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瑞当天晚上,找来了爱德华蒂奇。
这个家伙凯瑞一直都不太敢用,就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对他没有明显优势,现在凯瑞已经战士4级了,可以说,凯瑞几乎是整个小岛最强大的存在,1000米70秒,4000斤力量,凯瑞现在有把握5秒内就将爱德华撂倒。
凡品升阶丹,使用后可以提升一个多阶段,这药5级以下才有效,还会造成根基不稳的情况,凯瑞之前没有想到抵押贷款的时候,被逼无奈有使用这种药物的冲动,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这次次元交易的最后一样物品,凯瑞本来就是打算给爱德华使用的,但是凯瑞也担心自己会遇见白眼狼,所以必要的敲打还是要有的。
“爱德华,自从我收你做小弟,虽然没有安排具体的事情给你做个,但这么久的时间,你也多少看出我是怎样的人了。”凯瑞说道。
“嗯。”你总是把我给忘了,你是不是个健忘的人呢?爱德华嗯了一句,憋回了下半句可能会让自己倒霉的话。
“以前我一直没有想清楚到底是留下你为我卖命,还是不留下你。直到今天,我也没有想清楚,所以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你。”凯瑞说着,拿出了凡品升阶丹。
“这是我秘密研制出来的丹药,至于效果嘛。”凯瑞轻轻在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测试石,这是一块巨大的石锁,上面写着4000的字样。
爱德华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突然凝重了起来,原本他只是比较虚小岛上的法师,虽然凯瑞以前是2级战士,可他也是,他自信自己这种刀口舔血的海盗比凯瑞那种贵族老爷厉害的多,同等级时他根本不怕其他任何2级战士。
可是昨天,才2级战士的凯瑞,今天就到4级了!
“这药?”爱德华咽了咽口水。
“这药我还有很多,如果你接下来真心给我办事,就拿去吃吧。以后荣华富贵,还有实力,我都可以给你。”凯瑞说道这里顿了顿,看见爱德华意动的表情非常得意。
接着有说道:“如果你嫌弃我这种贵族老爷,不想跟着我干,我也不为难你了,你现在就可以去码头找一艘滚蛋。”这个条件出乎爱德华预料。
“你肯放了我?”爱德华很意外,之前还要把自己做成牵线木偶的凯瑞,突然就要放自己,爱德华不信。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给我出过几次主意了,买命算够了,我现在有这种神药,也不在乎几个战士2级的小兵。现在你选吧,是留下变强,还是自在的去做你那卑微的海盗?”凯瑞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说服人的口才,结果今晚好像还越说越顺了。
爱德华左右摇摆不定,眼神时而明亮时而迷茫。
凯瑞心中大定,小样,这个甜枣可以吧,还不快到碗里来。
“我选择,再见!”爱德华一咬牙,像是想清楚了什么,说完就逃命似的向北边码头跑去。
卧槽,我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收小弟呢,你能配合一下吗?
凯瑞心中咆哮,不知道次元交易所里面有没有王水,下次找老霸下问一问,这不喷一点在身上,收小弟就是不利索。
爱德华跑了,凯瑞并没有派人去追,强扭的麦芽糖本来是很甜的,可惜爱德华是个傻瓜,所以现在凯瑞嘴里发苦,郁闷的不行。
早知道这家伙不吃这一套,就不装说什么放他走了,多少还是个有1000斤力气的劳动力不是。
不提凯瑞现在郁闷的想睡觉,即使天色的确很晚了。
爱德华一路疾跑,终于来到了码头,这里有很多渔夫的小船,小岛上都是相互认识的老邻居,谁也不会偷谁的船,所以大部分船都是随意的绑住码头上。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我爱德华终于又逃出升天,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我一定要成为海贼王,然后杀回球岛,把总督的脑袋砍下来。
爱德华有一段狗血的故事,他现在不想说,于是画面变成爱德华感慨一句后,就找了一艘小船向大陆方向驶去。
当天夜里,爱德华就上来小鼻湾港城的岸,毕竟是能当海盗船大副的人。
夜里架船问题不大,只是有些意外,竟然如此顺利就逃出来了,凯瑞雷诺倒是个的讲信用人物,爱德华佩服归佩服,但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故,两者皆可抛。嗯,的味道就是咸。。。
爱德华上岸的地方刚好是一家酒馆后面,这里晒了很多咸鱼干。
晚饭到现在也有四五个小时了,爱德华经过一通没人追捕的逃亡后,现在肚子有些饿,可一抹口袋,爱德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也没有钱呀。
当第二天早上,凯瑞起床开始晨练,并且找来了5名1级眼镜蛇战士陪练时,爱德华已经喝下了今天早上的第二桶水。
是桶没错,昨晚太饿了,半夜也找不到人借个钱抢劫什么的,看见身边无人看管的咸鱼干,当时还觉得非常美味呢,这是的美食,可到了早上就被嘴里的咸味给苦醒了。
堂堂海盗大副,现在略惨。
爱德华是战士2级,白天的小鼻湾港城治安也就那样吧,爱德华打算找人借点钱还是打劫,然后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海盗的岸线在这里,先找组织混一下吧。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爱德华感觉自己一定是昨天上岸的姿势不对,满肚子水货,走起路来还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
所以第一次打劫就出了问题。
此时爱德华已经将一只可爱的小村姑逼在了小巷中,接下来就是叫破喉咙的场景了,本来到这里还一切正常,直到这只小村姑把喉咙叫破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折。
正巧路过一个战士2级路人甲,由于嫌弃小巷中村姑难听的嗓音,决定进来看看,然后很是理所当然的将爱德华在地。
爱德华表示不服,你穿个半身甲,我又没有武器,有种你脱了马甲,我们重新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