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轩嚷嚷一阵,好不热闹,总之就是万般的委屈,说盛夏这个大房如何的欺凌他,他并没有碰盛夏半分,而她出国留洋期间和某人勾结等如此。
总之的是盛夏目无尊长,希望司长给他做主,如此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司长的面前。
之前练了好几次,他才练出了痛哭流涕的模样,如此作秀的一番,司长确信为真,况且刚才盛夏泼水的事情,让他露出了马脚,那东西本来就是不见天日的,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将她关起来。
他假惺惺的看向盛兴:“盛老爷,那就多有得罪了,你这个三女儿疯疯癫癫的,指不定又在街上如何招摇,说不定要惹出什么麻烦,我呢?也并不是徇私枉法,这女子确实需要管教,但是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严刑拷打,把她关进去几天就放出来了,让其收敛一下这种劣行,然后让黄子轩和魏家小姐好好的完成婚事,如此便可,你也要好好的把这件事情张罗一番,也不要枉费我的一番嘱托。”
司长假装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些话,目光却一直都没有从盛夏的手上松开,他希望盛夏把这东西还给他。
但是盛夏却死死的抓着这东西,这就是一个证据,在盛夏手中抓着极其的危险,只要稍微聪明,往上告发,这司长,恐怕职位都保不住,所以现在趁着官职还在,他就连忙吩咐两旁把盛夏捉了起来。
他又吩咐两旁的助手:“你们把她手上的东西取下来交给我,因为我还要汇报给上级,这东西,在这闺女手中极不安全,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两旁的人刚才就已经非常的吃惊,因为也不知为何这东西会出现在司长的身上,现在却被盛家三小姐抓在了手里,有凭有据的,可是眼看她又要被抓起来。
他们也不知这样做算不算屈枉正义,还算是服从。而且看着盛夏犀利的眼神,着实有一些恐怖,似乎把他们看穿的那种迹象。
有一位略聪明的,走到盛夏跟前,小声道:“三小姐,那就多有得罪了,这是司长的命令,我们不得不从。”
他给旁边的人示意一下眼色,几个人就迅速的去掰开盛夏的手想把这东西拿回来,再交给司长,不料盛夏却忽然之间往空中一抛,之前捉住她手臂的那两个人也连忙跟着一起起跑出去,生怕这玩意儿摔到地上摔坏了。
这东西一共有三个,他们七手八脚的,总算安安稳稳地抓在了手上,然后放在了司长面前的桌子上,司长这才踏实下来,笑着跟大家说:“诸位今天都辛苦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也要给盛老爷面子才是,听说你今天预备了一场盛宴来欢迎我们,怎么迟迟不见动静啊?”
盛兴好个作难,抓了自己的女儿,还让他摆出宴席来款待他们,搁谁身上谁受得了,但是他要努力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又要给司长面子,也要给自己一个台阶,就使劲挤出来微笑,吩咐左右道:“那是自然,你们几个还不快去厨房准备着,今天司长大驾光临,我们要好好请他吃一顿。”
一旁的魏老爷得了便宜卖了乖,幸灾乐祸的说:“盛老爷,这是在说笑吧,一顿可不行吧,你到了寨子那边还给那土匪做了好大的满汉全席,怎么我们来就吃一顿?难道是家常便饭啊?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
看着司长盯着他的目光,盛老爷汗颜道:“魏老爷说笑了,至于那满汉全席,也是我这三女儿想方设法权宜之计,实则并不是真正的满汉全席,而是每样做了一点,那土匪寨子的大当家的当时兴高采烈,就将我放了,实则并不算是真正的大宴席。”
一旁的黄子轩仗着人多势众,出的馊主意在魏老爷身边道:“感情好啊,岳父大人,既然这女人有这般本事,倒不如让她把宴席给咱们做出来,派几个手下跟着,免得她动什么手脚,做完了之后再把她关进大牢里去,这样,她的气也就该消了吧? ”
他所指的正是魏小姐,为了讨魏小姐欢心,他总是想方设法欺负自己的前妻,只要是盛夏肯低头,或者是跪下认错,魏小姐就会有面子。
盛老爷的脸色极为难堪:“不行啊,黄子轩,你我好在之前有过家族的联姻,也曾做过你一段时间的岳父,你不能把盛夏置于这个地步,软禁,我没说什么,现在还要款待你们做出丰盛佳肴,再把她软禁,这样于情于理,怎么说得过去呀?而且一时半会儿,她怎么能做出那么多的菜呢? ”
盛夏大声道:“无妨,父亲,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黄子轩欠了我那么多东西,我给这些帮他之人做点儿菜,也是应当的,而且他给我领了那么一个威风凛凛的二房,这休书,他总说是假的,总不认账,那么我现在跟他就还是夫妻的关系,既然是夫妻的关系,那还请司长我们做主,到底这事儿怎么办? ”
司长听着她话里有话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眉头一皱就指着黄子轩问道:“等等,你刚才说那休书是假的,那这盛夏说的也没错,她现在还是你的大房,这事我就理不顺了,外甥,你坐在这,你好好跟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
盛夏立刻上前道:“外甥?我相信司长,您绝对不会一味地向着你这个所谓的外甥,他应该是你的远房远房亲戚吧,否则话当天那个什么婚礼你应该也在场,正是因为关系不是很密切不是吗?所以您当天也没有来。”
他看着盛夏眼神还在瞥着桌上的那些宝贝玩意儿,他有一些心虚,就陪笑道:“三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我毕竟是司长,我还是有公道的。”
“如果休书是假的,那黄子轩娶二房就必须要与我商量,而且当时黄子轩娶我的名义是赘婿,既然是一赘婿,那就更应该与我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