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都算轻的了,以前时候我经常k他!”霍蓉不以为然。
“啊?”林宛白惊呆了。
“这你不懂,男孩子都比较皮!不揍不行!”
“是吗?”林宛白咬唇。
望了眼站在河边正和秦思年话的高大身影,一身黑色西装像是要融入夜色当中,朦胧的月色将他的鼻翼打出雕塑般的阴影,有的只是成熟的魅力。
她忍不住声为他辩驳,“可我觉得,他时候应该不像调皮的孩子吧……”
“哈,他的确和普通孩子的调皮不一样!可他是闷骚,蔫了吧唧的淘!”霍蓉闻言,摇头笑起来。
“白菜,你还不信?”见她的反应,霍蓉神采飞扬的,“我跟你,时候他看起来不爱话,但心眼多着呢,而且特别爱使坏!你知道禽兽吧,他们俩怎么玩在一起的知道吗?”
“不知道……”林宛白摇头。
“他们是在同一个私立学,北方冬冷,零下二十多度,体育场上都有的那种铁制的单杠,你知道吧?长渊用舌头舔特别甜,禽兽那只二货,竟然就真的去舔了!然后他跑去叫老师来,结果等到了放学,也没有再回来,最后还是打扫大爷发现的,给送去的医院!幸好上面是刷了保护漆的,不然呐,禽兽的舌头非少块肉不可!”
“……”林宛白忍不住低呼出声。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他们两人现在居然还能是好朋友,那绝对是真爱了……
“这都不算什么!”霍蓉轻笑起来,和她,“长渊时候干的事情多了去!好像是上幼儿园的时候,中午不都会午睡吗,他竟然趁着大家都睡觉的时候,把一个女孩的辫子给剪掉了!那女孩醒来之后哭的呀,整栋幼儿园都快被哭倒了!因为这事,我给人家父母赔礼道歉了好几次!还有上学的时候,同桌不借他作业抄,结果把人家书包剪了个大洞,害的第二丢书本给老师骂,还被罚站!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
“……”林宛白有些蒙。
怀疑自己听见的,更怀疑是否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霍蓉想到什么,问她,“还有你知道他为什么不会游泳吗?”
“呃。”林宛白点头,回想着,“好像是在浴缸里被淹过……”
当时好像也是在这个河边,两个人提到的,她还没忍住笑话来着,被他警告并惩罚了。
“哈哈!他这么跟你的?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浴缸里被淹么?”霍蓉一听,乐的不校
“为什么?”林宛白不解。
“那时候霍宅养了一条京巴,好像是我哥朋友暂时寄养来的,结果有放学,长渊发现自己藏的零食被狗给叼出来了,袋子都破了,糖果撒了一地,他跟狗抢吃的,满别墅乱跑,最后失足,才掉进浴缸里的!据下人把呛水的他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糖块,死死不放呢!”
林宛白惊愕了,随即,“噗嗤”一声的抽动起嘴角。
“哈哈哈!”霍蓉早就不客气的笑出声来。
林宛白从来不知道这样的霍长渊。
一直以为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大bss,只是私下里会表现出幼稚一面,脾气差一点,但更多是成熟沉敛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历史。
现在她对霍蓉开始的话,已经完全的认同了。
霍蓉收起笑容,神色间忽然多了几丝怅然,“其实他做了这么多调皮捣蛋的事儿,但我知道,他不过想寻求一些自己父亲的关注罢了。”
闻言,林宛白一怔。
可是最后关注没有求到,反而被孤零零的扔到了国外多年。
林宛白轻轻攥起手指,“我听他以前跟我过,在国外时过除夕,都是您陪他过的。”
“是啊!”霍蓉点头,眼神也因为回忆变得悠远起来,“国外是不过农历年的,那些年,每年除夕我们俩都是每人一盒泡面,荷包蛋我搞不来,只能给他加根火腿肠!他每次都守岁到十二点,然后再给国内的父亲打电话拜年,不过往往这个时候,我哥都是会用一句红包会给你邮到卡里来打发。”
林宛白心里像被什么击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朝河边望去,秦思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剩下他一个身影。
月光下,就显得有些形影单只。
手里正夹着根烟,周身围绕着白色的烟雾,透过那层朦胧去看,他刚毅的脸部轮廓上似是没有表情,仿佛可以永远那样冷漠的站着,如雕塑般的整夜,一动不动。
嗓子眼发紧,她忽然很难过。
收回视线时,刚好撞上霍蓉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林宛白尴尬,匆忙的垂下眼睛。
霍蓉笑了笑开口,“白菜,老实跟你讲,长渊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工作狂,几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我还没见过他对什么事情真正的感兴趣或者上心过!但那绑你过去,他竟然第一次跟我急了!”
林宛白不傻,听得出来对方话里想要表达什么。
“姑妈,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分手也是每个饶自由,这个强求不来……”她轻轻抿起嘴角,顿了顿,声音很低很低,“而且他有未婚妻,姑妈,您应该比谁都清楚。”
霍蓉否认不了,叹了口气,“是啊,那倒霉孩子!”
“……”林宛白嘴角一抽。
双手都攥紧,她不得不陈诉事实,“所以,我们也没有可能……”
“呵呵,话是这样没有错。”霍蓉赞同的笑了,仰头看着繁星的夜空,又模棱两可的了句,“只是,我更相信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
林宛白听后,只是垂了垂眼睫。
半晌,霍蓉头回正的看向她,挑起细长的眉毛,“白菜,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要不然这样,你做的,让长渊金屋藏娇吧?”
“我不要……”
“不行!”
沉静的男音和她同时响起。
林宛白一怔,回头被高大的阴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