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易嚣不是一个拖沓的人,很快,易嚣就在当天用金子套取了大量的金钱,在其他地方,连蒙带骗的也弄到了不少。
虽然没有碰到某些经典桥段,但是金子这个东西毕竟是一个博人眼球的存在,易嚣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聚集了大量的目光。
不过易嚣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这是他临行前最后捞的一笔。
在那些隐藏在更深处的目光注意到易嚣之前,易嚣迅速将手中的金钱换成现款,全部装进了口袋当中,之后将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清理一遍,杜绝了任何可能被追踪的机会。
之后,易嚣从他歇脚的这座城市中,逃之夭夭了。
。。。
三日后。
一座宁静的小城。
易嚣如果现在带着鸭舌帽穿着厚棉袄走在东北的土地上,那一定会被人认为是神经病,要知道这里也不是一年四季都那么冷,现在这段时节,这里还是非常暖和的。
所以易嚣只是一身休闲的打扮,很随意,并没有太过掩饰,中国可不像美国有那么先进的监控软件,就算有摄像头能捕捉到他,那也不一定能认出易嚣是谁。
追捕易嚣的人明显有别于一般的警察,如果不进行大肆搜捕,只要易嚣不惹事,不主动将自己暴露在外界的视野当中,想要在中国这个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还真是挺困难的。
易嚣在街边买了一些小吃,边走边嚼着。
说奇怪的,虽然易嚣是第一次来到这片土地,但是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但也谈不上熟悉,似乎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留恋一般,随处为家。
在没有感情之前,易嚣就常年奔走在旅游的途中。而有了感情之后,易嚣也不能段时间之内就培养出对于某些事物的感情。
这需要时间,在易嚣有着充沛灵魂能量的前提下。
但是对于他曾经生活过的上海市,易嚣却也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并不那么清晰。
但他才离开短短三天。
易嚣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不明白,在易嚣的记忆中,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温暖他的东西,除了冰冷冷的记忆,就是冰冷冷的逻辑。
在这些冰冷冷的回忆当中,占据最多的,就是他孤身一人,走遍世界,或是静静的盘踞在自己家中。
一个人的世界。
也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世界。
抛去这些不谈,易嚣还有很多准备工作需要进行。
他很淡定的走进了一家商场。虽然上一次的商场的经历不是那么的愉快,不过也没关系了,这几天易嚣可没少出入在各大商场工厂附近。
因为易嚣需要购买很多东西,必需品,消耗品。甚至是生产设施,虽然他是个巫师,但是易嚣也需要吃饭。
而且是能咽的下口的饭菜,倒不需要多精致。
当然,这些东西不都是为了吃而准备的,而是为了接下来的旅程,易嚣一直担心。某一次这个意识集合体会不会抽风的将自己扔入某个落后世界。
或是魔戒以及冰与火那种位面,易嚣可不觉得他会在草地虫子间过得舒心。
但是,目前易嚣还不知道意识集合体挑选世界的规律,会选择哪些世界,不会选择哪些世界,甚至是旅途开启的时间。易嚣都很模糊。
随着身体和感情两者契合的越来越完美,易嚣感觉自己也在变得越来越完整,通俗点说,就是越来越像个人了。
用现金结了账,易嚣叫了车子将自己购买的东西都送到了新房子中。
地点在二楼。小城市的广场附近。
窗户被挤两座楼之间。附近都是饭店和大酒楼,或是美容会所茶餐厅之类的,完完全全的商业街。
楼前的这一片空间几乎要被停车位所占满了,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还有一条小路,或是注意到这个缝隙之间还有一个窥视世界的窗户。
以此看来,想要在这个狭缝中开便利店的人,绝对不是一个聪明人,缝隙是在日式料理和中式餐厅两座大楼的夹缝间,中间的宽度刚刚够设立一个车辆进出口的。
对面就是车流不息的主干路,然后就是供游人观赏的广场和大海,周围被各种琳琅满目的装修所包裹,如果在这里开一家便利店,恐怕很难被人注意到。
不过,就偏偏有人这么做了,在易嚣的楼下,易嚣是二楼,她是一楼,也是刚刚接手房子不久,正在进行装修。
易嚣本打算买个一楼,因为他想扩建一个地下室,不过显然他的新邻居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易嚣也没有用魔法去干涉这件事。
可以说,易嚣有了感情之后,做事要比以前思前考后的多了,有了感情的束缚,人类就相当于给自己套上了一层枷锁。
但是没有感情,就在永世流浪,徘徊。
最终,易嚣用伸展咒修改了一下房间内的空间,也算是可以用了。
关于为什么楼下这么凑巧的和易嚣同一时间到达这个城市,易嚣也考虑过这个问题,首先就是那群不明身份的人,不过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易嚣也就放弃了。
易嚣觉得自己过于疑神疑鬼,而且主要是下面这个新邻居并没有什么异动,每天的琐事就是开店,玩着电脑消磨时间,然后关上店门回房睡觉,这就是她一天的生活,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为何这么懒散。
万事皆完成,易嚣算是安定下来了。
。。。
“三克蜥蜴草,还有两克的火龟壳粉。。”易嚣悲哀的叹了口气,“要用完了。。”他的手边摊开一本厚重的古老笔记本,桌子上凌乱的堆放了一大堆玻璃仪器,看起来就像是上世纪科学家们的实验室。
起身,易嚣在一旁的木箱子中使劲翻找着,箱子里有许多格子,看的出不久前应该是塞得满满的,不过现在大部分的格子都空了出来。
易嚣再次叹了口气,缩回身后的椅子上,随手熄灭掉了桌子上好似要爆炸的玻璃皿,再次一声长叹,看来这个实验也要终止了,因为材料已经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