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夏虽没想到极品爷爷会忽然发怒,但极品爷爷打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跑的挺快的。
边跑,边在心里,坚定了离家的念头。
如果不是有月三叔跟自己一起在水云阁,她都不会说实话。
别说月夏跑的挺快,就是月三叔,那也是跑的挺快的。
看着月老头那动不动就打人的行为,月大牛是呵斥一声
“老二,住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堂弟居然还打人。
花前月则是瞪大了眼,看着打人的月老头。
他就说吗,为什么八岁的娃,看着像五六岁的娃。
感情,还真是被打出来的啊。
不过月夏那逃跑的速度,也不差吗。
月老头现在气在火头上,哪里会听月大牛的?
“老二,我让你住手,你没听到吗?”
月老头不住手,月大牛的声音,也加大了不少。
只是,月老头不但不停手,还边追边道
“大哥,这事你别管,今天我不把这两个败家子打个半死,那就泄不了我心中的愤。”
“两个败家的玩意,你们给我站住,站住听到没?”
月老头怒呵呵的喊。
月夏跟月三叔,那是在正屋里转着跑。
边跑,月夏别在心里道‘我不跑,就是傻子。’
只是跑了一会儿,月夏实在感觉有点点的累了,这才转头道
“爷爷,你听我解释,咱们跟水云阁卖虾,那是合作,即是合作,就肯定是双方商量出来的结果不是?”
月夏这话一出口,月三叔也边跑边道
“是啊爹,咱们是跟水云阁合作,所以这免费试吃,可不是我跟夏儿决定的,你可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我们。”
听到月夏跟月三叔的辩解,月老头的速度,总算是缓了下来,道
“可那也不能给一百位免费啊。”
见着月老头的变化,月夏是再接再厉道
“爷爷,这凡是不能看表面,如果我们不用免费吸引客人,那么那个虾,就不会有人点来尝不是?”
“毕竟这虾,以前除了我们这些乡下的孩子吃,根本就不会有人吃不是?”
听到这话,月老头总算是停下,接着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朝也跟着停下的月夏道
“这事既然事出有因,那就放过你们一次,只是与水云阁的合作分成,你们必须拿出来,不然老子揍死你们。”
月夏“……。”
这极品爷爷,还真是一心向钱看齐。
只是想到明天要过契房子,她又战战兢兢道
“爷,爷爷,那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事情是这样的,就是三叔的朋友,在县城的永新街,有套三进的房子,很不错。”
“所以,所以我跟三叔就自作主张,以一千两银子买了,这分成,这分成,虽然水掌柜给我们预支了三天的,但暂时还不能给你,因为我们明天还得拿银子去过契。”
月夏说到最后,那声音是小的直接低下了头。
本以为,极品爷爷会再次大发雷霆。
谁知。
听到月夏说在永新街买了一套三进房子,月老头那眼都亮了。
他虽不经常去县城,但永新街在县城算是富贵区,这能在永新街有套房子,那就是有钱人的象征。
再想到柳里正的逼迫,他都笑了出来。
这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节奏啊。
你柳里正不是只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吗,那我就直接在县城买房,这样气死你。
“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咱家真的要在县城买房?还是永新街的房子?”
看着极品爷爷那不怒反笑,月夏的眉倒是微微的皱了皱。
刚要回极品爷爷的话,花前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夏儿妹妹,你们刚从县城回来,所以不知道柳里正逼迫你爷爷交出赚钱的事。”
他本来是想看戏,看究竟是月老头最终打到月夏跟月三叔,还是月夏跟月三叔逃脱被打。
现在月老头不动手了,他自是开口了。
一听这话,月夏就算再不喜月老头这家极品,可柳里正逼迫极品爷爷交出赚钱的事,她可忍不了,于是她朝月老头问道
“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孙女说说,说不定孙女还能有解决的办法呢。”
“是啊爹,你把这事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出个主意。”月老二也附和月夏的话。
月老头看了一眼月夏,接着看向自己一直器重的二儿子,朝月大伯道
“老大,还是你把事情的经过,跟老二他们说说吧。”
“哦,好。”月大伯应了一声,然后将柳里正来自家逼迫的事,说了一遍道
“就这样,爹才让我把堂伯请来的。”
月夏听完,差点没爆粗口,好在她没爆,而是冷冷道
“既然柳里正他要作死,那就让他作好了。”
“啊?”月夏的话,让在场的人,除了花前月外,其他人是全部惊讶的看着她。
月老头更是在惊讶过后,朝月夏问道
“三儿,你这话为何意?”
那可是里正,有镇丞撑腰的里正,这怎么到了月夏嘴里,却成了作死呢?
月夏再次冷笑一声“什么意思?当然是不把柳里正当一回事的意思。”
“他柳里正是里正没错,但里正也是村民选出来的,即使有镇丞撑腰又如何?”
说着,月夏朝月大伯道“大伯,你有没有信心做里正?”
如果说月夏前面的话,让在场的人搞不懂,那么这话更让人搞不懂了。
“不是夏儿,这不是我有没有信心做里正的事,而是镇丞那里不同意,我别说做里正,就是我们家,那也是说赶就被赶了。”
“对啊三儿。”月老头附和。
月夏看了看极品爷爷跟月大伯,然后再看向其他人,见除了花前月外,其余人都不懂,月夏直接抚额。
这群极品,平时就不靠谱,没想到关键时刻,依然不靠谱。
“爷爷,大伯,你们先别管我什么意思,我就问大伯一句,你想不想做里正就行。”
看着这时候,还问自己要不要做里正的月夏,月大伯还是摇了摇头
“夏儿,不是大伯我没胆量,而是我还想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去科考。”
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金榜题名,如果不是名落孙山,家里条件又不允许,他怎么可能会被自家爹断了读书的路呢?
这也算是他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