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过后,何雨柱答应了袁军的请求,开始教授他马伽术的一些基本套路。
或许是军区大院里练过的,亦或许是袁军本来的底子就很好,何雨柱只是简单提点了几句,袁军就能举一反三,对马伽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将韩春明送回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就在进门的时候,二大爷再一次把何雨柱拦了下来。
这一次,二大爷的表情和下工时的截然相反,只见他笑眯眯的问何雨柱:“柱子,那几个顽主真是公主坟那块儿的?”
何雨柱一看二大爷这说话的表情跟语气,便冷笑一声道:“怎么?您想认识?”
“看你说的。”二大爷尴尬的笑了笑道,“咱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你看你光福和光天两个弟弟,每天只知道班,也不接触人,你以后有时间多带他俩出去耍耍,见见世面。”
何雨柱明白,二大爷让他这两个儿子见世面是假,想攀人家的高枝倒是真的。
“二大爷。”何雨柱戏谑的问道:“你说就你家光福光天那德性,这些顽主们能看的吗?”
这话说的,二大爷当场脸就绷住了,他生气的说道:“柱子,你一个厨子都能跟那些顽主们玩儿,凭什么我家光福跟光天就不行?”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便拾阶而,直接关门进屋睡觉去了。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许大茂跟秦京茹也不声不响的领了结婚证。
毕竟这个年代,结婚也是十分简单的请个客,吃个饭,让大伙知道也就成了。
而许大茂因为现在工作从人人巴结的放映员到人人嫌弃的母猪饲养员,虽然中间当过一小段时间的宣传科科长,但基本没人把他当回事儿。
农历新年悄然而至,二大爷咬了咬牙从供销社买回了带头的半扇猪肉,为了不吃亏,二大爷要求这猪头肉必须单独烧出来留给自己。
只可惜,这话被路过的三大爷给听到了。
人三大爷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吗?
只见他义正言辞的向二大爷提出抗议,并表示,自己是个老师,如果这猪头肉不分他一半,他一定会不畏强权的揭发二大爷。
迫于无奈,二大爷只能忍气吞声的让给了三大爷一点,就这样,明面这猪头肉被两位大爷给分掉了,可实际,何雨柱剔骨刀一揦,原本有接近两斤的猪头肉,到最后只剩下不到一斤。
两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老爷们懂个篮子,只能被何雨柱默默的留下一斤用来孝敬聋老太太。
至于秦淮茹家,由于娄晓娥在临走之前没有去局子里面做笔录,所以罪名虽然成立,但由于受害人不予追究,母子两只被拘留了两个星期,便被放了出来。
年夜饭,四合院其乐融融,但是每家每户都有一些阴郁被这浓浓的年味所隐藏了下去。
何雨柱虽然在厂子里面被降了职位,但在这四合院里可是妥妥的四把手,所以与三位大爷大妈和聋老太太坐在正中的八仙桌。
饭桌之,大家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一大爷和一大妈先是给聋老太太夹好菜,然后各自安稳吃饭。
自恃酒量过人的二大爷想找茬,结果开场便被何雨柱无菜五连发后成功的干秃噜到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而一旁三大爷却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只吃荤菜,尤其是猪蹄膀,愣是被他一个人给整了大半。
何雨柱端起酒杯对这三大爷道:“三大爷,咱走一个?”
三大爷抬起头,用那已经被猪油染花了的眼镜看着何雨柱道:“喝啥喝,等我吃饱了在说!”
三大妈同样抓着一个猪蹄边啃边说:“就是,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喝酒,我们家从昨天晚就没开火了。”
何雨柱摇了摇对着一大爷道:“一大爷,咱爷俩走一个呗?”
一大爷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朝下示意了一下道:“来!今儿个咱都不醉不归!”
许大茂跟秦京茹与秦淮茹她们一家做在一个桌子,看着脸出现一条血痕的棒梗,许大茂疑惑的问道:“怎么?你在少管所被揍了?”
