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区出来,井泽骑上电动车慢悠悠的骑着。
夜晚,凉风,无人,单车。
他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这个时候,全世界都是自己的了。
骑着骑着,井泽突然挑了下眉头,不远处的路灯下,几个人抽着烟。
我靠!
怎么这么像体育系那帮牲口!
不好!被埋伏了!
井泽一个急转弯,拉大马力开遛!
“我擦!他怎么跑了?”体育生甲道。
“我就说吧!这么明目张胆的堵着不行,得埋伏起来!”
徐天皱了皱眉头,“你们是不想追了吗?”
“能追上吗?咱们两条腿,人家两个轮子!”
“不然改天再找机会吧,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要不撸点串去?”
徐天点了点头,“也行!不过得制!”
得!看出来了吧!
没一个人是来干仗的!
到底是一帮学生,打仗是逼不得已的事情,能不打最好别打。
这也是为什么在食堂宁可来场口水仗的原因。
哥几个刚想走,体育生丁突然喝道:“我擦!他好像回来了!”
循声望去,一个小电动冲了过来,骑的很猛。
徐天挑眉,“哥几个,把他拦住,一切后果我承担,今晚撸串我买单!”
井泽已经冲到近前,一看过不去,索性来了个急刹车,下车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徐天,你想干嘛?”
一帮体育生彻底迷茫了!
他是来找打的?
徐天说道:“胆子不小啊,跑了又敢回来?”
井泽嘲笑道:“误会了不是,我刚才就是撒了一泡尿,谁怕你们这帮只会嘴炮的怂货?”
这一句话不要紧,彻底将一帮体育生激怒了。
再怎么讲也是热血青年,理智的时候不想打架,可更不想被欺负被羞辱。
这孙子的话太他妈难听了。
徐天冷声道:“有骨气,你不是嘴欠吗?今天就打烂你的嘴!”
体育生甲说道:“甭跟他废话了,这事忍不了,哥几个轮流扇他,把他扇服为止!”
“对对对!跟丫废话什么?”
“上吧!都别看热闹了!”
几个人走上前。
井泽突然摆手,“慢着!”
徐天冷笑,“怎么?怕了?那可太晚了!实话跟你讲,今晚只想警告警告你,现在不可能了,就算你跪下认错都不行,让我们扇了再说!”
井泽笑道:“谁他娘怕你们啊,就会仗着以多欺少的怂货,真是爷们的话别跑哈!”
徐天露出嘲讽之色,“你是疯了吗?我们会”
话说到一半,徐天脸色巨变,只见有帮黑衣人突然杀了过来。
“他们是谁?”
井泽哼道:“你会叫人,我就不会叫了?不就是约架吗?又不是约啪,谁怕谁呀!”
井泽看向一众体育生,“是爷们儿就正大光明来一场,敢不敢?”
体育生甲:“我擦!怕你呀!”
体育生乙:“反正这事我是忍不了!”
体育生丙:“干他娘的!”
徐天挑了挑眉头,“兄弟们!对不住了,事后再跟你们赔罪!”
井泽转身,冲那帮人喊:“你们过来呀!我在这呢!”
一帮黑衣人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体育生们浩浩荡荡杀了过去。
井泽趁乱骑着电动车跑了。
夜色里,有辆车停在路口,乔宇帆和死党抽着烟看场好戏。
晚上被白鹭羞辱,乔宇帆气不过,打电话摇人。
可现在真不比从前了,上哪找那么多社会小青年去?中间人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东拼西凑了几个人。
金主说顶多就是几个学生,战斗力不强,这点人手已经足够了。
乔宇帆已经想好了,不管今晚谁送白鹭,一律照打不误,不过他最期望井泽能出现。
他们那天晚上俩人都拉上窗帘了,谁知道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对于乔宇帆来讲,这是奇耻大辱,所以最恨井泽。
老天保佑,今天还真是他送白鹭。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正准备狠狠连续井泽一番,怎奈打手们左等不来右等不到,最后眼睁睁看着井泽慢悠悠骑着车从身边经过。
过了会,那帮人才到的。
乔宇帆本以为没了机会,谁成想井泽突然返回来了。
真是赶巧了,吩咐人直接干他。
井泽本想溜之大吉,没想到这边还有人,左右权衡了下,觉得还是那帮体育生相对好对付一些。于是骑着小电动原路返回了。
一看闯不过去,前有阻挡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来了个瞒天过海将计就计的戏码。
一看两家打了起来,赶紧趁乱跑了。
当乔宇帆赶到时,只觉得好生奇怪,怎么一下子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那帮社会小青年也愣住了,不是说好就是几个普通大学生吗?他们的战斗力怎么这么强?一个个跟他么小牛犊子似的。
这帮人平时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干什么正经事,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对付起来着实费点劲。
徐天等人也是很奇怪,看这样子,对方可不是学生,难道他请的社会上的人?
这种时候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爱他么是谁,干就完了。
乔宇帆找了好一阵,迷茫道:“见到井泽了吗?”
死党道:“乔少,那个家伙是不是跑了?我也没见到啊!”
打了半天,连他娘的人都没看见,乔宇帆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快跑啊!警察来了!”
说完发动车子先跑了。
双方人马打的激烈,根本没注意乔宇帆的声音,现在的局面双方都有人挂了彩,总体而言体育系略战上风。
哇儿哇儿哇儿!
警笛的声音突然传来,两辆警车突然冲过来。
双方人马来不及跑掉已经被警察包围。
“不许动!”
双方人非常配合的停止战斗,极其默契的同时举起手来。
体育系的两个人吓得哭了起来。
打架不怕,受伤了也不怕,就怕警察叔叔。
这事真要闹起来学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徐天四周寻找那个罪魁祸首,他么的,人呢?
此时的井泽已经跑回寝室,脸上大汗淋漓。
“我擦,井兄,怎么了?”
井泽喘着粗气说道:“他娘的晋西北已经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