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把抓住许大庆的衣领,照着脸颊就是两拳过去。
“傻柱,你这个疯子,又不是我要搞破鞋,你打我算什么本事。”
许大庆骂声里带着哭腔,话虽骂得厉害,但是见傻柱的手再举过来,他头一扭,双手捂住脸,躲了过去。
“许大庆,你就是欠收拾。”傻柱松开衣领,吼道:“再让我听到你嘴巴不干不净,欺负女人,别怪我把你的嘴巴给撕烂。”
娄小娥在旁边看着,袖手旁观!
许大庆亏了面,又打不过,朝一旁呸了一声。
“姥姥……”傻柱见他犯贱的样,抬手又想打。
许大庆哪能站着等打,拔腿就跑,这一跑把娄小娥就给撂下了。
傻柱从她手拿回网兜,不经意的说:“你用不着谢。”
“不用谢?”娄小娥哼的一声道:“我这本来马可以离婚了,你倒好,半路出来把许大庆打跑了,我找谁离婚去。”
“你们去离婚?”傻柱挺吃惊,说:“那孙子同意了?姥姥,你早说,我就是给你押去离婚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娄小娥气呼呼的往院里走。
“这算怎么回事!”傻柱自言自语说:“这打抱不平还成了帮倒忙了。”
许大庆跑了,没去离婚。
这算无意,也算有意。
离婚这种事,让女人拿捏着,就是件脸无光的事,况且,他还挨了打,就这么离了,就便宜了娄小娥。
许大庆这心里够阴暗,总之一句话,他不好过了,别人也都别想好过。
娄小娥又回到了聋老太太家,好一会,没有出声,闷着不出声。
“没离成?”聋老太太说:“这许大庆就不是个东西。”
娄小娥不出声,聋老太太也就不再多言。
棒梗都是看准了时间,然后一边写作业,一边听外面的动静,他都已经能精准的根据脚步声判断进院的人是谁,当然,这主要是判断傻柱的脚步声。
“傻叔叔回了!”
棒梗放下手中的笔就往外面跑,挡在了傻柱面前,脸嘻笑着,一把将网兜夺过。
“谢谢傻叔。”
傻柱听到秦淮茹被骂破鞋,心里有情绪,这情绪也说不清是对许大庆还是对秦淮茹。
“小兔崽子,你妈妈呢!”
“在屋里忙活。”棒梗说:“我奶奶说了,也不知道我妈这两天在折腾什么,尽待在里屋。”
傻柱猜测,是因为厂里的传言,他犹豫着,什么也没说,一挥手,示意棒梗回去。
秦静茹还在住着,见棒梗拿回来菜,寻思着让秦淮茹一起吃一点。
她一推门,惊住了。
这秦淮茹身没有穿衣服,拿着布料正在身比划着。
顾要做内衣,就得有女人的尺寸,他还没胆量要别人的尺寸,索性就着身现成的。
秦静茹这一推们,顾城也吓了一跳。
“姐,你干嘛呢?”秦静茹大大咧咧,咋咋呼呼。
顾城赶紧抓了件衣服挡在身前,他算是明白了,女人被突然暴露的羞愧难当。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棒梗奶奶听着声音不对,也过来一看,见秦淮茹身…
“丢死人了,这大白天的,你脱了衣服干什么。”贾张氏说着,砰的一声把门拉,又冲秦静茹说:“去吃你的。”
艹,这还有种解释不清楚的感觉,对,百口莫辩。
顾城穿好了衣服出来,贾张氏和秦静茹低头不看他,这倒弄得他真不好意思了。
“妈,我刚才做内衣量尺寸呢!”顾城忍不住解释一句。
贾张氏不出声,秦静茹也不出声。
“算了,跟你们说不清楚!”顾城只觉得屋里气压太低,他起身开了门出去。
这太阳落山的院子特别安静,他站在院中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没有电视,没有烧烤,没有唱吧,没有各种霓虹灯…
在喧嚣的城市,烦了,想要一片安静都特别难得,可在这,烦了,安静却成了可怕。
“秦淮茹…”
许大庆溜达着回来了,他大叫一声,手预备指过来,但是想到这寡妇也学会了打人,又收起了手指。
“怎么着?”顾城说:“离了婚,去找狐朋狗友庆祝了。”
“庆祝个p…”许大庆想说都是因为她这个破鞋,但是,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口了,道:“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看我离婚,想得美,我还不离,我就不让你们得逞。”
娄小娥在聋老太太家,把这话听了个清楚,气的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