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洞府空间里,除了作为种兔的野兔,小鸡崽都还幼小,都只能看不能吃。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准备进山的伙食。
回到食堂,他跟主任商量了一下任务行程,领取了一些食材。等大家都下班之后,就见他一番操作猛如虎,煎炒烹炸敲断骨。
因为要做进山准备,所以何雨柱就提前休假了。别人都当跑深山是个苦差事,其实对他来说还真的算不什么。到时将卡车装进空间,再扒乘去往深山林场的运输车,途中闪进空间,一路就睡到了地方。至于行程表怎么办?调呗。
本想安然地休两天假,等物资准备好,他便要出发。没想到大杂院里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他呢。
三大爷的儿子阎解成随了他的父亲,一点好的没学,净学了些小聪明小算计。何雨柱前脚进门,他后脚就来了。
“柱子,咱哥俩关系一直不错,兄弟最近碰一档子麻烦事,要请人帮忙。急需老哥伸出援手鼎力相助。”
何雨柱撇撇嘴:“说吧,又要给谁家做饭?”
“还是柱子你有先见之明。是这样的,王队长家里的老人过寿,后天的事情。我向王队长推荐了你,我把你一顿猛夸,总算给你争来了这个好活儿。王队长说了,只要你能让宾客满意,亏待不了你。许下了两只老母鸡的劳务费。”
“解成啊,咱们在一个大院里住了这么久,谁还不了解谁呀?这些年你嘴里有过一句实话没有?你坑了我多少次了?你自己说说?正月里,你又骗了我一次。你当时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哪来的脸还敢跟我张嘴?”
“柱子,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王队长答应可以先把老母鸡给你送过来,只要你后天过去就成。我保证,这次绝对没骗你。”
“玩淡去。你先把前后欠我的二十三块钱还了再说。”
“柱子,你过分了啊。哪有那么多?顶多三块钱。咱们可是老街坊,你把帐算得这么清楚,难道以后你我就不打交道了?你以后就没个求我的时候?”
“还真没有。你们家能干活的兄弟姐妹整天不着家。年幼的,你爸妈舍不得使唤。这两年,你家的重活大都是我帮忙干的。今天找我借票券,明天让我帮你们落人情,你们帮我家做过什么?”
“都是老街坊,分得那么清干嘛?多年的情分呢?”
“滚蛋。再不走我就揍你了。”
阎解成刚被赶走,就听后院不知谁家闹腾起来了,尖利的嗓音响彻三进大院。
他正盯着炉子想,是不是点燃炉子,班的时候收进空间。这样一来,以后回家随时就有炉火可用。万一让人发现了不对劲之处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院子里乱哄哄的,很快就有人拍响了他的房门。
打开门,就见后院的郭小兵冲他说道:“柱子叔,我爸和二大爷让我喊你过去看看,钟翠娥和她哥跟王晓东打起来了,王哥脑袋见血了,谁都拉不住。”
“为嘛事干仗?刘家兄弟今儿可都在家呢,他们怎么不管?”何雨柱一边穿衣一边问道。
“都在边看热闹呢,除了二大爷在那里干喊,还有谁管啊?听说是小风偷了钟家的几个煤球。”
何雨柱心里一叹,这都什么破事儿。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后院。后院里很热闹,看热闹的人聚成了几堆,不是起哄架秧子,就是在一边光劝说不拉架。
王晓东的弟弟小风哭得响亮,脸还有着红印子。钟翠娥的头发凌乱,身有着好几个脚印。钟国庆鼻血流了满脸,却还轮着木棍英勇还击。
王晓东的脸被挠了两道血印,脑袋也被开了瓢。可这家伙以一敌二,死战不退。
二大爷跳着脚骂人,喊人停手,却没人理他。他的两个儿子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何雨柱前夺过棍子扔了,一手一个将三人都甩了出去,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都回去拿刀,弄死一个算一个,柴火棍能顶个屁用。”
三人从地爬起来,失神恍惚了好一会,然后都转身怒视何雨柱。
二大爷冲过来发火:“有你这样劝人的吗?万一他们真的杀了人,你就犯了法。”
何雨柱冷冷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让你儿子去拉架?没看到晓东都开始摇晃了吗?”话音刚落,王晓东就倒在了地。
二大爷被噎住了,接着就急切地高声喊道:“大家都快救人啊。秀蓉,秀蓉回来了没有?没有?快,快,大家帮忙把晓东放到板车。
老钟,出来,别在屋里装死。快拿钱给傻柱,让傻柱拉着去医院。都快一点,这孩子流了不少血,可不能再耽搁了。”
人堆里有人冷哼:“感情这里面就没他刘家什么事儿。”
“又是让傻柱送医院。”
“他不送谁送?老钟的婆娘常年卧床喝苦药,他家又没钱。”
老钟死活不出来,二大爷也不尴尬,他好像早有预料。只见他转过头说道:“柱子啊,你先把人送医院去。药费你先垫,等秀蓉回来再说。”
何雨柱真不想管,可再看看满头是血已经昏迷的王晓东,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不过事情不能这么做,只听他说道:“二大爷,你现在可是院里的大领导,药费应该你先垫付,要不以后你老说话可就不好使了。
大家也知道,我家就剩下三块多钱,雨水还要走了两块,我兜里就一块多,够不够的,我真拿不准。”
有人说道:“一大爷不是给你补偿了吗?”
何雨柱故作不知:“什么补偿?我怎么不知道?你给我了?”登时没人言语了。
刘海中知道现在的傻柱不好糊弄,他沉吟了一下道:“我先给你写个条子,你先去给王家小子看病。这两天我帮你讨账。”
医院里,秀蓉看着病床的王晓东,一会摸体温,一会给擦身。除了进门时对何雨柱说过一声谢之后,就再也不看他,丝毫不提说垫付医药费的事情。
何雨柱这个郁闷啊,还没法跟一个女人家较真。
刚回到大院,就听里面的吵闹声不绝于耳。
女童高声尖叫,犹如魔音入脑。秦淮茹凄厉的声音响起:“妈,别打了。她还是个孩子。你别打槐花了,她真的是你老的孙女,是你贾家的种,不是别人的。”
贾张氏跳脚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你还有脸说?你大晚偷人偷到老家伙身,你当我没看见?你俩以前就不对劲,你当我不知道?”
“妈,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是为了你孙子的事情才去求的一大爷,槐花真的是你孙女啊。你别打了,孩子的脸都肿了。求你了。”
“打死了活该。我儿子死前,你俩就闹了一两个月的别扭,槐花是几月生的?她难道不是你在外面怀的种?说不定我儿子就是被你给气死的。”
这一盆子浆糊扣下来,秦淮茹当场就傻了。
贾张氏随手一个巴掌就抽向槐花,却被小当给挡住了。她用柔弱的脊背,替妹妹挡下了这一击,疼得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老虔婆张口骂道:“怎么?没话说了吧?你个贱货。生了槐花你还偷偷去环?我儿子都让你害死了,你一个寡妇如果不想偷人,你环做什么?你还能要点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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