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死无对证还是很直接有效的方法,再加上死者为大的传统理念,让李金铭逃脱了最终的审判,他以前搜刮的那些东西也突然变的无关紧要了
张主任再一次回到滞留地负责工地的日常工作,李奎勇由于在这次抓蛀虫的运动中立功,杨厂长破例给了他正式工的身份。
李大爷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拉着何雨柱就要给他送烟,可惜依旧是烟没送出去,回头又捞了半包好烟。
今天何雨柱没有骑车,而是拿着李大爷桌子上那前几天的报纸,上面刊发着。
上辈子很少看报纸的何雨柱认真的看着上面讲述大庆人依靠着教员的两论,花了3年的时间就拿下了大油田。
大油田的建设,自始至终坚持了集中领导同群众运动相结合的原则,符合了种花家建设总路线多快好省的要求,为种花家的工业化开辟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跟在后面的刘羽墨也是第一次看到何雨柱这么认真的看报纸。
走到巷口,一个铃声突然响起,何雨柱却还沉迷在知识的海洋中。
刘羽墨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猝不及防的何雨柱由于惯性的作用一下将刘羽墨给压在了墙边。
一个完美的壁咚让猝不及防的两人都愣住了。
“小同志,没事儿吧?”
此时,暧昧的气氛被一个苍老的声音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刘羽墨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强作镇定的将何雨柱拄着墙的胳膊给打开,快步的走开了。
她的步履有些急促,一丝红霞开始在她的脸色缓缓浮现。
何雨柱刚准备扭头对着这位不速之客大吼一声:小?老子不但不还大的很呢!
可就在扭头看着老者的时候,何雨柱突然感觉这个老头儿好面熟,貌似在哪里见过
只见他带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头发整齐用类似发胶一样的东西梳在脑后,微微有些瘦弱的身姿,穿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
四九城里,只要年纪过了五十,中山装穿的干净整洁,何雨柱基本都不敢太失礼。
因为他小时候父母就那一辈就经常叨念这么一句话:“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不到魔都,不知道钱少。”
而且眼前这个还这么面熟,何雨柱就更不敢造次了。
“小同志?”老者面带歉意的看着何雨柱道,“没伤着你吧?”
何雨柱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没事儿就好。”老者笑了笑,随机问道,“那请问小同志,您知道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何雨柱,何主任家住哪儿吗?”
这指着和尚问秃驴,人就在眼前了都不认识,是干嘛啊?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您找何雨柱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啥事儿。”老者无所谓的说道,“就是受人所托,找他聊聊。”
有人托你来跟我聊天?
干嘛?
陪聊吗?
你以为你是丹丹姐,动不动就得唠两毛钱的吗?
不知道这个时代流行的是月票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道:“您说吧,什么事儿啊。”
“你就是何雨柱?”老者看何雨柱点了点,稍微有些惊讶的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呀。”
老者伸出手礼貌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梁成思,是金老让我过来看看你那个什么滞留地项目的。”
艹!
怪不得这么眼熟呢。
搞了半天他竟然就是那位规划四九城,设计出国辉和纪念碑的超级大牛!
至于他说的金老应该就是杨厂长的老师,农科院的老院长吧。
果然是每个领域都存在一个圈子,只有涉足进去才会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渺小
何雨柱握住梁成思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您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没有。”梁成思突然说道,“这还没到你家呢,已经算是远迎了。”
略带幽默的话语,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一路上,梁成思将金老让他来的目的告诉了何雨柱。
这让何雨柱想起了报纸上大庆人的那种精神,即所有人都在为社会进步、人民富裕、国家强大而努力奋斗。
一个小小的实验项目,虽然看似不起眼,但是在他们的眼里,这是对高效的开发,综合的利用,科学的探索起到了一个很好的作用。
梁成思又根据自己在金老那里看到的资料,将自己的看法与见解尽量通过简单明了的意思告诉了何雨柱。
梁成思的话,让何雨柱这个基本没碰过建筑的人听的耳目一新,同时,何雨柱不时提出的一些后世电视上播放的见解也让梁成思眼前一亮。
就这样,一个厨子跟一个建筑学家在路上从建筑到教育,从结构到科学,虽然有时候何雨柱说的驴头不对马嘴,但是梁成思总会沉思片刻,然后做出一些解答。
来到四合院,何雨柱殷勤的给梁成思端茶倒水,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只有几页的小本子和一根烂笔头,认真的听着梁成思对于项目的目前所要做出的一些改进措施。
当韩春明背着书包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师父像个小学生一样的认真一个老头儿讲课,心中也是一动。
师父都这样努力用功,自己这个徒弟怎么可以落于人后呢。
默默的走进偏房,开始洗手练习切墩
此时,轧钢厂的一间办公室里传出几声低吟。
如果何雨柱在这里,他会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邻居,贾家的好媳妇正在他人的胯下承欢。
雨散云收,秦淮茹一边整理衣物,一边低声问道:“厂长,我评级的事情”
“你放心。”壮硕的中年人意犹未尽的看着面前的可人儿,笑道,“只要你听话,别说评级了,就是当个副主任都行!”
此时,他突然想到什么,玩味的说道:“听说你跟何主任挺熟啊?”
扣扣子的秦淮茹微微一顿,然后轻声说道:“只是一个院儿里的邻居,谈不上多熟。”
中年男子从后面搂住秦淮茹,侧着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道:“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办一件事儿呢?”
秦淮茹偏着脑袋,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