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错。”

“除了聋老太太本人、傻柱兄妹俩，我们这里共计165人，全员通过投票表决。”

“刘组长，请指示。”

许大茂一幅巴结样。

“165人？”

“许大茂，你怎么搞的，那婴儿是谁？你连他也算在内？”

“我记起来了，那婴儿不是一大爷的七舅的同学的三姑爷的姥姥的曾孙子吗？一个才出生15天的孩子，你算他干什么呀，真是的，搞得好像是我强迫大家投票一样。”

“记住了，下次可别这样了。”

二大爷心情大好。

他一本正经。

“刘组长，刚出生的孩子也是人啊，他家人代表他投票，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啊，哪怕是刚刚出生的孩子，这只能说明刘组长您在我们这些人中威望极高，大家伙说是不是？”

许大茂站了起来，试图让人支持他。

过了好一会儿，没人吭声。

此时。

二大爷道：“行了行了，那谁，谁愿意跑一趟，去那胡同口的商店打个电话，报官，就说我们这大院发生命案了，谁愿意去啊？”

二大爷的话一出。

许大茂蹭的跳出来，道：“刘组长，我去，我马去。”

说完。

不要命的往外跑。

胡同口有一家商店，距离四合院有那么两三百米。

很快。

许大茂回来了，说已经完成了任务。

果然。

许大茂回来后，又过了十余分钟。

四合院的门口来了一男一女。

两人身穿着白色的制服，下身穿着蓝色的裤子，脚踩着黑色的皮鞋。

“请问，这里是情满四合院吗？”

“刚刚是谁报的命案，请站出来。”

说话中。

两个公安进到了院子。

这时。

二大爷直接前，道：“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纠察组组长刘海中，刚刚是我让我手下许大茂去报案的。”

二大爷回头怒视许大茂，并道：“小许，长官来了，还不快点向两位长官说明情况。”

这时。

许大茂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

许大茂笔直的站在两位公安面前。

男公安道：“别长官长官的叫，这不适合，我们是为你们服务的，说吧，死者在哪？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案发现场在哪？凶手往哪个方向跑了？”

男公安继续道：“我们刚好在附近巡逻，一会儿物证组跟追逃组马就到，我们只是先行过来守住现场，走吧，带我们去看看。”

男公安：“刘组长，你们这一片我们都熟，你们大院一共27户，168口人，这我都熟，说吧，死的是谁。”

这时。

二大爷瞟了一些许大茂，道：“小许，你搞什么，刚刚打电话报案的时候你说清楚了没？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二大爷：“还不快过来跟两位长官说清楚。”

男公安：？？？

女公安：？？？

接着。

许大茂一脸尴尬，他皮笑肉不笑，道：“两位长官，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5点的时候，傻柱，呃，不，何雨柱，我们都叫他傻柱，下午的时候何雨柱跟他妹妹何雨水一起到了我们院子里的聋老太太家吃饭。”

“当时屋子里有四个人：聋老太太、何雨柱、何雨水、娄晓娥。”

“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何雨柱和娄晓娥吵了起来。”

“之后，聋老太太劝何雨柱不要太过分，没想到，何雨柱张口大骂聋老太太。”

“要说，那何雨柱骂人那神态，要说何雨柱那骂人那嚣张，不死不休的神态，我就是再花八百年也学不来。”

“至于骂的内容，我倒是可以学那么两句。”

“当然，我肯定没有添油加醋，请两位长官听听。”

“何雨柱是这样子骂聋老太太的。”

何雨柱说：

“我尼玛。”

“你这死老太太，你让我娶一个二手货，我想说，我尼玛。”

“我尼玛，我尼玛，我去你的……”

“我干……”

……

此时，许大茂手舞足蹈，他有样学样。

许大茂继续道：“要说，何雨柱足足骂了有180分钟，这聋老太太才被气死的。”

说完，许大茂退到了二大人身后，样子极为得意。

男公安：？？？

女公安：？？？

男公安：“我说同志，今天是星期天，大家伙都不班，这院子这么小，你说的何雨柱足足骂了一个老人家180分钟，你们就没人前制止？就任由他这么骂？”

这时。

二大爷瞪了许大茂一眼，然后微笑道：“长官，这小许不懂事，哪有180分钟那么久啊，那不是整整骂了三个小时吗？不可能，这不可能，不过，依我看，骂个十来分钟，是肯定有的，大家说对不对？”

此时。

没人敢吭声。

二大爷现在是工人组的组长，谁家没有个沾亲带故的。

要是得罪了二大爷，家里的亲戚朋友们就没法在轧钢厂班了。

要知道，当年在轧钢厂班可是铁饭碗，别的不说，靠这份工作娶媳妇养家是绰绰有余。

男公安：“刘组长，这不对吧，何雨柱我知道，他这人就是嘴硬心软，他这些年来没少照顾聋老太太。”

女公安：“我也知道何雨柱，要说你们院子里谁把聋老太太气死，这我都信，可是，谁要说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气死，打死我都不信。”

女公安：“我姐夫也是轧钢厂的，刘组长，你忘了？次李主任把何雨柱关在厂里一夜，是谁去替他求情的？”

女公安：“是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让人把她背到李主任家，聋老太太说只要不把何雨柱给放了，她就一头撞死在李主任的家门口，这才吓得李主任当时就把何雨柱给放了。”

女公安：“所以，你们别开玩笑了，聋老太太在哪？何雨柱把她背到哪个医院了，你们派人去找找，我敢肯定，一定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突发了什么情况，何雨柱才背她去医院的，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

这时。

院子里。

100多号人。

其中，扣掉老人和小孩，至少还有100个大人，没人站出来帮何雨柱说话。

接着。

秦淮如甩掉自己婆婆的手，道：“长官同志，附近就一个大医院，我现在马去找，给你们添麻烦了。”

男公安：“不麻烦不麻烦，我们就在胡同口三百米外的岗亭，有什么事随时叫我们。”

这时。

二大爷道：“长官同志，这都出了命案了，你们还不管吗？要是李主任知道，我想他也不会答应的……”

这时。

男公安严肃道：“什么？拿李主任来压我们？没错，李主任官位比我们大，可是，他是革职会的主任，还轮不到他来管我们的部门，小夏，我们走。”

女公安：“师兄，等等我……”

门外。

一男一女并排走着。

女公安：“师兄，刘海中的风评可不太好，我姐夫说他是个心胸狭窄的墙头草，你不怕他报复吗？”

男公安：“师妹，没事，前几天我和我们长官喝酒，我们长官说了，说我们区的大领导非常看好何雨柱。”

男公安：“你要知道，大领导是轻易不夸人的，哪怕我们老长官跟了大领导鞍前马后三十年，也没得到过一句夸赞的。”

男公安：“所以，有大领导在，一个小小的李主任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男公安：“当然，我们也得打个电话到医院问问看，看看聋老太太在不在医院，实在不行我们就到医院去问问情况……”

女公安：“师兄，我知道了啦……我们走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