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站起身冲着何雨柱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傻柱,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傻大茂,不是,许大茂给小寡妇送什么了?什么时候送的?”
何雨柱装作听不见,直接走了,可是大院里就乱套了。他将那两人虚伪的面皮彻底撕了下来,这就让秦寡妇和一大爷受不了了。
许大茂见媳妇突然翻脸,没办法,只好前哄劝:“好媳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前看她家孩子可怜,偶尔也会接济一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娄小娥不依不饶:“你给我说清楚,你都给了她家什么东西?什么时候给的?你老实交代,起没起花花心思?占没占人家寡妇的便宜?”
一大爷黑着脸,用拳头将桌子砸的‘碰碰’作响,嘴里不停地骂着:“混球。混帐”。
大家都站起身往回走,有人还没离场就说开了:“傻柱真傻,都坑了他这么多年,他才反应过来。”
程明媳妇接话:“我家也困难,个月都接不顿了,怎么没见有人让傻柱给我家也送点粮食呢?去年建军节?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也去看病了,我看的是牙科,秦寡妇去妇科看环去了,都是看病,我怎么就没人关心?。”
“你长得那么尴尬,易老头能想起你?做啥美梦呢?你刚才说什么?小寡妇那天看的妇科?看环?寡妇环?卧槽。”
程明媳妇恼了:“你个混蛋,说谁难看呢?老娘比那个狐狸精寡妇差在哪儿了?你给我说清楚。”
老张对身边的老孙说道:“没想到傻柱手还有真功夫。呵呵,有意思。傻柱不傻啊?人家还记账了呢。”
老孙哼道:“废话,大家都穷得叮当响,谁整天往外送东西不记账?除非你每月也领九十多块工资。”
“哈哈,这可是剥削。是有钱人剥削劳苦大众的典型例子。”
“别乱扣帽子。人家不是用美人计吊着傻柱吗?”
“问题是傻柱没吃到肉,还惹了一身腥。”
“一个傻子吃没吃到肉有啥关系?反正有精明人能吃到肉就行。就算傻柱再厉害,可他的真功夫敢用在谁的身?”
三大妈瞥了一眼易中海,边走边跟身边的王大娘悄悄说:“平时看起来老头挺正的啊。”
王大娘轻哼道:“哼,老不羞。人家傻柱招他惹他了?他凭啥可着劲儿跟狐狸精一起祸害人家小伙子?我原先还以为是狐狸精耍手段,勾的傻柱起了那个心思,原来是这老家伙把傻小子当枪使,让傻柱替他养人呢。”
“还能凭啥?看傻柱傻呗。”“哈哈。”
秦淮茹坐在地嚎啕大哭,贾张氏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然后也坐在地瞪着易中海哭天抹泪地指桑骂槐。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人悄悄溜走了。娄小娥不愿意再看这院里的恶心事,扭头出去了。
许大茂看见娄小娥走远了,渐渐笑了起来,随后笑的肆无忌惮:“哈哈哈,该,活该。我结了婚怎么了?我送寡妇姐东西怎么了?那是我心善。
我徐大茂是好人,好人。哈哈,你个大傻子也有这么一天。哼,活该被人坑。啊?谁打我?”
不知谁用石子悄悄砸了他一下。
聋老太眼神冰凉地看了看这些人的嘴脸,拄着拐棍转身走了。
易中海被贾张氏含沙射影,口不择言地辱骂之后羞怒交加,恨恨地踢了桌子腿一脚,却疼的他呲牙裂嘴。一大妈摔了桌子的茶缸,脸色铁青地死活要拉着一大爷回房间问话。
二大妈问透过玻璃看外面的二大爷:“老易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摸摸下巴疑惑地道:“没看出来啊,老家伙藏得太深了。嗯,回想起来,这事情确实有点古怪。傻柱今天也变得很奇怪。他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会儿给抖露出来了呢?”
“那谁知道?反正你不准学他。”
二大爷刘海中摸了摸下巴:“其实闹一闹挺好的。老易的头号打手叛变了。至于老头的名声吗?嘿嘿,以前贾张氏嚷嚷出去的那些难听的传言虽然沉寂了,现在可不就又要被翻出来了吗?大院里的人以前不怎么当回事,以后就难说了。”
二大妈嘴角抽动:“再闹下去,你也成不了一大爷。小寡妇也挺可怜的,你别跟着瞎掺和。”
刘海中不屑地撇撇嘴:“你知道个什么呀?我为什么一直不帮她家?她家原来的底子也挺厚的。小贾以前手艺好,每天下班都要出去捞外快,赚得可不少。都是被那婆媳俩和小秦娘家的那一摊子给折腾成那个惨样。傻子才送门去沾那腥臊气。”
二大妈叹道:“可不就有傻子被撺掇着去了吗?”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的门,朝地‘呸’了一声:“都什么玩意?真当你家柱子爷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他出门倒不是因为大院里的人,那些人还不值得他大动肝火。他是因为兜里的钱票太少了,没有安全感。
再说,他的那些话可是会引人深思的,话里面可是恶意满满。世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话迟早会被传扬出去的。至于被误伤的一大妈,只好以后想办法补偿了。
兜里没钱怎么办呢?去哪里弄钱和票呢?他一边走一边思索。厂区这一片的这家百货大楼里货品不多,今天的顾客也没几个。他买了一斤糖果,又问了问其他物品的价格。
售货员都很忙,有打毛衣的,有忙着说家长里短的,还有正在梳头照镜子的。回答他的问题简单干练。
售货员斜着眼一瞄他指着的商品,随口就报出价格,业务相当熟练。当然,人家也只报价格数目,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连数字后面的‘元’字都省略了。
年代文里,收购站是个能变废为宝的地方。可他进去之后,只看到里面灰尘漫天,杂物和旧报纸居多,杂书类的破烂也不少。
木箱子大都是破损的,家具大多是缺胳膊短腿,或者被拆解了的。一个木匣子收音机,木壳子还被摔烂了一块。收音机没有后盖,喇叭的磁铁也不见了。
库房里别说瓷器古董,就是铜盆都没看见一个。废铁丝倒是不少。他心里叹气,这个年代的精明人实在太多了,哪里能轮到他来捡漏发财。
废品站院子里有一辆生锈了的旧自行车架子,不但手把的塑料手柄不见了,就连车座、脚踏和两个轮子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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