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待会你就知道了。”说罢她将二郎腿放下,起身拍了拍衣服,然后起身往外走去。
“阿隽,怎么回事啊?”
阿隽恭敬地拜礼,回答道:“医仙娘娘,外面有一个妇人丢了银两,正在跟人对峙呢!”
“哦?走,去看看!”她拉着傅元柔和阿隽一起去了大门处,走向那个妇人,“这位夫人,恐怕你的银袋不是在这儿丟的吧?”
妇人听罢坚定的说道,“这不可能!排队之前我还摸了我的钱袋!肯定是在这儿丢的!”
方琪并不理会她,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才摇着头否定:“不,你应该是在距离这儿5丈远的地方丢的,不信你去找找?”
那妇人本有些不信,正想破口大骂,方琪又开口了,“你刚刚经过五角巷了吧?不仅如此,还在那里摔了一跤,不仅如此,还跟一个这么高的人撞了一下?是吧?”方琪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肩膀比了一下。
“你放”那妇人话还没停完,却在听完方琪的话之后戛然停住了嘴,狐疑地看着方琪,语气中带着一丝尊敬,“您您您怎么知道的?”
傅元柔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妇人,她衣着看似整齐干净,但细看之下素色的下襦上有一点点微不可见的草屑和黑色的煤屑,膝盖处还有一些磨损。
傅元柔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故作懵懂,配合地当个托,她亮了亮嗓子,两眼冒星光,抬头看着方琪,“哇!医仙娘娘好厉害!医仙娘娘好厉害!”
方琪赞赏的看向傅元柔,那表情,就差直接抱着傅元柔孺子可教也地夸赞了。
这时周围那一帮原本有些质疑的群众个个都跟着附和了,甚至有几个声音嘹亮的中年男子大声议论:“哎哟,你们听说了吗?前阵子秦家罪人的掌上明珠不是生了一场大病吗?那时候秦家可还没落没,那阵丈,可是连京城来的李大夫都救不了!”。
“大夫们得出的结论都是一个样,秦家小娘子最多也就能活这个数。”那位声音大得深怕隔壁街都听不到的大叔抬起手伸出了两个手指头,晃了晃。
“俩月?”这时大叔旁边的一个看起来较为年轻的青年人迟疑地开口接话。
“嗐!是两天!可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了?”那个大叔竟然开始搞起了哑谜来了,一直不说话,就等着大家接话。
“哎呀,老大哥你就快说吧!等的我急死了!”一直排在后面默默偷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青年男子终于开口,语气急切。
那位大叔等到有人催他了他才没那么尴尬,继续讲道:“听说那天医仙娘娘一到晋安城就去了秦府,不到一刻钟,那秦家小娘子就从昏迷中转醒,至今还活的好好的呢!”
那老妇人听见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这般吹捧医仙娘娘,再加上她本人本就有些迷信,自然早就对他们所说的话坚信不疑了,她心里确定她便是医仙,立马跪下给方琪行了个大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