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从眼前消失不见?
听闻从表型定位仪里传出的聂长远的说话声,习曦的脸色不由变得有些难看,习曦几乎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早前他们在去码头执行任务前,司尘曾向她与她老公说明的。
码头里的人几乎是在一夜间失踪,最终从码头里逃出来的仅是一名在2号码头工作的工人。可那时,如果习曦记得清清楚楚,码头里至少藏匿着少说得有2,3只精神异能丧尸。
虽然这几只精神异能丧尸的异能等级并不是很高吧,可联合在一起一块行动,尤其其中更是藏匿着只可怕的领域异能丧尸,所以才会使人不由浮现出一种假象。
让人误以为在码头里工作的其他工人几乎是一夜间神秘消失的错觉,其实那些工人都已遇害,不是被栖身在领域里的丧尸吃了,就是变成了丧尸,后被水异能女丧尸藏进了海里。
一想到码头里还栖身着一只视他们为死敌的恐怖的水异能女丧尸,而且女丧尸的初始等级就彻底压了她跟她老公一头,习曦顿时就感到前路坎坷。
她必须要更努力提升自己的异能才行,怎么也要在水异能女丧尸带领是群尸来攻城前,将自己的异能再顺利提升出一个复制异能用的空位来不可。
只是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习曦一想到丧尸攻城就不自觉地涌起一股很坏的感觉来,像是有什么极重要的事被她给不小心给遗漏掉了。
她漏掉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不过现在习曦也没空细想这些,她还要想办法应付城南里栖身的那只暴君级的精神异能丧尸。会是那只暴君级丧尸发威了吗?还是始作俑者另有其他的家伙。
比如刚刚自家儿子一心想要带自己前去探索的看穿异能指明的方向。难不成是那个悄悄逃走的像树,可却又不是树。既能够像舔食者一样飞檐走壁,还有能够飞天遁地的家伙做的?
正当此时,习曦就又听见了表型定位仪,透过连接在她耳朵上的耳麦传出的声音。
“桑副官事,你刚刚到底都看见了什么?怎么叫得那么大声,你看看你现在做下的好事,看来,我真该要重新定义下你了。”
聂长远像是对刚刚桑诗曼犹如杀猪般的喊破喉咙的鬼叫,很是不满意,忍不住在带着麾下的部下火速逃离他们刚才选择栖身,并过夜的超市时,不停地以小声狠狠埋怨起桑诗曼来。
“臭蛋,他们怎么了?”
主人,他们到现在已是遭到了至少4,5波丧尸的伏击了,而且前面还有丧尸在等着他们。
“原来如此。”
看穿异能仿佛认命,更像是已然听惯了习曦喊它臭蛋这个昵称了,现在它更是懒得跟习曦再多做争辩。不过看样子,小家伙成是已彻底屈服在习曦的女性威仪之下了。
“那家伙又有动作了吗?”
“还没叽。”
现在几个小家伙分工超级明确,附身在鸡身上的精神异能虽是无法使用精神异能帮助习曦,不过,有看穿异能在,倒是也可以代替小家伙做很多的事,更可以让习曦避免过早的打草惊蛇,惊动那只心思诡秘的暴君级精神异能丧尸。
不过虽然附身在鸡身上的精神异能无法发动自身的异能力,不过小家伙却能依靠与暴君级的丧尸都拥有同种的异能,它们都是精神系,所以能无需动用异能,就可以清晰的分辩出,暴君级丧尸究竟有没有做出不轨的举动。
而蜜蜂呢,则正利用着看穿异能通过习曦的左眼发回来的三维立体图像,放到随身庄园里的电视里一遍遍地慢动作播放,来帮助习曦寻找藏匿在超市附近的精神异能丧尸。
至于时空异能习曦正用着,还有看穿异能也是,也正默默地发散着它的巨大作用。
主人,他们快出来了,我们最好是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好,听你的。”
习曦边回应着看穿异能提出的有效提议,边留神继续聆听着由解利锋从他们一行人的前线上,发回来的n报告。
“聂管事,实在是刚刚情况真是太危机了,而且是真的吓到我了,我才一时没忍住。”桑诗曼边说,边不由涨红了脸。
心说,发生这种情况怎么能够怪她瞎嚷嚷呢,也就是这种情况是出现在她眼前,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怕是喊得多半比她更加的撕心裂肺。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聂长远一句话不由问到了关键点上。
当时事发突然,除了解利锋又去小便外了,当时没睡的就仅剩突然消失的那名异能者,还有就是桑诗曼,以及正打开地图,研究接下来,他们该去哪继续扫荡大肆收集物资的聂长远了。
只是聂长远听到桑诗曼惨叫,回头看向桑诗曼与负责守夜巡逻的异能者消失的方向时,竟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看见空落落的原地,仅剩桑诗曼一人叫得撕心裂肺。
“我看见地上冒出个黑漆漆的洞,然后咱们的那名异能者就掉进了洞里。”
“不可能!”
尽管从桑诗曼在说话时的语气,以及她在回忆事情的前后经过时,不由流露出的恐惧表情上看,聂长远认为桑诗曼并不像是再说假话吧。
可地上竟会凭空冒出个黑漆漆的洞,还能把人给漏进去,甚至不幸掉入洞中的人,竟还是名异能者,且是这名异能者还是一名实力强劲的火异能者,掉进洞里的刹那,非但没有任何反应,更是没有使出异能反击,这就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而且当时桑诗曼说过出现黑漆漆的洞的地方,聂长远在事情发生后曾不经意的从上面走过,哪里根本就没有像桑诗曼说的恐怖的能把人吞掉的洞存在。地面100都是实的。
“是真的,聂管事您一定要相信我,是我亲眼看见的,咱们的那名异能者刚才走到那儿,那儿就立刻出现了一个黑洞,然后他一掉进去,黑洞就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后来您从那走,我本想喊您的,可由于我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才没能够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