“一个叫大毛的小子,听到我叫棒梗,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我一顿。”棒梗扒拉这碗里的红烧肉道,“要不是我师傅把他给拉开,我估计我会被他给打死...”
“呸呸呸!小小年纪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贾张氏赶紧打断棒梗,然后问许大茂道,“大茂,京茹嫁给你,以后咱两家也算是亲戚了,这棒梗以后你可要多多照顾啊。”
刚进嘴里的酒被贾张氏这句话吓得直接喷了出来,而喷的对象正是一脸和善的贾张氏。
“张大妈,我不是故意的。”许大茂赶紧起身赔不是道,“现在我也算是棒梗姨夫,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只可惜我现在不是宣传科的科长了,要不等棒梗长大了,我一定让他来厂子里吃香的,喝辣的。”
贾张氏抹了抹脸的酒水,笑着说道:“有你这句话,大妈就心满意足了,以后你可要对京茹好一点,这丫头很不错呢。”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跟秦京茹相视一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或许是因为她跟许大茂也有过一段龌龊,所以她总有一种两女嫁一夫的感觉。
她又扭头看了看何雨柱,这个狠心到了极点的男人。
棒梗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三大爷这么抠门的人也不敢收她的礼物,这说明棒梗这辈子也只有小学二年级的命了。
肖副厂长的要求她虽然同意,但是她怕这样会热闹了何雨柱,而现在看来,好像已经都无所谓了。
握住兜里的一张纸条,秦淮茹心中暗道:何雨柱,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可别怪我秦淮茹无情!
这边,由于二大爷太重,二大妈只能让何雨柱帮忙将二大爷抬到屋子离去。
就在何雨柱将二大爷架起来的那一刻,只听他嘟嘟囔囔的说道:“仨儿,赶紧写啊,别墨迹...”
此时的何雨柱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匿名信是二大爷跟三大爷合谋写的,怪不得这信写的虽然云山雾罩,但有些东西只有这院子里面的人才会知道。
大过年的,何雨柱虽然不想发飙,但如果不给这俩老头来点狠的,恐怕他们还不明白什么叫柱子太粗,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撸的。
扑通!
何雨柱将二大爷的胳膊往地一放,吃痛的二大爷用醉意朦胧的双眼看着何雨柱道:“嗝~你...干什...呕!~~”
话还没说完,一肚子酒水便瞬间喷薄而出......
二大妈赶紧蹲下拍着老伴儿的背,冲着何雨柱吼道:“柱子,你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何雨柱一声冷哼指着还在呕吐的二大爷道,“您问问我亲爱的二大爷,他做了什么!”
“怎么了这是?”大爷也走过来问何雨柱道:“刚才不还好好的,你怎么把二大爷给撂在这儿了?”
埋头狂吃的三大爷,再看到何雨柱将二大爷扔的地的时候,顿时明白,估计是这二大爷喝多了,嘴里被了把门的,将写信的事情给捅出来了。
一口没跟的三大爷,顿时被一块肉给噎住了,要不是三大妈即时的给他拍后背,估计一个不小心就嗝屁了。
“二大爷,三大爷。我何雨柱这段时间没惹你们吧?”何雨柱冷眼的看着二人道,“你们俩偷偷摸摸的写匿名信诬告我是几个意思啊?”
“柱子,你听我解释。”三大爷一杯酒下肚后,赶紧跑到何雨柱的面前道,“这都是二大爷拾掇我干的,他说你每天不给他面子,让他在这院儿里没有威严,想给你点颜色看看。”
“给我颜色就去写匿名信啊?”何雨柱扭头看着三大爷道,“你们还不如直接让保卫处的同志将我带走得了。”
二大爷现在已经神志不清,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二大妈赶紧劝道:“柱子,你二大爷应该不是有心的,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再说了,你不是没被带走嘛。”
“二大妈,您这话的意思是柱子如果被带走了才能和他刘海中一般见识了?”一大爷打抱不平的说道,“你把柱子当什么了?”
