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他,也没有不同意呀”安意眨眨眼睛。
爷爷同意了,老爸不同意有什么用么?
他们家爷爷是最高领导。
在爷爷面前,老爸有想法也得憋着。
安墨川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默想:没有不同意也不代表同意吧?
可怜的阳辉大伯,被自己的亲闺女安排的明明白白。
但,这话他可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对了,川哥,我这里有个职位非常适合你,你要不要试试啊?”
安意想起来,之前她就有的想法。
“什么职位?”安墨川挑了挑眉。
“当然是灵溪门长老啊。”安意笑的一脸小狐狸样儿。
“主要负责什么?”
安意,“”还真是一问就问到点上啊,不愧是商业精英!
“这个嘛,负责灵溪门对外的商业管理,简单来说就是统管灵溪茶坊、灵溪饭店、灵溪拍卖行等具体事宜。”
“这还简单来说?”红璃撇撇嘴。
她可以想象到,如果她家男人接下这个担子,以后约会的时间可就难咯。
不过,她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灵溪茶坊不是有紫檀管事吗?”安墨川问道。
“紫檀毕竟不是专业出身,灵溪茶坊她可以管理的游刃有余,但把所有事都扔给她,她会很吃力。
但是川哥就不一样了,怎么说也是京都小有名气的商业人才啊,肯定能够胜任,对吧!”
安意笑眯眯的道。
“我跟你说,加入灵溪门可是改变人生的机会,只要加入就可以修习修真功法,修炼到大成飞升成仙不是梦。”
安墨川闻言,儒雅的脸上哭笑不得,“安安,你好像搞传销的。”
还别说,这一套小词儿整的,还真跟传销的别无二致。
安意,“”请认真对待一个诚心邀请的人!
“你就说,加不加入吧。”磨磨唧唧,不是个爷们。
当然,后面那句她没有说出来。
但从她精致却带着嫌弃的脸上,还是很明显能够读懂她的意思的。
安墨川,“行,我加入。”
虽然,加入之后事情貌似挺多,但谁能拒绝变强的机会呢?
修仙啊!
传说中的事,全世界几十亿人,又有几个能够得到这个机会!
除非他是傻了才会放弃。
“川哥,未来你会感谢今天的选择。”安意勾唇一笑,眸光坚定的道。
“我也觉得。”安墨川也笑了。
充当了背景板的另外两人,君以肆默默的给安意布菜,红璃在心里为未来的二人世界默哀。
之后,这一顿变故频出的晚饭,终于吃完,四人各回各家。
安意几人还在吃饭的时候,千景洪父子俩已经回到了千家。
千景山听到千景洪被人打伤了,心里一紧,赶紧去了千景洪的住处。
“二弟,怎么回事,谁把你打伤的?”千景山紧张的问。
如今,隐居的修士重新活跃于人前,他当然担心他这个二弟惹到那些存在。
他们古武世家在那些大门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分分钟就能把他们整个家族灭了。
“我,哎!”千景洪一时语塞,这让他怎么开口。
说他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打伤的?
他的面子往哪搁。
可是,这又是事实,他的面子早在被安意击飞时,就已经摔了一地。
“是安家安意。”千景洪想明白后,倒也坦然了几分。
毕竟安意虽然是个小丫头,但确实实力强悍,谁敢嘲笑他,就去跟安意打一场好了。
体验过才有发言权。
“什么?!她把你打伤的?”意料之中的,千景山满脸震惊。
“是,我根本没摸清她的实力,就被打伤了五脏六腑,不过肯定比我高就对了,安家的仇怨该放下了。”
千景洪无奈一叹道。
安家有安意,他们就完全没有办法。
毕竟,千景洪作为除了老祖外,最厉害的人居然都被打伤了。
他们千家还哪有底气跟安家对上。
这个,千景山自然懂得。
而且之前几次,安意与那些他们只能仰望的修真势力交谈的场景,他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最近的一段时间,他千家这么消停,也是因为此。
现在的安家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不是他们能动的了。
千景山虽然心里还是很不甘,但是也只能将仇恨藏在心里。
等到安家落魄之日,就是他千家讨回公道之时。
他可以等。
“你好好养伤吧,其他事不用多想,我明白该怎么做。”千景山道。
至于他这个二弟为什么会跟安意打起来,他并没有问。
根本不重要。
他只要知道结果就好了。
千景洪点头,“大哥,我要闭关一段时间,家族就交给你一个人了。”
“嗯,你放心去闭关,家族我会管理好,不会有事的。”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千景山便离开了千景洪的住处。
边往回走,千景山心里忍不住想:家族不是一直都是他一个打理的吗?
所有的决策都是他来做的。
他千景洪充其量算是千家的打手、保镖。
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另一边,安意坐在君以肆的副驾,星眸直直的盯着他。
“我说,你不会是因为吃醋,所以才过来的吧?”
其实,从他出现的时候,她就想问了。
不过,为了照顾他的面子,她才一直忍到现在。
“当然,安安真聪明。”君以肆很大方的承认了。
起初他确实是因为她的一句“男人”,心里不舒服。
但后来,就如他之前说的,是因为想她了。
他们现在属于热恋期的小情侣,谈过恋爱的都知道热恋期的时候,那可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点也不夸张。
君以肆现在就是这样。
忙工作进入状态时,他可以暂时放下对她的想念。
但无法集中注意力时,越是想处理事情,越是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根本没办法做事。
所以,他很不负责任的扔下一切。
在君琰控诉的小眼神中,潇洒的离开了公司。
直到见到她,好像所有的一切浮躁都归于平静了。
“嚯,你可真行。”安意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是宝贝故意气我在先的,宝贝不会不记得了吧?”君以肆侧头看她。
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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