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默默蛰伏,暗中积累实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思索到这里,叶姣姣总算有点希望的奔头,不至于像无根浮萍一样,随波逐流。
…………
哒哒的马蹄声停下,外面马夫声音响起:“姑娘,到了。”
叶姣的掀开车帘,瞄一下外面,十几个仆人正站在那候着,都穿着灰色布衣,唯有领头几个穿着绸缎料子,精气神都与众不同,跟其他仆人不一样,抬头挺胸的。
刚要下马车,领头的那个管事立马毕恭毕敬,讨好的走上前,低头哈腰:“姑娘,您一路辛苦了,我是这里的管事,您叫我老李就好,您的房间,热水,膳食都准备好了,姑娘您想那个先。”
叶姣姣淡淡的说:“洗漱,我累了,带路。”
“是,姑娘。”
……
睡一顿好的,叶姣姣才心满意足的起床,没人管没人催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吃饱喝足,叶姣姣就开始踩地盘,东逛西逛的,走得她脚都酸了,才累得在亭子里休息。
“这庄子也太大了,累死了。”
云雪蹲下来想要为她按摩一下,叶姣姣下意识的避开。
“噗通。”
叶姣姣吓一跳,连忙扶住云雪要重重磕下去的头,“你干嘛,起来。”
“小姐,奴婢冒犯您了,请您责罚,求你不要发买奴婢。”
这动不动就要下跪,可把叶姣姣郁闷死了,她长叹一口气,然后挫败地答道:“你起来,我不发买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看到云雪乖乖起来,还心有余悸想偷瞄一眼,更郁闷了。
云雪再次伸出手想要按摩,还仔细观察她的神色。
叶姣姣麻木的随她去了。
原主造的孽,终归有人承担。
没想到原主的威力那么大,身旁的奴仆个个都害怕她。
明明不是她的锅,怎么就觉得特有罪恶感呢?
按着按着,叶姣姣想说:真香~
找个由头让云雪起来,自己则起身看看周围农作的村民们,个个都有条不紊,干劲冲天的背影,叶姣姣感慨,个个都是种地好手。
心有蠢蠢欲动的心思,她在前世不知动过多少次自己想种菜的心思,可惜学习赶得紧,只能在视频上解解馋。
心有所想,口就有所言,转头吩咐下去,空出一块田地给她。
仆人下去告诉管事,叶姣姣看着蓝蓝的天空,青山绿水的风景,真是心旷神怡,让人想自由的徜徉在这片天空下。
撇到不远处也有一座庄子,叶姣姣扭头问:“那处庄子是……”。
仆人仰头一望,脸色瞬间怪异起来,慌张的低下头,小声说:“那是陛下赏给顾大人的庄子。”
“顾大人……”。
叶姣没觉得什么,刚在想这个顾大人是谁时,看到旁边云雪苍白的脸,不敢看她的样子。
她沉默了。
不会是他吧!
她的前未婚夫,顾卿。
真巧,她嘴角抽搐了下。
想必,舒飞烟没想到这个吧!
不过,就算庄子在隔壁,那也没什么,不会那么巧撞上。
想到记忆中顾卿神秘诡谲的眼色,叶姣姣就不禁打了个寒碜,这个人,必须远离。
摸了把凉嗖嗖的手背,叶姣姣连忙回去,可能是想到那个人,周围空气都阴森森的,还是去人多的地方沾点阳气。
…………
在庄子呆了几天,幸福的享受一段有钱人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至于种地的想法被她一再二再而三的拖后,甚至都不想,整天吃着零食,看着话本,就这样在床上躺个半天左右,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就跟条咸鱼一样,偶尔翻一下身,让自己咸得更加均匀。
把两个下人吓得够呛,可能是这几天叶姣姣与传闻中有些不同,让她们没那么害怕,都开始谏言上奏了。
看着两个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叶姣姣嗤笑一声,没那么胆子就别揽这个活,看把她们自个吓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又发脾气,责罚人了。
她攸然懒散的靠在软榻上,轻描淡写说:“是母亲说的吧!”
“是的,小姐,夫人说,小姐不可再这样懒散下去,她已经安排一些先生教小姐琴棋书画,礼仪学问。”
听到还要学琴棋书画,叶姣姣神色一萎蔫,垮了下来。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学习,又来,是,俗话说学无止境,但,也得给个期限啊!学了个十几年,还不够啊!
人生一片黑暗啊!
看着小姐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云雪突然觉得小姐也没那么可怕,相反,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反而觉得平易近人,和煦可亲,不像传闻中娇蛮任性,专横跋扈。
可能是那些嫉妒小姐的人胡言造谣小姐,真是可恶,就算抹黑小姐,也别说得那么可怕,让我们这些下人怎么想,每次听说要伺候小姐,都吓得半死,她也是。
叶姣姣有声无气的问:“那他们什么时候来。”
薛妈妈说:“大概四五天吧!”
叶姣姣她摸着下巴,然后满腹狐疑地询问道:“他们真的会来。”
薛妈妈:“……”
这话她没法接,其实她也很怀疑。
她望了远处的景色一眼,然后若无其事下榻,理了理米白桔色车凝针绣缠枝花印花布丝缎裙,指着天空说:“现在还不晚,走,现在去田里种菜去。”
薛妈妈和云雪面面相觑,薛妈妈急忙道:“小姐,地里那么脏,你那裙子弄脏怎么办,要不然让庄子里的仆人来弄就好,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叶姣姣眨了眨眼说:“不用,自己弄才有成就感,快点,云雪去拿种子。”
云雪避开薛妈妈的眼神,自己低头匆匆出去。
薛妈妈恨铁不成钢,然后又苦口婆心地劝解小姐,毕竟是大家闺秀,怎能做这些粗鄙的活来,小姐就应该金尊玉贵的供着。
叶姣姣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往田里走去。
看着杂草丛生的,没锄过的田地,叶姣姣问:“这就是你们给我安排的田地。”
薛妈妈点点头:“姑娘之前没先说,老奴也没安排人手去除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