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40防盗时间三天
他是玄渊,修真界第一剑修也是今日度飞升雷劫的修士。他俊美不凡、修为高深他是修真界第一宗门剑宗第一人是整个修真界无不拜服的强者,是众多修士仰望的存在。
凌天山顶轰然往下压的厚重乌云和游走的劫雷根本不能带来玄渊半点伤害,他神情冷冽平静的站在劫云之下,却似乎对这劫雷不屑一顾。
他太强。即使是飞升劫雷也根本奈何不了他,面对就在头顶轰然炸响的劫雷他却淡定冷然得好像迎面而来的只有徐徐的微风一般。
“今日吾将度雷劫。”当劫云酝酿到雷劫即将开始之前,山顶之上的玄渊突然抬眸说道他目光如剑刺向凌天山周围等待着他渡劫的修士们。
作为修真界第一强者玄渊渡劫几乎整个修真界的大能都来了,因为在他之前整个修真界已经足有千年没有修士成功渡过飞升劫了。
至于玄渊是不是能渡劫成功?在场所有修士、甚至整个修真界的修士都毫不怀疑的坚信,玄渊必定能成功,因为他早已经强到让他们仰望,让无数修士觉得飞升雷劫于他而言不过一场笑话。
即使是阻绝修真界亿万修士千年的飞升劫,在众多修士眼中也根本不可能对玄渊造成什么伤害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么想,而是整个修真界都这么想。
轰隆!
雷劫终于酝酿到开始降下劫雷了,玄渊俊美至极的面容上露出一分锐意他抬头看向头顶劫云眼中露出一丝向往在修真界做第一人太久,于他已经再无挑战,他对飞升至新的世界期待无比。
劫雷终于劈下,一道接着一道,一道比一道粗壮、恐怖,而这些足以摧毁一座山峰、威力惊人的劫雷,就在玄渊一剑之下轰然消散,再无半分痕迹存留。
面对劫雷,玄渊甚至连身形都没有动,甚至连背后的长剑也未曾出鞘,他不过以指代剑,激荡出几道剑意,便破了这漫天的恐怖雷劫。
当沉沉劫云散去,璀璨金色的阳光照射下来,玄渊负手站在凌天山顶,长风拂过,衣袂纷飞,他于修真界最高峰之上最后眺望了一眼修真界的大好河山,眼中最后一丝留恋也被斩断。
“吾……去也!”他清朗长啸一声,一道光柱陡然从天际洒落下来,就像是一道天阶迎接着他离开,玄渊随着光柱直冲天际,声音越来越远,身形越来越小。
当玄渊随着光柱消失于修真界中,便是代表他已然成功飞升,凌天山周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当中,在场所有围观了玄渊轻描淡写的度过飞升劫的修士尽皆无语,只剩一片静默。
虽然早就知晓玄渊乃是修真界第一人,是最强者,但他如此轻易的度过雷劫,依旧让人震撼无比。
寂静不知在这凌天山周围蔓延了多久了,终于,不知道是哪个修士率先开口,语带庆幸:“玄渊真人终于飞升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紧接着无数充满了庆幸、放松、欢喜的声音响起:“压在我们头顶的大魔王终于飞升了。”
“终于飞升去祸害其他世界的修士了。”有修士甚至喜极而泣。
玄渊确实是修真界第一人,但他作为剑修,那冷冽强硬的行事作风导致在他纵横天下的这些年里,整个修真界都在他剑下瑟瑟发抖。
因为作为一个剑修,玄渊奉行以杀止戈。修真界有纷争怎么办?一个字,杀!在玄渊叱咤修真界时,整个修真界都被他用剑梳理了一遍,无比整齐规矩。
而如今,这个冠绝整个修真界,以一己之力压得整个修真界瑟瑟发抖的剑修,终于度过飞升劫,破空而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修真界这边陷入狂喜之中的时候,顺着光柱飞升的玄渊却来到一个黑暗混沌的空间。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区分,除了黑暗,这里别无他物,死寂一片。
这里既像是一切的起始之源,又像是全部事物的终结之所,混沌未明,天地未分。
在这样的环境中,玄渊俊美出尘的面容依旧如冰一般冷然,他冷酷强硬,如冰山之巅驻守千年的玄冰。
“滚出来。”玄渊缓缓拔下身后背负的长剑,剑眉一挑,语气冷然的喝道,他长剑所指之处一片空无混沌,与其他地方皆无不同,但他却笃定的执剑相对,锐利的目光仿佛已穿透着未明的混沌。
沉默蔓延开来,突兀之极的,玄渊所指的那片混沌中陡然亮起一道光芒,银白机械的光点突然现出:“是否绑定系统0617?”
