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食者:级丧尸,眼睛退化没有视觉,其捕杀完全靠敏锐的听觉,走路、奔跑、甚至连呼吸和心跳声都难逃过它的耳朵。不会直立行走,但却可以依靠强有力的四肢和爪子在墙壁甚至房顶上倒挂攀爬,加上超有力的弹跳和飞快的行动速度使得连发扫射的武器都很难击中它们。”
甚至不用系统提醒,陈锋也已经这种丧尸的名字,因为这是生化危机系列里出现过的一种丧尸,如果说狂暴者是力量型丧尸的代表,那么这只舔食者就是速度型的翘楚,但丝毫不用怀疑他的力量也比普通丧尸要大许多。
舔食者扑到眼睛男身上时另外两人已经跑开,陈锋抬手对着舔食者便是一枪,可惜舔食者在枪响的瞬间便已经弹跳到了一边,挂在墙壁上好似一只壁虎。
眼镜男的身体被子弹射中并炸开,或许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了。
陈锋再次对着舔食者开了两枪,每一发子弹都是冲着它脑袋去的,舔食者没有狂暴者那般强大的防御力,只要命中脑袋肯定能杀死它。
无奈,舔食者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嘭!!嘭!!
两枚子弹都打在了墙上炸出了两个小洞,舔食者灵活的避开了射击,趴在墙上空洞的眼眶望着陈锋,它虽然没有视觉却可以依靠听觉敏锐的捕捉到陈锋和另外两人的位置。
陈锋有些肉疼,这三枚子弹的消耗没有任何意义,现在烈焰子弹就只剩下五枚了,他宁愿去面对三只狂暴者也不愿意去对付这样一只灵活的舔食者。
嘶!!
舔食者锁定陈锋后便扑了上去,那扑食的速度比猎豹还要迅捷几分,陈锋自知手枪是射不中它了,那就只能肉搏了。
在舔食者扑过来的时候另外两人已经吓得跑到了楼梯口,陈锋为了避其锋芒先往后退了两步,舔食者精准的跳到了刚才他所在的位置。
在舔食者落地的瞬间,陈锋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深蓝色的匕首,握着匕首便朝着舔食者的脑袋上刺去,反应也是远超常人。
舔食者的反应更快,避无可避之下竟猛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导致陈锋这一刺只刺到了舔食者的肩膀上,肩膀划出了一道血槽,血槽在瞬间凝上了一层寒冰,这是霜寒匕首的附加效果。
丧尸是感觉不到疼痛的,舔食者亦是如此,它并没有因为肩膀的伤痕而停下攻击,而是如弹簧般再次跃起,早有准备的陈锋在瞬间收起匕首取出了手枪。
瞄准。
扣动扳机。
随着枪响扑到半空中的舔食者落到到了地上,正落在陈锋的腿旁,好似一个高空落下的西红柿,在地上炸开了满堂嫣红。
“叮!击杀级丧尸舔食者,积分50,累计积分361000”
陈锋感觉有些亏了,同样是50积分的级丧尸消耗了自己四枚珍贵的烈焰子弹,这四枚子弹可是足以轻松解决掉四只狂暴者的,不过好在解决了第六层的丧尸,队伍的食物问题也解决了。
“只是,舔食者的声音好像也和自己上次听到的不太一样?”陈锋心中有些狐疑,想着会不会是那天自己来第六层探查的时候听错了。
“队长,您没受伤吧?”
“终于杀死这该死的丧尸了。”两个幸存者见危机解除了才敢来到陈锋面前,其中一人骂骂咧咧着朝舔食者的尸体踢了一脚。
“我们没事,去让楼上的兄弟们下来搬运食物吧。”陈锋说完后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舔食者的尸体,没有任何收获。
这次杀死了四只级丧尸却没有爆出任何道具,不得不说运气有些背,陈锋十分想获得一枚异能种子,遗憾的是异能种子的爆率似乎并不高,自从那枚青铜种子后就再没遇到过了。
就在两名幸存者走向电梯,站在门口等待开门的时候突然从一间房间的猫眼里钻出了两条蛇似的肉藤,直朝着两人的后脑勺戳去。
“小心!”陈锋发现异样后第一时间提醒,可惜还是晚了一些。
肉藤轻松的戳破颅骨钻进两人的脑袋后从嘴里伸了出来,肉藤的尖端像是一朵长着倒钩和倒刺的血色喇叭花,狰狞又恶心,肉藤的尖端张牙舞爪的蠕动着,似是在向陈锋示威。
“居然还有丧尸!”陈锋有些懊恼自己太大意了,霜寒匕首和手枪再次被他取出握在了手里,右手握匕,左手握着手枪,食指按在了扳机上。
“尜尜”
随着嘲讽似的尖锐喊声,一只身高两米的丧尸从电梯斜对面的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移动速度并不快,甚至比狂暴者还要缓慢。
这只丧尸身材臃肿,犹如一具在水里泡久了的浮尸,身上到处都是恶心的绿色浓疮,最特别的一点当属它背后的那六条触手,这肉藤大概有成年男子胳膊一般粗,不仅是触手的顶端长着口器,整条触手上也是密布着尖锐的口器,要是被缠上下场可想而知。
“饕餮者:级丧尸,拥有极其恐怖的自愈能力,背上的触手是其力量来源,弱点是移动速度较为缓慢。”
听着系统的提示音,陈锋的额头上落下了一滴冷汗,这只所谓的饕餮者居然是比舔食者和狂暴者还要强大的级别丧尸。
如果有充足的食物他一定会选择退避,可现在队伍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除掉这只丧尸所有人都得死!
陈锋坚定的扣动了扳机,随之饕餮者的脑袋便炸开了花,血浆竟是同蚂蚱一般的绿色。
饕餮者的半个脑袋都被炸没了,陈锋却不敢丝毫放松警惕,因为并没有得到系统的增加积分提示音,也就是说饕餮者根本没死,同样他也不认为一枚小小的烈焰子弹就能干掉级丧尸。
饕餮者后背的触手缠绕在了地上的两具尸体上,仅片刻的功夫那两具尸体就只剩白骨,身上的血肉都通过触手被输送到自身体内。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饕餮者已经被打爆的半个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了回去,似乎从来不曾受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