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神医介绍而知,顾念念体内的毒对其他医者来说是个难题,但是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比楚子轩的症状还要浅显的症状。
只需几道常见的草药配上特殊的针灸疗法,再需要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用内力逼出毒素就好。
这医术精湛的神医在,草药也是应有尽有,武艺高强的然府一抓一大把,所以顾念念的毒那是分分钟可以解决的问题。
神医拉着巧儿去配药了,也不知道神医这回怎么这么急,刚给顾念念介绍完这毒素,人就跑没了。
顾念念不禁怀疑这毒素是否真的如神医所言的那般简单,这猴急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儿。
活动了一下筋骨,顾念念便下床了,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然府那么大,唯有无然居才是自己的地盘,顾念念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这君皓然给穿的衣衫,看着就别扭。
还趴在屋顶上的君皓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底下的顾念念,只见她一件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衫,直至sb。
虽然顾念念只是简单地做一个脱衣服的动作,并不撩人,可是君皓然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勾人心魄。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在君皓然拼命压制自己的s,调整自己呼吸时,神医将楚子轩劝回了。
“南墨那小子,念丫头没事,我们回去吧,给你扎两针,顺便看看你包裹里有什么我需要的草药,走吧,走吧,人命关天。”
神医严肃起来真的可以吓死人,就是陪着他一起出来的巧儿都深深怀疑这神医刚才在屋子里是不是哄小姐的,其实她病的很重啊。
巧儿也跟着表情凝重起来,一想到她的小姐忍着不适还安慰她,鼻子酸酸的,都快哭出来了。
连巧儿都这般模样了,楚子轩丝毫不怀疑,立刻命令姜生推着他回院子去,走之前抬头看了一眼在屋顶上的君皓然,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君皓然红着脸从别处将目光看向顾念念时,她都穿戴整齐了,从他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裳,都是容嬷嬷之前准备的,鞋子、袜子通通换了一遍。
君皓然好像明白顾念念的意图了,忙从屋顶上飞了下来,子墨立即迎了上去,表情带着凝重,神医的话他都听到了,此刻真不知道怎么安慰爷的情绪。
“爷。”
“有事?”
君皓然急着去见顾念念,被子墨挡着,心里很是不快,心想着念儿该穿鞋子了,必须得阻止她才是。
“爷,小姐有神医在一定没事的,爷可千万别急啊。”
“爷知道,让开。”
子墨不知道顾念念这会儿正往门口来,还拦着君皓然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
“爷,你别担心,府上没有药,属下快马加鞭去皇城府上拿药,再不行,爷休书一封,属下去皇宫求药。”
子墨沮丧着脸,君皓然一看就来气,他的念儿好端端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子墨像天塌下来了,不怒而威道,
“子墨,你是怎么回事?念儿没事,不过是需要神医用特殊的针灸治疗来医治便好,怎么到了你嘴里成了不治之症了?别挡道,念儿要出来了,我得去阻止她。”
“啊?小姐没事?”
子墨的嘴张的大的可以塞下一整颗鸡蛋了,怎么回事?
子墨听话地走远了一些,在主子的威严下还是乖一点,但是谁来告诉他,爷刚才的意思是小姐没事?那神医的话,巧儿的表情,那是为何?谁来告诉他啊?
子墨转身,眼看着君皓然进了自己的卧室,子墨一肚子的疑问,可是现在可不能走啊,要是小姐跟爷需要什么,他得候着。
45度角看着天空,子墨还是很想找个人问问,最好是找巧儿问问情况。
“砰”地一声,低头整理着衣裙的顾念念一头扎进了正赶来的君皓然的怀里,被熟悉的气息和体温包围着,顾念念怔住了。
怎么是他?
顾念念忘记了抬头,也忘记了去反应。
“念儿。”
君皓然在抱着顾念念深呼一口来自于她身上的茉莉花香后,才感觉这浑浑噩噩的一上午算是过去了,她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怀里比什么都重要。
“念儿,念儿,念儿,我的念儿”
君皓然在顾念念耳畔一声声地低喃着顾念念的名字,怎么喊都喊不够,顾念念全身的骨头都快酥掉了,软化在男人的怀里,跟着君皓然的双臂紧紧圈住顾念念的酥软身子,他爱极了顾念念的温柔和听话。
嗅着君皓然的气味,顾念念不争气的鼻子一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君皓然纵然可恶,可是此刻在君皓然的怀里,她并不恨他,没有想象中恨他,就是觉得委屈。
好委屈,好委屈
顾念念觉得鼻子好痒,想而且还有鼻涕流下来的征兆,准备用手去揉揉鼻子,可是肩膀都被君皓然给禁锢住了,不好动,也根本动不了,顾念念只好往君皓然衣服上蹭蹭蹭,借此来缓解痒痒。
啊!舒服多了。
但是,现在好像不是在想鼻子的时候,她还在跟君皓然吵架中怎么能在他怀里被抱着,被迷惑着呢?
不对,他们不是吵架,他们是分手了,他们分手了就不能再拥抱在一起。
这样一思考,眼泪全部隐了回去,顾念念踩了君皓然一脚,大声道:“君皓然,放开我,我们都分手了,你,你哪里来的脸抱着我啊?”
唉
君皓然无声地叹息着,这么温馨的一刻,顾念念这个笨丫头就不能不煞风景吗?怎么就念念不忘分手呢?
“念儿,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
君皓然心颤还未停止,就怕再起波澜,抱着沉默的顾念念终于让他心情放松不少,哪里舍得她再一次破坏氛围。
“什么不要说话?君皓然,我不想见到你,放开,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你耳朵聋了吗?我不要见到你。”
“这是我的房间,你还让我走吗?”
顾念念对君皓然又踩又踢的,突然被君皓然一吼,居然忘了挣扎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又凶她?
“对,你的房间,是你的房间,我不正准备离开吗?你放开我,我马上回我的无然居不行吗?你倒是放开啊。”
君皓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太不会说话了,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啊,他只是想要稳住顾念念而已。
“念儿,我的意思是,我、我的意思并非。”
“我不想听,让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顾念念捂着耳朵,任性地不想理睬君皓然,也不去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