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中午。
张巍却折返回了201寝室里面,三个厮正在兴致冲冲的拆箱,他瞅了一眼,倒是好奇的凑了上来:“你们在拆什么?”
“汉服盲盒。”季康安回答。
国天和接过茬:“老二这家伙刷视频突然就来兴趣买了一个估计闷骚发作了。”
钱承安振振有词:“你们懂什么,这就叫情怀,懂不懂什么叫做怀缅古人,懂不懂什么叫做重拾我们的汉服文化。”
他将纸箱子拆开。
一件衣服和一条黑色铁索。
他将衣服一揪。
一件白色的汉服立马是掀开,中间还写了一个囚字,赫然正是一件囚服。
张巍却:
国天和:
季康安:
钱承安:
钱承安人傻了。
第一次购买汉服盲盒居然整出来了这么一件东西。
国天和和季康安两人反应了过来,随即他们立刻是捧腹大笑,差点把人都给笑没了,但张巍却强忍着笑,背刺了一刀:“老二,你不是要怀缅古人,重拾汉服的情怀,快点穿上。”
季康安怂恿“重振汉服荣光就靠你了。”
国天和大手一挥:“老三老四,咱们快点帮老二穿上,重拾汉服荣光!”
被迫穿上了心目中的汉服。
戴上了黑色铁索。
张巍却和季康安一副狱卒的样子,扣押着他的双手,国天和扮演着衙门的县令,拎着笔当牌子:“钱家的赘婿,今天就是斩你狗头的时候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钱承安如同一位受气的怨妇,满脸悲愤欲绝:“rn,退钱!”
众人一番嬉戏打闹过后。
钱承安拎着衣服满脸悲愤出去退货了,国天和还有季康安倒是在埋头打游戏,一副势要重回钻石守门员的架势,而张巍却倒是钻研着非常学术的问题。
自己一二再再而三的对徐蕴秀在股市上指指点点,非但没有亏本,反而是赚了一小笔,再仔细想了一下莫非我有股神之姿?
若是我自己下场买股票
张巍却精神一震,越想心中越有是一些激动,但倒是不急,今天股市还在停市,明天再验证一下,张巍却倒是沉下了心,再次埋头投入了学习股票中。
时至夜里。
张巍却倒是伸了伸懒腰,一时间沉迷于学习的倒是没有注意,寝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了,国天和和季康安两个厮都是非常见色忘义跑出去跟女朋友腻歪了。
出来了寝室。
已是夜里九点半了。
张巍却摸了一下肚子,有点饿了,翻了一下徐蕴秀的微信。
北高一中。
寝室里。
徐蕴秀正在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再拌上了木瓜,正啜了一小口,坐在了桌子前,随即倒是注意到了有室友回来了寝室。
一位瓜子脸的室友,中长发,脸上化了一点淡妆,倒是长得颇有一些姿色,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桌子前的徐蕴秀,眼眸迟疑了一下,随即才开口喊了一声:“徐蕴秀。”
徐蕴秀闻声倒是扭过头看了一眼。
眸子间像有一些询问。
她斟酌了一下说:“能不能借我一百,明天我妈才给我生活费,我明天再还你。”
徐蕴秀想了一想,随即倒是取出来了一张一百元递了给她,倒是有些不冷不热,嗓音悦耳而平静:“明天记得还。”
“谢谢。”女室友眼神欣喜,倒是磨蹭了一会就再次出门了。
徐蕴秀倒是没有介意什么,借一百,但能换来一阵时间的无忧,拿人手短,欠了自己的钱,大概也是不会再烦着自己,同一个寝室里面,虽说她不是很在意,但一直都有人故意敌视,还是有一点不适应。
咚!
搁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咚了一声。
瞅了一眼。
来自张巍却的微信消息。
徐蕴秀眨了眨眼睛,随即她有些高兴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面,再画了一个淡妆,照了一下镜子,她才是背着自己的黑色小背包满是欣喜的出门。
约了网约车。
本来还是偏向靠近北高一中的位置,但中途小小的堵车了一下,这一下子是耽误了一些时间,下了车,徐蕴秀看了一下周围,有些亡羊补牢的想法,正好看见了一间奶茶店,她顺手买了一杯金柠檬茶,随即再沿着指定的地点过来。
一栋商场的前面。
熙熙攘攘。
一位位来来往往,徐蕴秀捧着金柠檬茶站在了商场前面,有些颇为吃力的寻找着,但好在这一次比较幸运,刚看了一小会,随即她就立刻找出来了。
她脚下小跑了过去。
而张巍却望向了俏生生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还捧着一杯金柠檬茶,张巍却看了一眼时间,伸手捏着她的脸颊,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你错了没!”
堵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徐蕴秀清澈的眸子间有一些委屈,他阿早已是在微信上跟他解释了,为什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只知道是欺负我,她本来想一板一眼较真,但刚仰起头来看着他,一下子就没了勇气,有些呐呐无言:“我错了。”
张巍却继续质问:“下次还敢不敢再迟到了?
徐蕴秀低着头:“不敢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有些拙劣的卖着乖巧:“喝口再继续骂吧,我刚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顺手给你买的金柠檬茶。”
张巍却一眼看了出来,有些好气又好笑,但却没有拒绝,正好也是口渴了,喝了一口,味道倒是不错,随即他再斜视了一眼,抓起了她的柔嫩小手。
张巍却威胁着:“走了,为了等你肚子都快饿扁了,下次再敢迟到,我就把你的脸给掐肿了。”
徐蕴秀有些唯唯是诺,哦的应了一声,两人沿着商场前门迈了进来,一阵略微有些喧嚣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一间间店铺的人流来往非常热闹,徐蕴秀再抬头望向了面前拉着自己小手的张巍却,她小声忿忿不满的嘀咕了一声:“我下次还敢。”
张巍却撇头:“嗯?你刚刚说什么了?”
徐蕴秀吓到了,随即她立马如同拨浪鼓一样摇着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