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员?你过来干什么?地雷还没有拆除,离远一点!”
伞兵听到身后的响声,立即喊道。
“不许动!”
正在这时,伞兵感到腰间被顶了一下。
随后,他艰难转身,看到了一张笑脸。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伞兵望着突然出现的林锋,几乎是如同一头被困的狮子大吼道:“你把卫生员怎么了?放了他!你有种冲我来!”
“这才有点样子!将身的通讯器都摘了扔过来!”
林锋说道。
伞兵和山狼看着林锋手里的卫生员,将耳麦摘了丢过去。
听到设备里面传来的声音,范天雷大声喊道:“林锋!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你曾经是一个军人,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林锋!”
“瘸子,你逼逼叨个屁,乖乖等着被我斩首吧!”林锋一把将卫生员的耳麦摘了,顿时,范天雷那讨厌的声音消失了。
林锋一只手提着晕过去的卫生员,慢慢向两人走去,脸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信号发出去了吗?发出去了的话,留着你们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趴在地的山狼冷静地注视着靠近的林锋,握紧了手里的军匕,他之前就为了拆雷,将身的装备卸了下来,手里只拿了一柄军匕。
“啊!”
山狼怒吼一声,从地弹了起来,挥起手的军匕就向林锋扎去!
“太慢!实在太慢了!软绵绵的,你是没有吃饭吗?”
林锋闪电般出手,后发先至,一只手将山狼握匕首的手握住,一扭,匕首就掉了,几乎是将他凌空提了起来。
然后,在伞兵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林锋胳膊一抡,就将山狼摔向了一棵大树。
嘭!
山狼撞在大树,让大树一阵剧烈摇晃。
山狼被剧烈撞击一下,顿时头昏眼花,顺着大树滑下,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这还是人吗?”
伞兵瞪大了眼睛,脸颊,汗水止不住往下淌。
山狼可是一米八几的大个,一百五十多斤,居然被林锋一只手提起来,随手一甩,就甩出老远!
这特么还是狙击手吗?世界举重冠军吧!
“啊!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伞兵看着靠近的林锋,大吼着,纵身跳了过来,想要将他抱住。
“滚!”
林锋快速抬腿,一个飞踢,踢在伞兵的胸口,将他踢飞了出去。
踢完伞兵后,他神清气爽地整理一下衣服:“我可没有搞基的爱好!”
趴在地的山狼眼睛一瞪,费尽所有力气地说道:“地雷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对付你们几个废物,还用不着布雷,我单手就料理了!”
林锋随意地说道,仿佛对付几个孤狼突击队的特种兵就跟拍死几只蚊子一样简单。
“都别动!现在你们都是我的俘虏,我可没有优待俘虏的爱好!”
说着,他走到伞兵面前,抬脚就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背。
“你!你有种杀了我!”
伞兵被人像踩垃圾一样踩在脚下,非常屈辱。
林锋撕掉伞兵的肩章:“你这样的,根本不够格!”
“恭喜宿主!‘干掉’一个孤狼突击队成员,奖励100签到点!”
林锋再走到山狼身前,也撕去他肩膀的肩章:“你也阵亡了!”
“恭喜宿主!‘干掉’一个孤狼突击队成员,奖励100签到点!”
将伞兵邓振华的狙击枪扛在肩膀,林锋歪着头望着两人,痞笑道:“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造!一人一个包出门,装备全靠捡,我擦,这是0难度啊!”
“你!你!”
伞兵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锋,你这是干什么?”
山狼看到林锋俘虏他们了居然不走了!
“我在这儿等你们的队友来救你们!”
林锋好整以暇地说道。
这一个孤狼特战队的就是100签到点,如果将孤狼全部轮一遍,怎么也得几大千了。
想了一会儿,林锋走过去扯住伞兵的衣领就开始扒他衣服。
伞兵惊恐了:“林锋,你干什么?我不好这口啊!”
他以前看军事杂志,看到在米国军营,一些老兵会和新兵深入交流,这个林锋属于边防部队的,万一也是当了几年甚至十几年兵连个女的都没有见过……想想就可怕!
这个时候,卫生员醒了,他看到伞兵惊恐的模样,脸挤出一丝笑容:“伞兵,谁叫你长得细皮嫩肉的!”
“还有你们!”
林锋扒完伞兵的作战服,连卫生员和山狼的也不放过。
很快,伞兵和山狼还有卫生员三人身除了不可描述的,什么都没有了!
“来来来!这儿还有绳索,将就着把你们吊在树,你们看,我对你们多好,这吊得高,看得远,等会儿我免你们的门票观看吊打026后勤兵!”
林锋拿起绳索,在伞兵和卫生员,三炮三人脚腕了套了几下,将绳子挂在树,一拉,三人就被倒立着挂在树了!
丛林某处。
“什么?山狼、大尾巴狼还有秃尾巴狼失去联系了?报告坐标位置!”
小庄接到指挥部的通讯,非常吃惊。
范天雷提醒道:“注意警戒,有地雷!秃尾巴狼踩中了林锋布的地雷!”
小庄检查了一下枪,压低声音说道:“目标在前方五公里处,大家小心!”
土狼和恶狼也警惕起来,端着枪,枪口指向森林深处,开始急行军。
一行三人开始加快速度,不断地在丛林里飞跃。
十几分钟后,一棵大树下。
伞兵被倒吊着,气不接下气:“林锋,你放我下来!我要跟你再战三百回合!”
林锋好整以暇地用御兽术控制了几只小鸟观测,小庄等人已经在一公里以外了。
虽然现在是黑夜,但是拥有御兽术的他丝毫不受影响,看得清清楚楚,连脸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会看错。
转过头,林锋嘲弄地望着伞兵:“狼崽子,你还有力气喊叫,看来是我修理得还不够狠呐!”
话音刚落,他一个快速突进,一个肘击狠狠击在伞兵的胸口,呕,打得他身体仿佛一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伞兵嘴里直冒血水,哭叫着:“你好狠!”
林锋又踢了他两脚,觉得无趣才期待地说道:“放心!马又有人来陪你们了!到时候,是穿成一串儿,还是绑成麻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