玄渊挑了挑眉,却一言不发,任由这古怪的东西一人唱独角戏。
只是这银白机械的光点并非人类,在玄渊真正开启它之前,它就只有机械刻板的思想:“是否绑定系统0617?若拒绝,抹杀!”
因为玄渊迟迟未有反应,这机械的存在再次开口时便多说了一句话,话尾最末的抹杀二字机械冷硬,似是不可动摇。
玄渊心中哑然失笑,若能取他性命,只管试试他手中的剑。他本打算置之不理,却不知想到什么,眼神突的一闪,竟颔首应了:“是。”
玄渊心头却是想到,若这里是飞升之后的世界,莫非能遇到更强的存在?或者说,所有飞升的人都要绑定这么个……系统?
但今年会试后,陛下却下了旨,将殿试的时间往后推了半个月。这在大魏朝是极为少见的,这突如其来的旨意让朝堂间人心惶惶,局势颇为有些不稳。
陛下今年已是知天命的年龄,往常身体还算健朗,但是从半年前开始,龙体就开始欠安,而到了现在,更是连殿试都无法举行,不得不下旨推延殿试的时间。
本来因着陛下龙体欠安,朝堂局势就有些不稳,诸位朝臣们心中难免忐忑,一时竟有人心惶惶的局面。
让局面变得更糟的却是诸位御使对太子的攻歼,这原本并不算什么稀奇事,太子被人弹劾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但问题在于,太子被人弹劾后,一向对太子多有维护的清流党和保皇党突然舍弃了太子。
没有这两个党派的帮助,光凭着太/子/党在朝中的势力,是被御使弹劾得节节败退,而太子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们见到太子落得如此地步,自然不会手软,纷纷落井下石起来,一时间太子的境况危矣。
最糟的是,陛下因为龙体欠安、精神不济,即使有心拉太子一把重新维持朝堂平衡的局势,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时间太子竟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甚至连废太子这样的折子都已经摆到了御桌上。
太子的地位不稳了,而且情况已经坏到了极致,这是所有朝臣们公认的,而在太子东宫,被逼到如此境地的太子双眼充血的不断在寝室内砸着各种瓷器摆设。
“到底为什么清流那群老古板会突然舍弃我?还有孤的那些弟弟们,一个个都是虎豺之心,见到孤落难便落井下石,你们以为将孤扯下来你们就有机会登上皇位吗?做梦!”
又狠狠摔了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太子气喘吁吁的弯腰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浑身微微颤抖:“孤不会这样认输的,皇位是我的,我必将登基为皇!”
室内服侍的太监宫女们听到太子这勘称大逆不道的话,均是浑身颤抖,恨不得缩到角落里让人看不到,陛下还在呢,太子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是心存谋逆?他们恨不得聋了,也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去,将高将军给我请来,就说孤有大事与他商议!”太子在近乎癫狂的发泄了一番后,他站直身体,重新恢复了皇族的傲慢和贵气,语气冷冷的吩咐道。
一个内侍深深弯下腰去,恭敬道:“是,殿下。”他忙不迭的退了出去,根本不敢去想太子请高将军前来是为什么。这位高将军乃是禁卫军的统领啊……
李府,书房内。
轻轻抚着胡须的李大人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外孙,发现如今他已经是看不透他了,不由神情微微复杂的问道:“陛下的病情,与你有关?”
这不能怪他多想,实在是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外孙前脚才说让陛下帮不了太子,后脚陛下的病情就加重到快要缠绵病榻,实在由不得他不多想。
要知道明明在这之前,陛下虽已显老态,平日里精神也有些不济,三天两头的就有个头疼脑热,但是病情却也没有现在这样重的!
“我没有插手,只是有消息知道陛下大限将至。”玄渊摇了摇头,语气平平的说道,他蕴着淡淡漠然的眼眸十分清澈,李大人一看就知道他所言为真,并无半点欺瞒之处。
玄渊并未撒谎,大魏朝皇帝的病情确实不是他插手所为,而是在原本的话本走向中,老皇帝就会在三个月后驾崩,而太子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