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却非常爽快的承认:“好吧,我是骗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笑一下。”
姚长歌扬了扬下巴:“姐姐笑得好看吗?”
张巍却简单粗暴的夸赞了一声:“好看爆了!”
姚长歌咯咯一笑,一副甚是满意的样子,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再走了一会,张巍却突然想起来了怀新烟的事情,也没有隐瞒,于是就跟她简单的说了一下。
姚长歌漫不经心:“她的能力不错,擅长活跃氛围的性格也挺好,但就是有点天真了,面试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给她做个小白领或者跑腿的跟班还行,但想再担任一些重要职位还是有点困难。”
张巍却有点诧异。
本来只是帮忙说上一声,倒是有点没有想到姚长歌居然对于怀新烟的性格和能力都了然于心,而姚长歌撇了他一眼,秋水眸子像能看穿他的想法一样,白了他一眼:“我一个公司的管理者,要是对于自己公司手底下的员工能力都不了解,我这公司还能做到这个份上?”
啊这,是我格局小了张巍却倒是有点理解怀新烟对于姚长歌的盲目崇拜了,管辖公司和对于自己公司员工工作能力的了解程度确实是没得说。
正好。
张巍却突然注意到了前面一位迎面过来的中年大叔,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脚下趔趄,有些不雅的呕吐了一口,随即再有些趔趄的过来。
张巍却撇了一眼,轻轻捏了一下姚长歌,随即拉着她往一侧躲了过去,像遇上了这一种烂醉如泥的家伙尽量还是不招惹最好,避免招惹上什么麻烦事。
姚长歌看了他一眼。
倒是没有挣扎,任由着他拉着自己转而走向了一侧的小路上,旋即再撇头看了眼一副烂醉如泥的中年男人,倒是没什么,已经是倒在了地上熟睡了过去。
姚长歌轻轻撞了他一下:“我们来一杯。”
张巍却反问了一声:“大排档?”
姚长歌指挥着:“走。”
正好是在夜宵摊子最为热闹繁华的街巷,姚长歌挑了一间附近的大排档,有点小热闹,随意坐在了一个位置上,在夜里,两人倒不是很显眼,刚一坐下来,也没有等服务员过来,姚长歌就兴致冲冲的上去点餐了。
过了半响。
姚长歌回来了,同时还端着一碟新鲜滚热的干炒牛河回来,分量还很多,满满地一大碟,她拎着一次性筷子,随即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张巍却问哦:“姚哥,刚刚烤肉店没有吃饱?”
“饱了,但没完全饱。”
姚长歌咀嚼着河粉,有些含糊不清说:“这东西在鹏城的时候尝过一回,味道真一绝,待在鹏城的时候,偶尔想吃夜宵了都会来一份,倒是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也有卖。”
张巍却有些哭笑不得:“小心长胖了。”
姚长歌轻哼了一声:“没事,姐姐吃不胖。”
张巍却看着她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突然就有了一些食欲了,挨着坐了下来,随即再说:“姚哥,分我一点,我给你尝尝有没有毒。”
姚长歌闻言轻轻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就是有毒姐姐都已经吃了,你还想做什么。”
张巍却正义凛然:“陪姚哥一起殉葬。”
姚长歌噗嗤一笑,娇笑了一声:“那为了你的性命安全考虑,这干炒牛河就只能由姐姐来含泪继续吃下去了,就牺牲姐姐来保存你的性命吧。”
不一会。
有啤酒和三四斤的小龙虾端了上来了。
还有一小碟的花生米。
张巍却倒是没有纠结于摆在姚长歌面前的干炒牛河,倒是不徐不疾的吃起了小龙虾,小口喝着啤酒,一时间倒是有些畅快。
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姚长歌唠嗑着。
过了一会。
姚长歌也是不安分。
吃着盘子里,馋着盘子外,干炒牛河吃了一半就不负责任推给了张巍却,随即再转而开始解决面前的小龙虾,但她倒是没有急着吃,而是一条条开始剥壳放在了碗里。
张巍却瞅了一眼:“姚哥,你这是做什么?”
姚长歌看着摆在自己碗里的小龙虾,随即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弧度:“姐姐喜欢剥好了再吃,一条条吃起来太麻烦了。”
她声音略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再轻皱了一下琼鼻,有些不满:“狗子,帮我撩一下耳朵的头发,头发掉下来了,有点痒了。”
张巍却哦的应了一声,伸出手倒是很自然的给她撩了一下耳畔的鬓发,随即他再埋头干饭,解决着面前剩下半碟的干炒牛河,过了好半响,张巍却端起了一杯啤酒,略微有几分挑衅望向了姚长歌:“来,姚哥,我们走一个,看看今天谁先倒。”
姚长歌仰头挺胸,不甘示弱:“来啊!”
胸是挺凶的张巍却倒是和她一把花生米一口酒喝了起来,姚长歌气势很足,但结果却没什么出乎意外,六七瓶的啤酒下肚子就倒下了。
张巍却有些好笑。
倒是不急于第一时间离开,而是慢悠悠地将桌子上剩下的一点残留小龙虾和干炒牛河,勉勉强强是全部吃下肚子,尽量做到了不浪费粮食,唯一有点不好就是好像有点吃撑了。
结了账。
坐下来小小消化了好一会。
过了良久,姚长歌像清醒过来了一点,她微微眯了眯眼,秋水眼眸望向了面前的张巍却,她问:“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
张巍却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半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是时候回去了。”
姚长歌哦的应了一声,伸了伸懒腰,眸子间有些难得可见的慵懒,她刚刚站了起来,张巍却就伸手过来了,主动请缨:“姚哥,我来背你吧。”
姚长歌秋水眸子中略微清醒了一点,撇了他一眼,倒是没有答应,琼鼻中轻哼了一声,“突然献殷勤,在打什么坏心思。”
张巍却义正辞严:“姚哥你喝醉了,我自然是担心姚哥待会会不小心摔倒了才背你。”
他蹲下来一把将姚长歌背了起来。
姚长歌趴在他身上,也是没有挣扎,她脑袋耷拉在了张巍却的肩上,一丝丝的酒味在她身上散发出来,但却不难闻,她轻启唇齿,有些寻味的说:“我是不是应该报警跟警察叔叔说有人深夜强拐女性了?”
张巍却选择性失聪:“姚哥,你说什么,风太喧嚣了,我听不见。”
“我说我想你了。”
姚长歌脑袋耷拉在他的肩上,嗓音中夹杂着一丝的慵懒:“这回能听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