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小洧,经常收到来自精神病院母亲的包裹提醒,可每次欣喜若狂前去家门外,都未能如愿以偿。
三年来,她用尽各种方法接近精神病院,但每次均糟继母横加阻拦。
这一次,小洧终于决定,把事情搞大。
也许只剩这一种方法,能够让自己母亲,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一大早,小洧收拾得体,在午门外等候记者的前来。
毕业前夕,小洧依照惯例,去查看邮箱,寻找公司入职的offer。
却收到一份匿名快递,备注栏大字写着:
“如果,遇见,从前的我,请把他们带回来……”
而寄件地址,依旧是母亲所在精神病院。
就在小洧纳闷之时,记者大部队,浩浩荡荡的来了,她则赶紧将信件藏到身后。
“请问,您是大学生小洧?”
“是您联系我们来采访?”
小洧数了数,除了她联系的十余家外,似乎又赠送了几家。
媒体的力量,真是广大。
在此之前,小洧顾虑太多,担心母亲为精神病的事情,一旦传出去,甭说找到好工作,就连毕业都难。
加之,她所就读的专业,正是新闻传播,同学们甭提多八卦了。
但眼前,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即将毕业,小洧又没找到合适工作,不如奋力一搏。
“大家好,我就是联系你们的新闻当事人。”
“我妈妈霄梦芬,自从三年前被我继母强制送进精神病院,就一直跟我有书信来往。”
听完小洧的讲述,现场一时间炸开了锅。
虽然记者们来之前,就已经清楚小洧的诉求。
可如此大大方方讲出来,没有哭泣或者逻辑混乱,照实让人大跌眼镜。
似乎预谋了好久一样,冷静而又理智,讨伐继母,字字珠玑。
“我身的这些伤痕,是被我继母打的。”
“父亲去世时,说我妈妈身体不好,将我托付给继母来照料。”
“结果我继母每天对我拳打脚踢,这些是医院的诊断证明以及出警记录。”
小洧将动了手脚的复印件,一一递给在场的每一位记者。
“要是这样的话,您继母犯了虐待罪。”
“虐待是肯定的,若她对你有侮辱诽谤……”
没等记者们讲完,小洧便想起了什么。
迅速拿出准备就绪的眼药水,转身往眼睛里滴了几滴。
要知道三年来,眼泪早已哭干。
“我继母所做的一切,我并不恨她,毕竟谁能对继女真正好。”
“但她不能害我的母亲进入精神病院,事实,我继母是小三位。”
“她跟我父亲有不轨的行为后,我母亲身体就一直不好,而她正是我母亲最好的闺蜜。”
小洧装作楚楚可怜的说道,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其实,继母并不像她所讲,甚至对小洧比亲生母亲霄梦芬还好。
可越是这样,小洧越是想不通,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自古后妈哪个善良,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洧,我复述下,您的意思是,继母害了您的母亲?”
“利用闺蜜的身份,经常给您母亲的水杯里下药?”
“太坏了,简直太坏了!”
随着闪光灯不停的闪烁,小洧再次自己掐了几道痕迹。
弄得青筋暴露的皮肤,展现给媒体看。
“呵呵,是你逼我的。”
小洧长长舒了一口气,摸着脸的眼药水,一次次重复继母的名字。
“我继母叫汝蝈,公布出来,是希望大家引以为戒,远离这个狠心的女人。”
就在所有闪光灯玩命的拍照时,突如其来的眩晕,让小洧狠狠眨了眨眼睛。
当她再次清醒意识,却在殡仪馆的外面。
“爸!!”
微风将白色布帘吹起,露出慈祥的面庞,正是小洧的父亲俞尖。
“爸!!”
小洧哭喊着,不需任何眼药水的辅助,眼泪就像弄坏了的水龙头,止也止不住。
“你就不该跟汝蝈,那女人命太硬,是她把你克死的对不对?”
“我才不要她来照顾我,我有妈妈。”
小洧歇斯底里,可父亲还是被火化了,变成了一堆灰跟几根烧不碎的大骨头。
悲剧仿佛重演了,小洧搞不清怎么回事,时间回到了父亲去世那一天。
她蹲在地,用小手聚拢着父亲仅有的“遗体”,捡起,装进骨灰盒。
“汝蝈!”
听见后妈的名字,小洧立马站了起来,张罗了一箩筐的脏话。
“汝蝈!你还来参加俞尖的葬礼?忘记他如何对你的?”
小洧定了定神,发现陌生男人,居然,是对着正起身的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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