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毕竟是专业的,倒也是挺配合的,在苏辉准备“马”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一直在等的,也是这个电话。进本站。
有些扫兴,不过还是必须要接电话,马从女人的身翻了下来,苏辉拿起电话,然后表情变得一点一点难看起来,这个电话是万长正打过来的,而且不是一个好消息,他在龙腾厂鼓动人玩的那一套,似乎玩废了。
苏辉很生气,他搞不懂,明明这一招在牛武的身能用,为什么到了钟宁的身不灵光了呢?难道这事情还认人吗?钟宁发明的套路还不能用在他身咯,听着万长正在电话里的哭诉,苏辉觉得很厌烦,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事情没搞定还想要钱,想的太多了。
挂了电话,坐在沙发点了根烟,茂成厂他一定要拿回来的,苏茂成和苏扬两个人想要再出来,肯定是不容易的了,但是他必须要把茂成厂拿回来,他还不甘心这么大的一个财产落到了钟宁的手里。
没关系,龙腾厂失败了还有两项的,这两项每一项都是致命的,他还不信了,钟宁能什么事情都搞定吗?
想到这里,心情又好了起来,回到卧室,看到床那个女人千娇百媚的身姿,苏辉一下子又动心了,忍不住又扑了去,他永远不会知道,他跟这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之后,他想利用牛武,那也是痴人说梦了。
苏茂成曾经说过苏辉不适合经商,所以那个时候给了钱他去外地发展,而不是回来接公司的班,公司交给了苏扬也是这个原因,生意人要有野心,但是不能太贪心,n太重是害死自己的唯一的方法,步子跨太大,容易扯着蛋,也是这个道理。苏辉的身,野心没有多少,但是n倒是不有了李一诺,外面小三小四倒是真的不少。
一场在龙腾厂的罢工风波,这样被平息了,但是事情远远都没有结束,关于阮天明跳楼的事件,到现在警方还没一个说法,第二天的时候,钟宁报纸了,对,回是宁远报纸,这回是钟宁了报纸,报纸有一张配图,是当时远大传媒出现失误现场发生的事情,现场是一团糟糕,正是海报倒塌的时候,钟宁脸是带着微笑的,他的面前站着的是谢坤,他当时笑,是在笑谢坤说的话,最后却变成了“无良资本家无视艺人生命,倒塌现场无耻嘲笑”,章是出现在德宁晚报的,撰稿人又是王为。
这份报纸性质严重了,直接把钟宁写成了一个无耻的资本家的形象,事情发生之后,马引起了很严重的后果,不管是龙腾还是宁远,或者是远大,只要是钟宁的公司,几个在谈的业务都报销了,有些合作商自己的品行怎么样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跟一个品行有问题的人合作,钟宁看完报纸之后也很生气,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狭隘了,本来以为软刀子杀人自己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人家一份报纸,能毁了你不少的业务。
钟宁现在已经是松城县年轻企业家的代表了,所以报纸刊登出来之后,连苗青都亲自给钟宁打了电话,询问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钟宁如实说了,苗青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钟宁手里的两家企业都是纳税大户,要保护也是正常的。
下午的时候,公安局那边打来电话,对于阮天明职务侵占的事情已经可以确定了,但是想要追赃,基本不可能了,因为阮天明的名下没有任何财产,也可以定性为本人确实是s,从6楼的办公室跳下来的,为了这件事,钟宁还批评了副总高进了,身为管理实验室的副总,资金的问题把关不严,居然让一个管采购的吞了这么多钱,高进也是进行了深刻的反省,钟宁最后只能扣掉了高进两个月的工资和年度的奖金以示惩罚,毕竟警方的调查结果显示高进并没有参与,毛颜汐的调查报告本来也没有指名道姓是高进侵吞资产,所以这事情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唯一的后续影响是原本要跟钟宁合作的不少厂家停止合作了,当然,这个影响也是最致命的。
不管是宁远的事情,还是远大的事情,到了这里算告一段落了,名声不好,钟宁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靠老客户去换取口碑,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钟宁也没放在心。
十一月底的时候,钟宁刚从德宁市看过妹妹回来,母亲姚春梅却突然给钟宁打电话,说是钟巧在学校打人,被教导处扣了,要求家长马去一趟,钟宁刚从德宁市嘉良高级学回来,也是刚给巧巧送去的生活费,怎么出事了呢?
