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跟随着盛彩云走了一段路,到了僻静之处,就焦急的问道:“大小姐,你真的不进少帅府不跟江凌理论了吗?这事儿我都看不进去。”
“如今你我要明白,眼前的局势……他都肯安排小兵在门口拦着咱们,肯定就是不想见我,我也要好好分析一下这段时间我是否对他刻意的疏远,以至于他不想见我。而且我猜测他这么快也不可能喜欢盛夏,就像你说的可能其中另有隐情,我现在着手就应该查这个隐情的事情,而不是吃飞醋。”
大小姐盛彩云看似冷静的说,其实已经非常的担忧,她知道江凌之所以安排两个小兵,那就是在拦着不让别人窥探他和盛夏的事情,而且盛夏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住在少帅府,还派少帅传来了口信,其实这一切都是江凌的安排。
法师分析所说,因为盛夏那一次从死里复活,从车子前面撞的不省人事到毫发无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匪夷所思的,所以法师的话他基本上都是信任的。
那天法师对他的建议是:“先安排她到你们家住下,然后安排两个丫鬟取得她的信任,慢慢的观察有没有什么异样,如果非常的正常亦或者是变得非常的优秀,跟以前呆傻状况截然不同,就一定是转魂穿越过来的。”
现在已经有一半以上的把握,盛夏是穿越而来的人,只是需要确定一下,所以江凌之前安排了很多次考验,但是基本上是普通人察觉不到的。
可是盛夏早就已经分析到了,恐怕这事情并不是巧遇,好像故意有人安排,只是现在还没有想到是江凌而已。
这天盛夏起了个大早,就看见院子有几个仆人窃窃私语,这几个仆人其实是炊事员,在少帅府现在在做着杂役,还有帮厨。
他们之前也能够打仗也能在部队里做饭,后来就是因为各自不同程度的受伤,就被少帅收留了。
这一点是让盛夏很佩服的,而且各司其职做的井井有条,所以每天少帅的生活都过得很不错。但是自己忽然之间插到这个少帅府里面,有时候大家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然后给她做一番特殊的安排。
少帅请的两个丫鬟也已经到了给她安排了,只是她感觉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个少帅,虽然喜欢她,但是对她感情不可能升温的这么快,说不定还是别有用心,所以她处处提防着,而这两个丫鬟总是与她套近乎,而且做事情非常机灵,看起来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盛夏就装作很平常的样子,不露任何的马脚,其实她很想学习算账,而且研究少帅书房里的书,但是这两天都不敢去,唯恐丫鬟察觉到她读的那些东西都非常的复杂和深奥。
两个丫鬟借助到厨房帮忙端饭的时间,就悄悄的窃窃私语:“这样下去可不行,猴年马月才能查出来她的破绽,必须要制作一些小机会或者是小事端,然后看看她是怎么处理的,通过处理方式,咱们就能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们发现院子里有一个老槐树,而附近长着一颗葡萄藤,这日子葡萄已经慢慢的窜出果子来了,很快就能成熟,她们就故意的把这藤蔓通过支架的方式搭在老槐树上,这样的话想吃葡萄就得爬上去够。
这院子里的小兵很少能尝到葡萄的味道,因为少帅肯定要先吃。
每逢葡萄结果的时候,他们就不由得咽着口水,少帅有时候心情好就多摘几串,然后分给他们一点,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自己读着书,品尝葡萄,也不请任何一个人来吃,稀奇的是少帅府这个葡萄比市面上卖的任何一家的葡萄都要好,不仅大而且甜,水分充足,看起来就是让人垂涎欲滴。
“读书无穷尽,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昨晚他挑灯夜读,竟然在书房里趴着桌子睡着了,睡到早上才醒来,不由的打了两个喷嚏。就吩咐小兵给他准备点热水,免得自己受凉得了感冒,可是小兵迟迟没有回来,他便走出了书房,不料正看见蹑手蹑脚的盛夏在这附近,好像盯着那葡萄正在看。
“喂,你在干什么呢?”他伸出手去拍着盛夏的肩,却见她嘘了一声。
“你小点声,这葡萄藤上有虫子,你别把它们吓跑了,我是要活捉的,然后土埋,省得它们吓跑了,到时候再钻出来,把葡萄又吃了。”
这装疯卖傻的样子,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少帅。少帅知道,她一定是故意的,却小声附和道:“好的,我知道了,夫人。”
夫人?她吃了一惊,看来这少帅是铁了意想娶了她,不过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还没有到那种程度,他到底意欲何为?
难道他喜欢看耍猴的状态,就是好这么一个重口味?
“你叫我夫人就太严重了吧。”她故意道。
“你要是答应做我夫人,我的葡萄就可以送给你吃。”
盛夏知道这句话又是在考验,就装疯卖傻的说:“好啊好啊,那我就当你的夫人好了,你要多给我吃你的葡萄哦。”
“那就一言为定了,你可不要反悔,反正你爹都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你也逃不掉。”
“好啊好啊。”盛夏故意半跳起来,手还拍着巴掌,看起来欢呼雀跃像个孩子一样,江凌忽然摸着她的头,盛夏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这么一个暖男,还这么帅,可是总是感觉这个婚事哪里有点不对劲。
这场婚事就沸沸扬扬的传扬开来。
黄子轩听说少帅要娶盛夏,迫不及待的手写了一份真正休书递了过来,也希望盛夏把之前在大街上按的那份“合约”解除,酒楼的一些财产,他愿意割舍一部分财产,只要保证不再骚扰魏小姐,少帅就一定并答应下来。
黄家酒楼就打算巴结邵少帅,给他们举办一场盛大且热闹的婚礼。
黄子轩是一个小气的人,之前跟魏小姐办婚礼所用的一些装饰还在,他就吩咐仆人洗干净了继续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