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酥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就连床底下和柜子里都找了,都没有发现身影,转身质问宁司宇:“人呢?”
宁司宇轻飘飘地说道:“我从没告诉过你,人在这个房间里,更何况私自禁锢他人自由可是非法拘禁,犯罪的事情我从来不干。”
“你.............”
这时保洁员带着几个保安闯了进来,保洁员当即就说到:“就是他们俩,刚才在走廊上打架,我怕出事情,所以就............”
保安道:“你们怎么回事?”
宁司宇解释道:“我们待在房间里太闷了,出来活动下筋骨。”
保安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说了一句“没事就好”,随即就离开了。
宁司宇也跟着保安一起下去了,“宁司宇”,白酥在后面喊道。
“怎么,白小姐要是想在这住上一晚的话,也可以,反正房钱已经有人付了。”
白酥拿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宁司宇乘坐电梯消失在眼前。
她回头看了一眼304,悲从心中来,给了她希望,又给了她失望,接下去她该怎么办呢?
带着惆怅,白酥慢慢走下楼,一时间也忘了乘坐电梯,大概是刚才在房间里吸了不少,此时的她忽然感觉到有些晕晕乎乎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她镇了镇心神,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只能另想办法了。
走到一楼时,忽然听见外面大厅吵吵闹闹的,紧接着一只手将自己拉了过去,白酥正想挣扎,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股重重的酒味,“嘘”。
白酥转头,只见身后拉住自己的正是宁司宇,她偏头往大厅外看了一眼,只见是三五成群的记者。
怎么那么多记者?
“宁司宇你干什么?”
“等一会儿再出去。”
“我凭什么听你的?”白酥挣扎着想要脱开他的钳制。
宁司宇死死地将白酥摁在墙上,丝毫没有绅士风度,“闭嘴!”
白酥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外面的记者拍到我们俩同时出现在酒店的事情,从而坐实网上关于你□□的言论。”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出去被拍到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不怕,我现在已经是别人口中人尽可夫的女人了,不在乎再多一些的骂声,倒是你,如果现在被拍到,那你的一纸声明变成了欺骗众人的借口,你就成了一个不讲诚信的商人,到时候你和你的公司都得完蛋!”
宁司宇没有说话,应当是默认,他看向外面,思索着当下如何解困的办法。
狗仔是出了名的能蹲,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如果我要下地狱,我不介意宁总一起陪着我。”白酥感觉手上突然拽了一个筹码,一个能跟宁司宇讲条件的筹码。
“我介意。”宁司宇不假思索地说道。
“现在轮到我跟你讲条件了。”
“是我跟你讲,我看白小姐也不是会吃亏的人,只要你照着我的方法做,不日之内,我会恢复白小姐的名誉。”
“我为什么要信你?”
“你无路可走,现在出去,只能两败俱伤。”
看着宁司宇郑重其事的样子,白酥犹豫半晌,她已经没有更好的退路了,还是选择相信。
宁司宇在白酥耳边说了他的计划。
“现在出去跟记者讲清楚,他们会相信吗?”白酥看着宁司宇说道。
“那你是希望外界妄加猜测,添油加醋吗?白小姐混迹娱乐圈也有几年了吧,对于□□如何公关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吗?”宁司宇说道。
“公关不是我该做的。”
“也是,白小姐想必也没到需要公关的程度,毕竟.........不红。”宁司宇挖苦起人来,也是丝毫不留一点情面,毒蛇得很。
两人商量过后,白酥选择相信宁司宇,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酒店大厅记者们的镜头前。
狗仔们看到炙手可热的两人出现在闪光灯面前的时候,犹如苍蝇见到了屎,拿起相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两人的脸就是一顿猛拍,生怕错过一个细微可以解读的表情。
闪光灯在两人面前咔咔咔地闪过,照的两人睁不开眼睛。
两人面对媒体大众,宁司宇神态自若地回答道:“今日,我和白小姐在机场的事情占用了大量媒体资源,在此我感到深深的抱歉,因为在我的观念里,媒体更应当去报导一些社会正能量的事情,而不是这种捕风捉影的八卦事件,当然我也知道广大记者们也有分工。为了不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借着今日的机会,我将做唯一一次的澄清。我和白小姐在机场的事情纯属乌龙,那是我们当时在拍视频,因为当时男演员突然缺席,导演大概觉得我长得还能出境,于是让我代替一下,没想到给大家造成了误会,还让有心人士断章取义,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希望广大媒体朋友们报导的、所追求的是真相,而不是所谓的‘真相’。”
“那今天你们俩同时出现在酒店又做何解释?难道也是巧合吗?”
“不是巧合。我们俩同时是被微博上一个匿名账号给约到酒店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身上被泼的脏水再也无法洗掉!我想各位朋友不约而同地来到这家酒店就是最好的证明。”
记者们面面相觑,确实,他们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说宁司宇和白酥在这里重修旧好才来的这里,想在第一时间报导出机场事件的最新消息。
这巧合程度确实让人不免怀疑背后有人操作!
“那么请问白小姐,你确实也是收到了匿名账号的邀约,才来的这里吗?”
白酥看了一眼宁司宇,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她回答道:“是的。”
“那那份律师声明呢?难道不是要告白小姐诬告你吗?”记者提问道。
白酥看了一眼宁司宇,想着他这下该如何拆自己搭的台。
没想到宁司宇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断然道:“是,这封律师声明确实是告那些诽谤我的人的,但是并不是白小姐,我刚才说了,我和白小姐在演戏,这就不存在白小姐诽谤我的事实了。”
白酥想了想,确实,这封律师声明并没有指名道姓,而且写得很含蓄,会让人很容易理解为它发声明的对象就是白酥。
当然,白酥不会将宁司宇想得那么简单,这“祸水东引”的把戏她还是不会被宁司宇现在这么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人都是有利己心理的。
记者继续问:“那么宁总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吗?”
“逃掉了,没有看清。”宁司宇回答道。
白酥满脸疑惑地看向宁司宇,明明看见了,就是那个从厕所出来的服务员,他为什么要说没有看见呢,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那么宁总觉得会是谁在背后捣鬼呢?”记者发问。
“我不清楚,但是仇恨的背后一般都会归结于两个原因,一个是情感纠纷,另一个是利益纠葛。”
“众所周知,宁总是商界的单身贵族,那剩下的唯一原因就是利益纠葛了。”
“在事情真相没有清楚之前,我不会做任何的猜测,没有证据的猜测都是人心和欲望在作祟,而我崇尚理性。”
“那么...............”
记者没完没了,白酥算是见识到自己的不红了,连个单独对她提问的记者都寥寥,全部焦点都在宁司宇一个人身上,好歹自己不红也是个能够做八卦杂志封面的大美女,果然,在钱面前,连美色都不堪一击。
“今天就到此结束,我的车已经在外面等了,不好意思。”宁司宇在记者的簇拥下,走出酒店外,上了车。
车开走后,记者们一脸失望的表情,回头看了白酥一眼,随后便纷纷离开了。
白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