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词!
林宛白求助的看向霍长渊,发现他脸上也有些红。
她咬唇,只好低声快速的了句,“姑妈,我这就给你弄吃的去!”
跑向厨房的时候,霍长渊在她耳边了句,“不许再给她煮面,做别的!”
林宛白原本是想用面条来应付的,比较快,但他这样发话后,只能又兵兵乓乓的忙碌起别的来,白在超市里买来不少食材,晚饭只用了一部分,还有很多。
她已经提前去将浴袍换下了,不然在霍蓉面前非得窘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林宛白将新炒的两道菜端上餐桌,又弄了个香喷喷的蛋炒饭,霍蓉早就按捺不住,从沙发快步过来,直叹着好香。
霍长渊也跟着走过来,瞥了眼桌上的两个炒,当看到蛋炒饭时眉心拧起。
走到她旁边,不太高兴,“你还没给我做过蛋炒饭!”
那神情,实在像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孩。
“明就给你做……”林宛白只好。
接下来就是霍蓉的用餐时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吃饭的速度非常慢,像是在品菜一样,每道菜,都要夹在嘴里细细咀嚼后再咽下去。
明明只有一个人两道菜,却吃了快整整一个时。
林宛白手托着下巴,都有些打瞌睡了。
在霍长渊不知第几次的眼神投递过来时,霍蓉终于肯放下了筷子,“我吃完了!”
“啊,姑妈,您吃完了?”林宛白忙撑开眼皮。
“嗯!辛苦你了,白菜!”霍蓉点点头。
林宛白摇头表示,将碗筷送进厨房,霍蓉用纸巾擦着嘴,也有些打哈欠。
“已经十点零八分。”霍长渊叼着烟,幽幽的提醒。
“这么晚啦已经?”霍蓉露出惊讶的表情,还特意回头看了眼钟表,沉吟般的,“我感觉这林城的酒店睡得也不是很舒服,白菜,要不我今晚跟你们睡?”
“呃……”林宛白又开始支吾。
坐在对面的霍长渊,已经摆出扑克脸了。
霍蓉看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也怕再玩下去给自己侄子真憋坏了!
“开个玩笑!”她哈哈一笑,起身拎起手包便往玄关走,“我回酒店了,不许再不接我电话!明给你们时间,中午我再过来!”
防盗门关上,世界都似乎安静了。
林宛白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就被站在身后的霍长渊扛在了肩膀上。
她没有挣扎,任由着他往卧室里走。
这回连灯都姑上开,被放在床上时,林宛白双手还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套上的衣服,咬唇问,“霍长渊,还用不用我再重新穿上了?”
“你觉得还用费事吗?”
霍长渊反问的同时,并拉过她的手往下。
她被烫的缩着手指,直摇头。
霍长渊重新撕开个铝箔包,咬牙切齿的,“就是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能再停!”
虽然没有灯光,可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来,此时他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清清楚楚。
一丝疑,一丝沉。
剩下的全是掠夺的欲望。
亲密无间里,霍长渊哑声在她耳边。
“宛宛……”
林宛白呜咽了一声,从心到身都软了。
……
第二,霍长渊只有上午的工作。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霍蓉果然又来了,是还想吃她做的饭,霍长渊不答应,硬是带着两人出去外面吃。
入了冬季,火锅总是最受欢迎的,点了不少,每人一个的铜锅。
霍蓉喝了两口玉米汁,关心的看向侄子,“你在林城这边还习惯?”
“还校”霍长渊扯唇。
“长渊,接下来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嗯?”
霍蓉见状,不禁皱眉,“难道你打算一直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
霍长渊是她从带大的孩子,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把失去妻子的伤痛很大程度都归在了他身上,所以,她当时丝毫不顾别人怎么看,未出阁的姑娘走哪里都带着的他,完全是将其视如己出。
虽然觉得他拒绝订婚这件事办的挺爷们,但也同样很心疼,毕竟侄子从出生就是之骄子,什么都做到最好最优越的,习惯了身处在高出,现在却屈身在这样的分公司里……
林宛白也有相同感受,不由也看向他。
“那不然呢。”霍长渊却是无谓的态度。
“你爸这辈子都那个臭脾气,一不二,最容不得人忤逆,偏偏你还迎着枪口上,恐怕一时半会不会消气……”霍蓉叹气,想了想,抬头问,“要不,你来我的有榕?”
霍长渊闻言,眉尾微挑的放下筷子。
“姑妈,我不打算啃老。”
霍蓉正想笑骂两句,听见他忽然又瞥向身旁了句,“宛宛了她养我,我吃软饭。”
这一波狗粮实在猝不及防。
霍蓉忽然手很痒,可这是在公众场合,不能随便动用武力,抓了把旁边的香菜末,丢在他的铜锅里。
“呃!”林宛白看了眼霍长渊抽搐的唇角肌肉。
霍蓉抽张纸巾擦了擦,哼了声,“竟敢向我秀恩爱!”
“……”林宛白不敢多话。
一个时后,吃完火锅从店里出来。
霍蓉和霍长渊这对姑侄走在前面,林宛白默默的跟在后面,听着他们两饶对话声,脑袋越发的低,脸也越发的红。
事情起因在于,结账时,霍蓉提醒她今她们要回冰城的事,她才想起来明是周一了,而且也不可能一直请假下去,现在两人正在讨论时间问题……
“两个时后,我和白菜必须在开回冰城的路上!”
“两个时?”
霍蓉得意洋洋,“嗯哼!”
“两个时够干什么!”霍长渊眉眼沉沉,差点爆粗口。
“那最多再加三十分钟!”霍蓉很是勉为其难的,“不能再多了!”
临上车时,冲着身后的林宛白招了招手,瞥了眼一脸欲求不满的侄子,再看一眼傻乎乎的女孩子,掐了掐她的脸,“笨蛋,别一下子喂太饱!”
“……”林宛白脸上的红快蔓延至耳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