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七章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1 / 1)檐上不落白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是不是谢尧宁出手的?”

郁柠一下子看向苏延龄,眸色暗了暗,试图让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

其实对于谢尧宁的怀疑根本经不起仔细推敲,如此慌不择路,顾左不顾右的行事风格也不是他惯来的行事作风。

“你怎么断定受伤的人里就有……”

她苍白又无力地反驳着,本想说受伤的人里未必就有封雩,又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谢尧堔。

“新闻已经报道出来了,你可以自己看。”

苏延龄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直接识破她的心中所想,“过于巧合的事情,哪怕看上去十分愚蠢,至少目的已经达到了。”

郁柠并未伸手去接他的手机,透过前挡风玻璃,她看向了那栋在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冰冷光亮的鹊鹊大厦,冷笑道,“什么目的,世人从来都爱揣测无中生有的事情。”

话出口,她才意识到,要全心全意去信任一个人,实在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情,而她对谢尧宁,明明昨日还口口声声说应该信任他,今日却已经在心中有所动摇,简直是信口开河。

“你不关心谢尧堔是生是死么,毕竟一死三伤,有四分之一的概率会是谢尧宁所希望的。”

郁柠垂在身侧的手,在看不见的视野里,早已仅仅地握成拳头。

凡事皆有底线和原则是不可触碰和试探的,有野心从来不是错,谋立的方式也不止有一种,绝不至于要到使用这样的手段。

如果这一场事故不是意外,事实真如延龄所说……她与谢尧宁,注定道不同,不相为谋,再无法携手同行。

“还有四分之三的概率,也许只是轻伤,只是……”

“坠的是山谷,镜山是津市海拔最高的山,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溪流乱石,你为了维护他,为了欺骗自己,已经变得愚蠢至极。”

苏延龄的话,每一句都像一块重石砸在她身上,沉重得令人窒息。

“从什么时候起,你竟然变得这样的冷血。“

冷血吗么?她从来不希望任何人出事,如今的结果更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为什么仅仅一夜过去,她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这是什么道理。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难道是我害他如此的?”郁柠看向窗外,心中也郁结了一股气,“封雩这人,从始至终就是有目的接近,发觉没有利用价值后,又决然离去,品性如此恶劣的一个人生死与我何干。”

突然说移情别恋喜欢她,骗的她团团转,知道自己身世后,觉得没有必要再来讨好她,就又莫名其妙说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只有她,竟然可笑的认真考虑过,要不要就此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甚至开始一段新的婚姻。

这才是真正的愚蠢至极。

苏延龄未置一词,沉默地重新发动汽车,往公司开去。

“表姐,那封先生看着就不像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能懂什么。”

郁柠的声音已经轻快了不少,因为在思菱说话的间隙,她已经看见那条报道了。

“我和程言现在还有联系呢,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封先生要真有那么不堪,程言如此直性子的一个人,也不可能那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