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原现在之所以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是你这个做父亲的教得不好,才会教出习曦这么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怪也是怪你跟习曦她那个贱人妈生出这么个下贱胚子。你怪我,怪得着吗?”
“什么?离婚?好啊,你还敢威胁我?行啊你温景原!我没嫁你前就帮你筹措这个,又筹措那个的。现在好了,你倒是嫌弃起我来了。我告诉你温景原你可不要忘了。当初算计习曦跟她那个贱人妈的时候,你也有份,想摘干净门都没有!”
啪王琳瑶跟电话里的温景原气急败坏的嚷嚷完,不等温景原再说话,王琳瑶就火大的把电话给抢先挂断了。
挂了电话,王琳瑶心说好你个温景原,别的没学会,竟学会倒打一耙了,且还学人家动不动就拿我算计习曦跟她那个贱人妈的事来压我,真当我王琳瑶是好欺负的吗?
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你我可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照样跑不了你,你给我等着的!
“妈您跟爸怎么好端端的吵起来了?习曦那个贱货又做什么了,害得你们吵得这么厉害?”母亲跟父亲通电话,温歆在旁听得真真的。
当听见父亲竟为了习曦那个贱货竟跟她妈连离婚的话都说得出时,温歆真是被气坏了。心说她爸妈不会真的要为了习曦那个贱货离婚吧?
不过听她妈的话,像是她完全不用担心,他们根本就离不了。这样她就放心了,不然如果她妈真的跟她爸离婚,那她以后不就要跟现在这样的锦衣玉食的生活说拜拜了。
“那个贱人真亏她做得出来。我还当她逼我转让公司的股份给她是想做什么呢。没想到她竟是倒手就把公司的股份给卖了,现在闹得你爸知道了,跟我闹上了。”
“什么?她怎么竟把公司的股份给卖了?”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那个败家玩意!不过她卖了公司的股份也好。”
“妈您是不是被习曦那个贱人给气傻了?她卖掉咱家公司的股份,您怎么还说是好事呢?”温歆还当是母亲被习曦给坏了,不然怎么竟会张口直说傻话呢。
“你知道什么。唯有等她卖掉了公司的股份,咱们才能有机会花钱把股份给买回来。只要咱们能抢在你爸前面先筹到钱。那么咱们以后花钱就再也不用看你爸的脸色了。”王琳瑶的如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其实王琳瑶早就在盘算怎样才能将习家的家产成功从温景原的名下划到她自己的名下,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罢了,现在刚好,可以祝她一举把习家的产业成功拿下。
只是用来跟温景原抢公司股份的钱又要从哪来呢,突然王琳瑶提溜算计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身边的亲女儿温歆身上。
王琳瑶知道女儿对蒙岳有情,而两人呢,似是也早被着她悄悄的把生米做成了熟饭。既然如此,她何不利用女儿与表外甥之间的感情,找表外甥借钱。
只是她那个表外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借钱时还得小心着点。想到这,王琳瑶正想跟女儿商议找蒙岳私下借钱的事,就听屋外有人敲门,来人边敲门,边客客气气道。
“请问习曦习女士在家吗?我是来替我家主人收房子的。”
来人一句话就把屋里的王琳瑶与温歆全给说懵了。收房子是怎么个收法?难不成习曦真背着他们,不单卖了公司的股份,还把房子给一起卖了?
不可能啊!房子的户主一栏填的可是温景原的名字。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做什么?”
“您好,您就是温先生吧?是习曦习女士的管家?是这样的,您家主人已经把她名下的这栋房子卖给了我家主人。我家主人派我来,是来跟您收房子的,这是我家主人的名片。”
说着话,屋外好像管家语气硬朗,却满头花白发的年长男人倒手便将自家主人的名片从口袋里掏出,礼仪十足的将名片双手呈送给温景原过目。
啪不料却被温景原一巴掌打翻在地。
“谁是习曦的管家,我是她爸!”
听闻温景原声色俱厉的话,管家目露精光,将温景原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才笑道说。
“不好意思,是我的过失,早前没有调查清楚,冒犯了温先生,不过您打翻我家主人的名片,可就是您的不对了。今天这房子,既是我家主人看上了,您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凭什么?这栋房子的户主可填的是我的名字,没有我签字,你们就算是抢,也抢不走。”
“抢不走?”管家边重复着温景原的话,边露出不屑的冷笑,冲身旁的穿黑衣的保镖一努嘴。
接到管家的示意,保镖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两本房产证一一打开举到温景原的面前给温景原过目。
一本房产证上自然署的是习曦的名字,而另一本则是老管家口中的主人的名字。
看到这两个名字,温景原的脸都绿了。
看到习曦的名字,温景原的脸变绿是惊愕的。而看到另一个名字,温景原则是吓的。温景原实在是不知道习曦这都是哪来的本事,竟连帝都的四大世家里的楚家都能勾搭上。
只见另一本房产证上的署名不是别人,正是帝都四大世家里的楚家少家主楚炙天的名字。
“温先生,本来我家主人买下这栋房子不过是想买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度假时住的,你是可以不用搬的,可你竟偏偏敢对我家主人不敬。那就对不住了,限你今年内麻溜的给我滚出市。敢晚一天。我家主人会把你丢到深海去喂鱼,让你尝尝做鱼饵的滋味。走!”
管家丢下这样一席话,转身就走,留下温景原吓得两腿一软,不由瘫坐在地上。
想想堂堂帝都四大世家楚家的少家主楚炙天的名号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偏偏楚炙天的性格乖张,为人处事也极其心狠手辣,且还有种怪癖,就是最恨别人对他不敬。自己怎么竟一不小心惹到他了,这下可完蛋了!
“老大,您跟嫂子睡了吗?”
“你说呢?!”魏翊刚才抱着老婆躺下,就接到了作死的四弟的电话,魏翊语气不快到极点反问何岑道。
何岑呢竟像是一点也不怕似的,且还敢贱兮兮对魏翊道:“老大,快,打开电视,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