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献献穿着大红色一字肩长款晚礼服,俗艳的颜色丝毫没有减损她清新的气质,反倒添了一丝女主人的强大气场,空闲的手拿着同款同色手包。
季临渊一身正装,白衬衫深灰西装,左胸口装饰深蓝色口袋巾,同色领带,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显得他挺拔颀长,整个人儒雅风度,绅士尊贵。
夹烟的手随意垂着,接触到宋羡鱼目光的瞬间,修长食指敲了两下烟身。
宋羡鱼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景献献身上的颜色,让她联想到古时候的大户人家,只有正房太太才能穿正红,继而联想到一些成语。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良久,她收回视线低头,瞧见的是狼藉的自己,眼眶忽然有些酸涩。
再抬头,对上季临渊深邃的视线巧然一笑,转身问侍者卫生间的位置。
女孩离开时腰背挺直,透着些倔强。
等那抹娉婷丽影消失在转弯处,季临渊侧头看向挽在自己臂弯的手,感受到他的眼神,景献献脸上浮现尴尬,有些无措地收回双手。
她早就到了,特意在酒店大厅等季临渊来了才跟他一块上来,本来两人之间有些距离,但她在看见宋羡鱼的那一刻,不假思索就快步上前挽住季临渊的手臂,想以此向那个女孩证明些什么。
刚才季临渊没任何反应,相当于是认同了她的行为,但此刻,景献献感觉到男人的眼神透着凉薄,说不上来是不是不悦,总归与以往的温和不同。
“我刚才”她想说点什么来掩饰,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
“进去吧。”季临渊淡淡说完,叫住路过的侍者,吩咐了一句话。
宋羡鱼抽了些纸巾打算清理礼服上的酒渍,手抬起又放下,相比被那几杯香槟泼脏礼服,季临渊和景献献同框出现对她情绪的影响更大。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他们在私下时,会不会也做那日在公寓,他对她做的那些事?
娇躯轻转,宋羡鱼颓败地靠着墙壁,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凉意,她轻轻闭上眼。
不知过去多久,女卫外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她直起身,没有去管礼服上污渍,扔掉纸巾直接出去。
“小姐,我们为您准备了套干净的礼服,我带您去跟更衣室。”一出女卫,宋羡鱼被守在外面的侍者拦住去路。
宋羡鱼一怔,“谁叫你来的?”
“是我们酒店的服务员弄脏了您的礼服,我们理应负责。”侍者回得模棱两可。
宋羡鱼定定注视陌生的侍者:“你们酒店的服务倒是细致。”
侍者低头微笑:“应该的。”
宋羡鱼没有换酒店提供的礼服,而是借了他们的吹风机把身上吹干,虽残留了些印记,不仔细瞧也看不出来。
回到晚宴厅,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
首先是基金会的理事长做工作总结,以及对未来慈善事业的规划,全场的灯暗下来,只有演讲台亮着灯,季临渊站在演讲台后,双手随意地搭在演讲台两侧边缘,沉厚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在晚宴厅扩散开来,媒体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都是些枯燥乏味的内容,奇异地,底下没有任何人交头接耳或是看手机,有些人生来就有这样本事,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能轻易把控全场。
宋羡鱼望着台上那人沉笃自信的模样,脑海里竟浮现那天他压着自己的情形。
他的舌头和嘴唇是滚烫的,伸进她衣服里的手也是滚烫的,他熟练地剥开她的衣服,咬她最为敏感的肌肤,一切都和此时台上那个正经严肃的男人截然相反。
男人的视线巡睃全场,在瞅见宋羡鱼时停顿住,嘴里的话照样有条不紊,也没去看手边的演讲稿,似乎是对要说的内容熟烂于心。
两人隔了上百人头对望,陌生的情愫在眼神之间流转。
题外话
我叔为什么没有及时拿开景献献的小爪子,就是想让对面那不知轻重的小丫头知难而退。
我叔的心思,你们能看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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