“我打死你这个刘海中!”说着聋老太太直接举起拐杖就打了二大爷两下道,“我孙子就是你们这么欺负的吗?是不是看我老太婆不舒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还有你!”聋老太太都打了三大爷两下道,“就你还是个老师呢,就这样助纣为虐的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二大爷是直愣愣的不知道状况,三大爷是低头小心赔着不是。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喽。”聋老太太将拐棍在地狠狠的磕了两下道,“要是我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太婆就跑到谁家的房梁是吊着,这辈子都跟你们几个!”
此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寂静无声。
秦淮茹握着纸条的手也不由得一抖。
这尼玛太狠了点吧。
这四合院以后谁还敢惹他何雨柱,不想过日子了吗?
何雨柱瞅着三大爷道:“我答应给你儿子帮厨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省的到时候有人吃出毛病,你还怪我头呢。”
说罢,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去。
年夜饭吃了个虎头蛇尾,院里的街坊邻居们江桌子的剩饭剩菜各家分分,然后便收拾桌子各回各家去了。
同时他们对于以前推选出来的三位大爷意见也开始越来越大,如果不是他们年纪跟身份在那里放着,估计早就有人开始反对了。
三天两头开会,没有张家长,也没有李家短,全尼玛跟何雨柱有关系,这叫什么全院大会,不如叫柱子找茬会得了。
聋老太太拉着何雨柱的手道:“现在人心思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像前几年那样的团结了,这不好,很容易出问题的。”
“当年我丈夫跟儿子北打棒子的时候,那时候人心多齐啊,大家心往一块使,劲往一处用,将万恶的鹰酱给打跑了,虽然他们俩都没有回来,但是咱不后悔啊。”
“柱子,老太婆我活这么大年纪了,也看透了。”她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话锋一转道,“小娥飞跑了,但是这不又来了个羽毛啊,你可不能让她也飘走了。”
“老太婆想趁着还能动弹,多抱抱我的小重孙子哩。”
何雨柱被聋老太太这左一榔头,西一棒槌给敲的有些晕。
但是他明白,这聋老太太是真正的属于那种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宝贝,跟贾张氏那个老妖婆比,就是皓月比之狗屎,凤凰比之蛆虫。
“奶奶,你别急嘛。”何雨柱笑着说道,“孙儿保证让您抱个大胖重孙子的。”
“那奶奶我就等着了。”聋老太太进门拿出两个用红纸包的小红包递给何雨柱道,“这两个红包,一个是你的,一个是给那个羽毛的,你赶紧帮奶奶送去吧。”
何雨柱接过聋老太太递给他的红包,心下十分感动,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收到红包。
按照传统,何雨柱刚准备屈膝跪下,给老太太拜年,聋老太太直接用拐杖轻轻打了何雨柱的屁股道:“这么多年都没见你给我磕头,现在还磕个屁啊,赶紧的把红包给我送去!”
“得嘞!”何雨柱嬉笑着说道,“奶奶您早点休息,我这就去给您送去。”
来到中院,何雨柱轻轻敲响了刘羽墨的房门。
刚准备收拾东西的刘羽墨将门打开,却见是何雨柱,侧身便让他进来了。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进刘羽墨的闺房。
只见房间内一尘不染,十分的干净整洁,不像何雨柱自己的狗窝,自从秦淮茹被赶走,娄晓娥也离开后,他的屋子除了地还算干净以外,别的地方基本就没怎么动过...
刘羽墨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儿吗?”
何雨柱掏出兜里的红包道:“这是给你的红包。”
“红包?”刘羽墨看着红包,疑惑地问道,“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这是聋老太太让我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说着就将红包递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刘羽墨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个穿着比较洋气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却是许久不见得陈彬处长。
女子看到眼前的一幕,明显一愣,然后问道:“羽墨,这位是?”
就在何雨柱疑惑的时候,刘羽墨出声道:“妈,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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