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道:“要我猜啊,您老出门就没带钱,更谈不人家给您找钱了。”
三大爷摇头:“不可能。我没带钱,人家能把头肉给我吗?”
“怎么不可能?熟食店卖头肉的卓师父是您的棋友,他家孙子就在你带的班里学。你没带钱,他好意思拦住你不让走吗?”
“嗯?让我想想。要是我没拿钱?我还想买点头肉?他应该不好意思拦着我不让走。不对,我明明记得他给我找了五毛钱,是五张一毛的,我记的清清的。
你快走,天都快黑了,一会儿就看不见了。别在这里绕我,我都让你给绕糊涂了。”三大爷不耐烦地挥挥手,低声道:“你傻我可不傻,照你的这个说法,我还得给人家倒贴钱。真是个傻柱子。”
何雨柱笑着走了。刚走几步,西边屋的帘子一动出来一个小伙子:“呦,傻柱回来了?”
“傻刚子你出去啊?”
“你叫谁傻刚子呢?”刚子不乐意了。
“叫你啊。你叫我傻柱,我叫你傻刚子,公平合理。怎么你有意见?”
刚子伸手就是一拳:“你敢再叫一句,我打死你。啊,放手。”这一拳还没打到傻柱,就被人家抓着拳头拽了过去,眼看着一脚踹来,他就被踹出了两丈多远。直到这时,人高马大有些鲁莽的刚子这才想起以前谁才是四合院里的狠人。
三大爷好像才反应过来,尖声喊道:“傻柱,住手。别打了。快来人哪。”
他话音才落,就看见刚子一咕噜爬起来,拍拍灰尘,走到傻柱身边躬身喊了一句:“柱子哥,冒犯了。”
三大爷和几位听到喊声刚走出房门的住家户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傻眼。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刚子,你小子长大了,有把子力气。以后学点功夫,空有力气可不行。”
“知道了柱子哥。我同学的父亲就是武把式,我会好好学的。”
何雨柱前脚刚走,刚子姐姐就跑到了刚子身边:“怎么了?你跟傻柱打架了?吃亏了没有?要是吃了亏,姐就找他去。”
刚子有些不耐烦:“没事,我跟柱子哥闹着玩,你瞎掺和什么呀?以后别喊人家傻柱了,要喊柱子哥。”他姐有些嫌弃地道:“凭啥啊?就凭他傻柱?”
刚子不乐意了:“你信不信你再喊他傻柱,他就敢喊你傻妞?就算他骂了你,我也打不过他。”
何雨柱刚跨进中院,就碰了向外走的许大茂。许大茂先是冷哼了一声,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责问,随即又把话咽回去,转身走了出去。
跨院里聋老太的对门的梅家大姐再接水,他走过去说道:“梅姐,干嘛呢?怎么来这边打水?路有点远,我来帮你提。”
“是傻柱啊,呵呵,不对。你梅姐可是个懂礼性的。柱子兄弟。跨院的水龙头坏了,还没修呢。”
“我等会就去看看。梅姐,这就对了。咱们姐弟就应该这么叫。姐,我来帮你提水。以后啊,有事您说话,没事也说话。你跟小梅兰还要经常照顾聋老太,怪不容易的。”
“不用,没多重,我提的动。天晚了,赶紧回去吧。走了。”
“回见了您呐。”
一大妈提着水壶与他相逢路过的时候,何雨柱正想要打招呼,刚开口叫了一声:“一大妈。”
就听一大妈低声骂了一句:“白眼狼。”
何雨柱眼睛一眯,想了想摇摇头抬腿往家走。打开门,刚开灯,就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披头散发闯了进来,她的脸还有着清晰的巴掌印。
何雨柱走到桌前坐下,对着刚进门的俏寡妇一抬手冷喝道:“出去,敲门进来。你的礼数都被狗吃了?”
秦淮茹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傻柱,你帮帮我,我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何雨柱随手就摔了桌子的茶缸,他面罩寒霜:“我的话你没听明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秦淮如被吓了一跳,凉茶溅在了她的腿。她受了点惊吓,错愕了好一会,发现傻柱的脸色不对,赶紧小心地走出去,再转身敲门。
‘当当’两声响过,何雨柱才眼冒寒光盯着她道:“进来。”
秦淮如转身想要关门,才发现外面已经有好几个人站在了房门对面的阴影里。
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话语:“不许关门。否则你就滚蛋。”
俏寡妇紧咬着唇,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回身走了两步,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道:“傻柱,你真的害苦了我。我家里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三个孩子到现在都还没吃饭,我婆婆将家里能砸的都砸了,她好像被气病了,躺在那里不吃不喝的。我实在没了办法,你帮帮我,再帮帮我。你不帮我,我就没法活了。”
何雨柱的声音就如寒冬里的雪花:“我帮你们的还少吗?可你们是怎么回报我的?我供你们吃喝,送你们米粮。拿回来的肉菜也是紧着你们先吃,我妹妹都吃不几口。你去四邻看看,有几家能够经常吃到肉菜?
你家日常的花销大多也都是花我的。就连你家孩子这几年的学费都是我交的。可你儿子在背后是怎么骂我的?你婆婆是怎么说我傻的?
不论我送了什么,或者你和你家孩子直接从我家里‘偷’了什么,都是一句‘傻柱不欠这点儿’。那意思就是我欠你们的?你们哪来那么大的脸?啊?你说。”
他最后的一句怒吼,吓得俏寡妇一个趔趄。她顿时觉着心里冒出了一股森冷的寒意。门口吹进来的夜风,就像冷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何雨柱平复一下心情,声音越来越冷:“许大茂在厂里乱传流言蜚语,你在后面装模作样推波助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大茂在餐厅排队搂抱嬉笑,你以为看见的人还少吗?
我的相亲对象来家里,你赶紧跑过来装作当家人一样,非要在那个时候,进我的房间收拾东西。你的那点儿鬼心思,当谁看不出来?你想干什么?还不是想让我一直打光棍,好继续掏钱供养你们这一帮子吸血鬼?”
“不,不是,不是那样的。”秦淮茹这次是真的慌了,原来这个傻货心里是真的有数。她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帮你把家里收拾齐整,别让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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