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是看着黄皮树,他不想再面对着这一棵黄皮树了,快成妖的黄皮树,那可是树妖啊!自己可没有斩妖除魔的天职啊,而且成妖的也不一定是坏的,也有些是好的。
原先黄皮应该是甜的,黄皮果不是酸就是甜,要么就是酸酸甜甜,可现在苦了,或许这是与黄皮树将要成妖有关。
吴宇文来到了江申的身边说:“江大师,这一棵黄皮树是真的变化了,真的怪!我们两个家族中最老的十七公说,黄皮树是向前移动了!它以前是与两坟形成三角形的,可现在却好像是位于了两坟的中间!我们都笑十七公,他是将近百岁也开始说胡话了!你看看!”
吴宇文一指,两坟之间,与两坟形成三角形,这距离未免也是太远了吧?树莫非能移动不成?你说树根的延伸,令得树根扩大的范围很大,那是可以的。可是树会移动,还移动到这么远的范围,那就不可以了。再看看黄皮树是这么一大棵,怎么能移动啊!
所以嘛,也不怪人们是笑吴宇文的十七公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是谁都不会认为树会移动,会走的!你十七公已近百岁高龄,年纪大了,说说胡话也在情理之中。
江申却是不动声色地,他是看着这一切的,便问:“你们能确认当初下葬之时,此树是没有移动过?我适才听你们说,此树是福荫你们的!既然福荫,我料想定是形成三角形,三角形是最为牢靠的!有此牢靠之势,就能力保你们的风水之势,你们两个家族的气运!”
吴宇文和陈兴宗二人是互视了,真没想到是如此之重要啊,可惜啊,族谱里并不记载清楚,好像是有一本旧的族谱,看来还得问村中的老人才行。
陈兴宗便问:“江大师,其中有什么大的关键吗?你说说看啊!”
江申便说:“原本黄皮树是十分甜的,那是因为它与龙脉相辅相成,大家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它所产出的果自然是十分香甜的,可是当它所结出的果变苦了,那就是证明此地的风水出了问题!会对你们两个家族有影响!是不是近来你们两个家族都是有所不顺啊?”
陈兴宗是不断地点头:“对!太对了!江大师你真神啊!什么都知道!我们两个家族的不幸莫非与黄皮树有关?那么我就立即召集家族会议,从而砍了它!”
江申说:“不行!不能是说砍就砍的!真是这样乱来砍的话,会有危险的!我建议是得先查清楚!没有全部查清楚,是不能乱来的!不过我有一点能说清楚给你们!”
陈兴宗和吴宇文是认真地听了,同时,秘书是做好了录音的,因为这些是要放到家族会议上,当然有必要的话,二人是要请江申出席的。
毕竟一个家族的风水问题,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对于粤省人来说,他们更是重视风水问题。
江申便说:“三角形是牢靠之势,可保家族气运之好,可一旦是从三角形到了中间,那就是在中间横插一脚,成了什么?是成了第三者,是要破坏吴、陈二族的气运啊,甚至于还要吸食二族的气运呢!二,黄皮果变苦了,那是树的本质变了!此树所散发出的是妖异之气!”
江申是看着黄皮树的,他是眼睛一睁大,他是立即就奔向前方了,陈、吴二人是紧跟着的,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真的,江申是站在了高岗之上,一眺望,他是望着前方的,眉头是皱得紧紧地。
陈、吴二人跑到后面,急问:“江大师,你又发现了什么?”江申一指前方,问:“前方是不是有一大群的墓葬!数量是非常多的,而且是葬了好久好久的!”
陈、吴二人立即回道:“江大师你可真是神了!是啊!在正前方是有大群的墓葬,据说是乱葬岗呢,是许许多多的人葬在那里了。是因为战乱被杀死的!唉!惨啊!所以后来庙上的和尚们便是组织人把死去的人合葬在一起了。”
“难怪!真是难怪啊!有一个乱葬岗,而且都是死于战乱之中的人们!”江申在说着。
陈兴宗说:“可是我听闻当时和尚、道士都是超度了,长久已来都没有什么闹鬼的事情发生!”
吴宇文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对!就是六年前发生了一件事!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居然是一个坟坑,不知怎么地就出现了,还有棺材是露了出来的,里面是一具干瘪瘪的尸体。后来还是我们两个家族的人筹钱,从而是重新安葬了。毕竟请了法师来说,必须重新安葬,不然的话,会破坏风水的!而且还得做超度的法事,一做就是做了一个星期。”
江申问:“那么这一坟的出现,你们不知道吗?”吴宇文和陈兴宗二人是见了,摇头,吴宇文随之说:“可能是没有了后人祭拜,久而久之就荒废了,掩埋在了尘土之中,又有谁是记起呢?我们都不知道是有一座坟呢!不知什么原因冒出来,我们才知晓的!当时请了许多的道士来做法,来超度呢!”
陈兴宗倒是想起了什么,说:“对了!这一坟冒出来时倒是电闪雷鸣的!那一天,好不吓人!说真的,我们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雷!”
江申一听,他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渡劫!”天雷是阻止一些要成精的渡劫呢!真是天雷轰轰,阻止妖物渡劫吗?
这个妖物是什么?是黄皮树树妖?江申的目光落到了黄皮树上,不过随之否决了,因为雷不是辟向它而来,是辟到坟上的!证明一切都是在那坟上!只有去坟看看,才能明了一切。
江申便说:“你们要是知道被雷辟出来的坟所在,就带我去看看!”陈兴宗等人自然是带着江申去看看那一座忽然冒出的坟的。
江申问:“坟六年没有人整理过了吧?坟头草都是盖过了坟吧?你们还能不能认得出来呢?”
陈兴宗说:“江大师,说来也要怪啊!那坟的四周是不长什么草的,仿佛草是与它绝缘了一般!都不长!都没有什么草的!你说怪是不怪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