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混乱人潮中一道痛苦嘶鸣之声响彻街道。
马儿痛苦哀嚎声,连鼎沸的人潮声都压下去,惊的周围抢绣球才子青年连连后退,生怕被马儿踩踏。
而陈光蕊坐骑吃痛。
随机发狂。
一个马踏飞燕。
双脚离地,仰天飞奔之姿!
瞬间导致坐骑重心不稳,伸手去接绣球的他,瞬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后仰倒地,摔了个狗吃屎。
扑倒在地痛苦哀嚎。
“状元公!状元公!状元公坠马啦!”
“快让开!”
人潮外响起惊呼。
顿时周围青年才俊,犹如见鬼一般,犹如退潮一般避之不及。
生怕自己被误会,从而得罪本届状元郎自取其祸。
等那下人怕拉开人群,急忙走到哀嚎的陈光蕊面前。
一番查看,只见是轻伤并无大碍。
这才安心不少。
“绣球呢!”
“我看绣球从高处抛下,准备去抢,怎不见绣球!”
哀嚎一会的陈光蕊,总算是从坠马晕眩中清醒过来。
他扶好顶冠帽。
在管家搀扶下摇摇晃晃站起。
摸了摸周身,却是丝毫不见绣球踪影。
顿生懊恼。
他本可接住绣球,从此为丞相府赘婿,加之本身为状元郎,自此可谓是平步青云,扶摇直,却是被那畜生给耽误了。
众人左右打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两手空空,不见绣球踪影。
就在众人不知绣球在哪的时候。
楼心急如焚的满堂娇,殷温娇却是额头香汉淋漓。
如意郎君坠马,若是有个好歹可是如何是好。
可是由于方才人潮汹涌,乱哄哄。
她也不知道那绣球究竟有没有被状元郎接住。
突然人群中。
一青年怪叫一声。
“绣……球,绣球在他手!”
这一声怪叫,让所有的心神,视线,聚集向了那报名处。
居高在绣楼殷温娇一看。
却看一头发凌乱,看不清面容的青年手里握着自家绣球。
站在了报名处管家那。
“额……”
殷温娇当即只感觉天旋地转,白眼一翻。
身子一软,直接瘫坐。
好在背后丫鬟手快,将她扶住。
主子晕厥,急的丫鬟连连呼喊,殷温娇这才俏目睁开道:“快通……知我父!”
贴身丫鬟知道事大,连忙小跑离去。
……
“奖励没有到账吗?”
叶秋摇头惋惜。虽然手握绣球,但是他没有多么高兴。
他本以为抢到绣球,就可以完成选择任务,但是显然事情是没有这么简单。
很有可能,前方定然还有巨大的考验在等待着自己。
“这位……公子,还请我殷府。”
报名处老头结巴道。
他身份那是殷丞相府中管家。
小姐老爷心思,他焉能不明?
如今绣球被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男人给夺走。
而那状元郎却是摔了个狗吃屎,这件事是不亚于天塌了。
“好,没问题。”叶秋点点头。
接着抬头,绣楼此时空无一人。
很快,在无数青年才子,富家豪门,以及陈光蕊一脸懵逼的目光下,叶秋被请入了殷丞相府邸。
……
一个时辰后。
长安,丞相府后宅闺房。
殷温娇爬在桌啜泣。
父母均在一旁唉声叹气,殷母是中年美妇,只心疼自家女儿。
一边安慰道:
“女儿,若是你不愿,可差人送些金玉将其打发,不必悲伤。”
殷温娇听母所言,却是哭的更大声。
梨花带雨,弄的老母不知所措。
“哼!”
“早就不该让你胡闹,现在倒好,整个长安城都在看我殷开山如何收场。”
“现在人就在府,我看你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免得惊动圣,连我这一世脸面都毁在你手。”
一旁殷开山怒斥道。
殷温娇是有苦难言,只得啜泣。
她哭的是错过了这大好姻缘。
却是绝计不嫁那路人。
于是擦拭泪水,扑倒在老母身:“母亲,我不愿嫁那路人,你还是帮我打发了吧!”
“这……也好,我这就去!”殷母心软,却是不想女儿误了终生。
起身便走。
这还没有走。
却被殷开山一把抓住。
“等等。”
殷母蹙眉,一把拉开夫君手掌:“怎得,你要拦我?”
殷开山不敢多言,夫人的脾气可不好。
偷偷看一眼殷温娇,然后低声道:“我不是拦你,只是务必要让那小子,心甘情愿,主动解婚。”
听到这,殷母暗暗点头。
这才取了金玉,带人前往大堂见叶秋。
…………
“没想到,你身世竟然如此凄凉!”
大堂,殷母擦拭眼角,一脸的哀伤。
叶秋低头叹气:“夫人不必为我感到悲伤,生死有命,如今只剩我这孤家一人,无亲无故,若是取了温娇,那么以后你们就是我得双亲,自此这天地之间,我也不算是孤独无依啊。”
殷母暗暗点头,只觉得这青年品性良善,还是一介书生,未来努力努力,不见得不能光宗耀祖,最主要的是,这孩子长的真俊。
叶秋虽然是凡人之躯,但是脸如斧刻,目如星辰,气度从容,绝不是泛泛之辈。
一顿忽悠后,殷母却是忘记了这次来的目的。
这左看,右看都十分满意。
于是低声道:“公子,稍等,我这去去就来。”
叶秋笑道:“夫人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