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小子藏着掖着。”
司空战被芦屋飞鸟喊住后心里就吐槽。
他故作懵懂,问道:“怎么了芦屋君?顺路?”
芦屋飞鸟走上前,道:“以前一个实力比较大的阴阳师世家,一条家,辉煌时曾是宫廷御用阴阳师。但是,因为后来某些事遭到众多阴阳师家族的抵制,便逐渐边缘化了。”
“再后来,一条家移居到他在足立区的旁支,因为这里没有形成势力的阴阳师。”
“一条家现在的当家是一条奉常。一条家在足立区的分家,是浅葱家。”
司空战眉头一挑,浅葱这个姓倒不少见。
但这种谈话环境下,芦屋飞鸟所说的浅葱,恐怕跟浅葱麻衣有关。
司空战说道:“芦屋君,你这人瞧着阴郁,其实挺热心的嘛。换个发型,会更受女孩子欢迎哦。”
芦屋飞鸟尴尬的抓了抓左脸垂下的头发,道:“司空君你这话也很伤人。”
司空战告别了同桌,没有着急去通知浅葱麻衣。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看起来是阴阳师霸凌普通人,搞不好是家庭伦理剧呢。
他首先回到租房之中。
“呃”一进门就看见司空凛凛子跪坐在电脑前,仰着头,小嘴微张,双目已经失去了刚才,宛如已经被榨干了的行尸走肉。
悬空着两根手指,机械性的按着电脑键盘。
“呜呜好过分,好过分哟,主人。”司空凛凛子看见司空战回来,立刻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委屈可怜的哭唧唧。
“让凛凛子工作就算了,中午也不给饭吃,呜呜……压榨童工,抗议”
“呀哒,凛凛子不要工作……”
凛凛子撒娇的在榻榻米上疯狂打滚。
司空战看了看
司空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起凛凛子,因为找了学校,你的中午饭忘记了。锵锵,所以我买四人份的豪华寿司,还有一星期的焦糖布丁,这冰箱也派上用场啦。”
凛凛子见状大喜,改口道:“主人最棒了,凛凛子最喜欢主人了。”
她兴奋的我这小拳头,摇晃着雪白的狐狸尾巴,擦着口水。
“下次不会啦。”司空战溺爱的摸了摸凛凛子的小脑袋,后者也很享受的眯起眼人君轻抚。
虽然凛凛子闹了些小脾气,但在美食面前,她还是选择原谅了司空战。
司空战吃饱之后,给了凛凛子一万円的零花钱。
他教训道:“听好了凛凛子,零花钱是在你购买需要的物品时才用的,可不能给别人也不能乱花。”
凛凛子高兴的抓着钱蹦蹦跳跳:“是哈哈,凛凛子也有钱啦。谢谢主人。”
稍作休息,让凛凛子看家。
司空战来到宫崎黑俊的无心流剑道道场打工。
作为陪练,司空寒也有提升自己的严格要求,不怕苦不怕累,就怕不能变强。
毕竟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剑道,顺便来打工挣钱而已。
“司空君,请多多指教。”
“黑崎君,请多多指教。”
鞠躬之后,两个同龄的少年,挥舞着竹刀在道场空地处挥洒着青春。
打工了一个多小时后。
浅葱麻衣终于找上了司空战,两人在道场的一角,手持竹刀对峙。
司空战看着身穿剑道服的浅葱麻衣,衣服勾勒出她含苞待放的身段,再过两年,恐怕就已经是能秒杀无数男人的妖娆身姿。
“她是真的漂亮。”司空战心想:“可惜平常总是不爱笑。”
“手!”突然,浅葱麻衣踏步上前,竹刀挥舞落下。
司空战立刻提刀挡格。
“腹!”浅葱麻衣回转竹刀一扫,竹刀就切过司空战的肚子护甲。
虽然是竹刀,虽然有护甲,但还是有些疼啊。
司空战后退三步,摸着肚子道:“喂,你用得着那么用力吗?很疼诶。”
浅葱麻衣昂首挺胸,道:“你作为陪练,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司空战被噎得说不上话,哼道:“真不可爱啊。”
这话仿佛踩到了猫尾巴,浅葱麻衣立刻就羞红着俏脸,竹刀兜头兜脸的砍下来。
嘭!
司空战举竹刀挡住了,不得不说,浅葱麻衣虽然是个女孩,不过力量可不小,应该是从小练习剑道的缘故。
浅葱麻衣用力的压着司空,咧嘴道:“怎么了?雇主不够可爱,你就消极怠工了?”
司空战说道:“哪有,我已经调查清楚针对你的阴阳师是谁了。”
浅葱麻衣一怔,立刻撒手,眼神复杂的问道:“是吗?那是谁?”
司空战握了握紧手中的竹刀,反问道:“说起来,为什么我一直没见过你的母亲?她不跟你们一起住吗?”
一谈及母亲,浅葱麻衣表情就变了,她微微低头,让额头间的刘海遮住眼神,身体微微侧向,不然司空战看清她的全貌。
“我妈她……回娘家了。”浅葱麻衣手缓缓抚摸着竹刀,同时回应道:“这个似乎跟我的委托没有关系。”
司空战来道场陪练也有两晚了,就没见过女主人出现。
寂寞太久的宫崎黑俊都成了风俗店的顾客。
浅葱就算随外公姓,也不曾见过她母亲、外公、外婆等人。
再加上芦屋飞鸟说的一条家的分家,浅葱家,那必然都是阴阳师世家了。
而宫崎黑俊是个华裔,结合种种信息百分之一百是入赘浅葱家,搞不好还因为各种原因已经离婚了呢。
所以,这很恐怕是浅葱家的内部问题。
司空战说道:“欺负你的那个人,恐怕来自你母亲的娘家。当然,我还没直接的证据,这只是我的分析和调查,证据的话,需要等到明天。”
司空战说完了。
浅葱麻衣还是那么静静的站着,头发的刘海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容。
正这时,道场外面突然来了一群黑西装,各个动作干练,沉默不语,把在门口看孩子练习剑道,谈笑风生的太太们全部驱逐,留出中间的一条通道。
许多学生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吓得缩成一团。
而很快,入口处就来了出现了一个衣着奢华的妇女,虽是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年轻时估计是个大美女。
妇女身后跟着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肤色惨白的男孩子。
司空战不满的说道:“这人好拽,搞这么大大排场干嘛呢?也太没教养了吧?简直欠抽。”
浅葱麻衣睹了他一眼,道:“她就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