也没多想,叫苗青,马再次往市区赶,一个半小时之后,钟宁赶到了位于德宁市最好的嘉良高级学。
这个学校算是贵族学校,当时其实还没有什么贵族学校的概念,至少在德宁市没有,但是嘉良高级学却是德宁市唯一一所贵族学校的雏形,也是一所私人的学校,到这里来,那价格还真的是贵,平时高的学费大概是00元左右,而在嘉良,要十倍的价格,在这里包吃包住,几乎是全封闭的学校,设施也是一流的,钟宁事业小成之后把钟巧送到了这里,其实是不想让父母操心,毕竟母亲要照顾生病的父亲,巧巧也大了,应该自己照顾自己了。
刚刚赶到学校门口,把车停了下来,韩芷若给钟宁打来电话,说是宁远的财务账目存在很大的问题,之前没有审核出来,她把罗薇调过来查了三天,查出来账目的问题很大,让钟宁回去看一下,钟宁现在没空,所以也让韩芷若等他回去,电话挂了之后,直接去了德宁高级学的教导处。
一进教导处的办公室,钟宁眼睛一扫,只见教导处主任杨建生端着茶杯坐在办公桌后面,另外一边有三个女生,他们的后面都站着家长,另外一个角落里,钟巧蹲在那里,看起来很无助的样子,看到哥哥进来了,马站了起来,看到了希望。
钟宁一般在厂里的时候,经常去车间,所以一到厂里,换成了宁远厂的工作服,出来的时候匆忙,也没换衣服,只是穿了工作服,所以看到钟宁,那三个女孩的家长不屑地看了一眼钟宁。
“杨主任,我是钟巧的哥哥,我叫钟宁,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宁一边说话,一边把巧巧搂进了自己的臂弯里,钟宁看到巧巧的脖子都是青紫的一片,看起来是被指甲挠的,而对面的三个女孩,基本都破相了,脸都有被挠的痕迹,其一个,从额头到下巴,整整一条,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但是没有出血,只是表皮被挠破了。
杨建生一看钟宁,有些生气,说道:“钟宁先生,不是我说你,我也不知道你们家平时是怎么管教钟巧的,跟个山里的野孩子一样,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她把对面的三个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他对钟巧本来很宠爱,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还自己小了十岁,基本只要钟巧要求,钟宁从来都不吝啬,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妹妹,钟巧是一个性格较内向的女孩子,要说她打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是事情。
他蹲下来,在钟巧的脖子查看了一下,问道:“告诉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巧一下子哭了,扑倒在钟宁的怀里,说道:“有个男生给我写情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下,然后她们三个打我,说我是n,勾引那个男生,还说那个男生是她的,我不能碰,想都不能想,我反抗,然后她们说是我打她们。”
钟宁相信钟巧说的话,妹妹长这么大,从来不说谎,但凡她要是说谎,钟宁都能看出来。
“杨主任,我妹妹说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有些事显而易见的,你听说过打人的时候一个打三个来欺负人的吗?”
一句话,杨建生有些词穷,站在最间的小女孩,后面站的应该是她的妈妈,看起来跟个贵妇一样的,德宁的十一月还没那么冷,身已经穿着貂皮了,金器戴了一堆,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不过也不怪,读这所学校的,非富即贵对了。
“我说你这个当哥哥的,你眼瞎吗?我女儿受伤你看不见吗?这个还要狡辩的吗?我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有道理。”
女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很难听,不过钟宁并没有生气,因为她的女儿确实整张脸都刮花了。
这个女人的右边,也是站了一个女人,也阴阳怪气附和起来,只有左边的那个,应该是孩子的爸爸,他一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