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火枪技术流出,其实是诸葛烈与余秋故意麻痹敌人之策。
果然,尼禄探查到这技术,如获至宝,小心隐瞒消息,却不知道余秋等人的技术,早已领先好几个时代了。
再借由司马霜暗中与司马寒合作。
以连环计集中敌方,轻易的一战建功。
战后,令人担心的两方反目并没有出现。
余秋亲自规划了一套新的制度,并没有分彼此,而是建立一个稳健、可以永续发展的国家。
柳千羽成为虚位元首,代表国家,但并没有太多实际权利。
对于穆家军成员来说,已经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反正,他们本来就不觉得柳千羽一个女子需要负起什么重大的施政责任。
只要是图腾一样的存在就可以。
实际的nn,掌控在内阁手里。
内阁有三大阁老,诸葛烈、周谨、司马霜,三人同样重要,一同主阵。
不同阵营时,周谨与诸葛烈两人似乎有无限心结。
但说也奇怪,现在同为一国内阁,两人心结就消失了,而且彼此珍赏起来。
同时许多人才,都被选入内阁,一同以内阁会议方式主政。
为了避免以后再有野心家出现,余秋还写了一部宪法。
宪法是国家最重要法典,里面保障了人权,还有各样立国精神。
所有法律,违背宪法一律无效。
诸葛烈等人,欣赏至极看着这宪法,有了这宪法作为最高保障,以后再没有一个人,会受到恶势力的欺凌。
国家保障了每一个人民,都有平等的机会与基本保护。
“余秋怎能有这么完善的政治制度。”
深夜,诸葛烈在书房感叹。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宪法,就是找不到漏洞与缺点。
余秋这一套制度,明显经过千锤百鍊,让诸葛烈不得不服。
整套宪法,以民为本,以民至上。
国家是人民的,也由人民治理,最终,人民享受一切成果。
这完全推翻以前的皇权思维,但是很合诸葛烈的胃口。
唯有如此,才不至于一个昏君,就使得民不聊生。
现在乱世刚结束,一切还在恢复中,内阁有十年建设期。
十年后,等一切体制就绪,新的内阁,将会是选举制度。
一切,就让人民做主,选出最合适的领导内阁。
司马邺已经隐退了,虽然女儿司马霜没有成为那一人,但地位其实也并不下于那一人。
柳千羽虽然成为国家元首,但只是虚位元首,权力反而没有司马霜大,,这让他终于放弃争霸的野心。
但司马霜知道父亲还是没搞懂。
虽然柳千羽成为国家元首。
但古诗说的那一人,明显是指着余秋说的,因为余秋,所有在乱世存活下来的百姓,明显有着幸福的未来等待他们。
这真是一人为大,天下福了!
军权则是牢牢掌握在金无双、张老等人手里,这些都是余秋可以信赖的人,他们会帮余秋掌控好情况,直至体制成熟。
余秋安排好了一切,已经准备要突破自由境了。
大量的晶元,让余秋实力一口气冲到了顶点,再也无法继续提升。
余秋知道自己即将飞升,所有限制似乎都松动了。
在提升实力的过程,余秋感觉有许多来自天上的势力要拉他上去,但他都放弃了。
他不想投靠任何势力。
他余秋,要走自己的路!
终于,余秋感觉自己对道的体悟慢慢圆满,一切天地束缚,终于好象完全去除。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突破至这番天地。
余秋小院中,司马霜陪着余秋最后一程。
余秋知道,路壹壹已经不见一段日子,很有可能已经先一步上去了。
本来他想提升实力后,去魔界救晴雪,但是,经过右雨以及路晨星的告知,他知道要上二层天才能进一步知道晴雪的情况。
人类,不论实力再高,除非堕落成魔,是无法进入魔界的。
“好了,我差不多该走了,你以后实力提升,再上来找我吧。”余秋微微笑道。
司马霜点了点头,现在她实力不足,确实需要一段时间苦练,何况,她也有其他重大责任。
“余秋!”司马霜走向余秋,抱住了他。
余秋微微一笑:“看开点,现在暂且别离,是为了将来永远的相聚。”
听闻此言,司马霜眼角湿润了。
余秋一叹,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司马霜动情,这女孩,一向藏在面具后,但这次的感情很真,余秋能感受到。
余秋轻轻捧起司马霜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他不能做到更多,就一个吻,感谢这女孩陪伴他经过许多风雨。
司马霜眼睛模糊,被泪水充满,这是第一次,她的感情冲破理智。
“好了,别哭了,要变丑小鸭了。”余秋微笑。
司马霜擦掉了眼泪撇嘴道:“只是沙子进了眼,你这傻子,谁要为你哭啊!”
她虽然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又与余秋相拥起来。
远处,柳千羽静静看着,内心对司马霜羡慕不已。
她何尝不想过去抱抱余秋,但是她却被礼教束缚住了。
“去吧,傻丫头,有些事情要自己争取的。”
柳夏出现在她旁边说道。
她看了父亲鼓励的眼神,心中一动,感觉似乎突破了什么枷锁一样,突然狂奔过去。
“余秋!等等我!”柳千羽喊道。
余秋微微一笑,司马霜则是死死抱着余秋,她不会放开余秋的。
柳千羽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余秋,三人紧紧相拥。
只有拥抱,其他多的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片刻过后,余秋身体一道道五彩流光出现,身体向上方飘了过去。
两个女子紧紧看着余秋飞升。
看着两个红颜知己,余秋心里感觉异常的充实,来到这异世一趟,真正最满足他心的,不是功力物资。
而是这些有情有义的好伙伴。
飞升中,余秋渐渐失去意识,过了一阵子,他又渐渐恢复了意识。
“这里是?”
余秋疑惑看着周围,他明显在一个极为狭小的地方,宛若棺材一样。
同时,他全身泡在许多黏黏糊糊的液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