她轻抚了下小奶狗,又瞧了瞧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颓然的姜崖。
其实方才就发现他眼下一片青黑,脸色也不太好,但是此时在灯光旁,却尤其显眼。
沉默了一瞬,她也没问,只是道:
“那什么,药上好了,我就先走了。”
姜崖抬起头瞧向她,轻轻“嗯。”了一声。
苏妤把小狗重新放进袖口里,发现姜崖也跟着起身,她连忙道:
“不用送我的,我一个大女子能有什么事?”
“不是,我要回医馆。”
“啊......好。”
她尴尬的点了点头,自作多情可还行。
这就是社会性死亡吗?
“那什么。这月黑风高的。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她本想问问去医馆干什么,但是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姜宛又病了。
在书里,姜宛好像就是这两年去世的,具体时间书里也没写清楚。
姜崖瞧了瞧她,垂下眼眸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