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美滋滋的抽着烟,心想这回我一定重新得宠,必须把高崖那个马仔赶下去。
他不知道的是,高崖已经下车了。
乔宇帆挑眉,“你倒是说呀!”
死党缓缓伸出一个手指,慢吞吞说道:“第一件,系和体育系决赛的时候,白鹭没有在场,换句话来讲,他没有为井泽加油。”
乔宇帆眉头渐渐舒展,刚才看比赛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已经提起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这说明他俩之间出现了问题?
“不错不错,还有呢?”
又伸出一根手指,死党继续道:“第二,比赛结束后你就回来了,没看到精彩的一幕,井泽拥抱了他们班的一个女生,后来我调查了,这个女生叫宁青,而且还得知,井泽一直追求宁青,看这意思两人应该在一起了。”
“我擦!”
乔宇帆脱口而出,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之前觉得井泽肯定跟白鹭有事,原来他还是个脚踏两只船的人?
按照这个思路下去,可能白鹭知道了这件事,然后跟井泽断了联系?
这他娘的太令人振奋了。
只要井泽这个最强对手退出,那乔宇帆自信肯定能得到白鹭。
“今晚,大富翁的干活!”
死党笑了笑,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这个大富翁是一种象征,象征着又回到他身边了。
我才是你最需要的人好不好?
高崖那个傻子能做什么?
死党继续道:“别急,还有第三件。”
乔宇帆眼睛亮了,“还有什么好消息?”
死党说道:“井泽的身份背景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太过平平常常,那件事肯定是个偶然。”
乔宇帆问道:“你确定?”
死党说道:“自从离开乔少之后,我就想着戴罪立功,于是专门去了一趟井泽家乡,了解的很清楚,他父母就是普通上班族,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更别说跟社会上有勾连了。”
乔宇帆重重拍了死党的肩膀,“今晚上喝茅台!”
这下就好了,都他娘的是好消息,以后还可以对付井泽。
小子。
你给我等着。
让你见识见识乔少的厉害。
晚上,就在一个普通的酒店,体育系全体队员聚在一起,纵情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他们没敢狠宰王帅,人家毕竟是老师,惹急了不合适。
老队长也在,这两位系球队的老人,喝着喝着便热泪盈眶了。
多少年的等待,终于扬眉吐气了。
哥俩颤颤巍巍倒上一杯酒,“我敬你们!”
俩人干杯。
队员们能喝的也都干了这杯白酒。
老队长说道:“我喝酒不行,就算喝死,今天我也要敬一下井泽。多亏了你啊,最佳球员啊,我们才能有今天。”
王帅说道:“来来来,大家共同举杯敬我的好学生,不过大家随意哈,今天都不能喝多了,一会儿还有节目。”
要是不说最后那句话,大家肯定都干了,发自肺腑的敬酒,喝醉就喝醉呗。
年轻人喝酒,哪管后果?
可王老师一说还有节目,大家便都没有干,还得去耍耍呢。
那场还得喝。
井泽深深喝了一口,认真说道:“大家别这样了,能拿到冠军,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们这个团队,缺一不可!”
这话说的敞亮。
众人继续喝。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在这场,井泽又感觉到了巅峰状态,喝了足足四杯白酒。
上次喝四杯,那是分两场,这是一场四杯,那不一样。
不过今天这酒不错,比较能挺。
井泽发现了一个问题,好酒真不愧是好酒,多喝也没事,要是一二十块钱的酒,早就完蛋了。
井泽笑着提起杯,“这杯酒,咱们敬一下没来的系主任吧,感谢他的酒哈。”
大家笑着喝了一口。
一场历经两个小时的酒局终于结束,有队员想要收着来着,可还是没收住,吐的吐睡的睡,已经有人趴在桌子上了。
现在能站起来的还有六个。
井泽说道:“要不改天吧,现在已经喝多了。”
王帅也正有此意,不过看着其他同学那期盼的眼神,说道:“改天大家在一起聚,但今天也得去,能站起来的跟我走,老队长负责善后。”
老队长啊了一下,嘴张开,却没有讲话。
为什么?
怎么总是我?
好像每次喝完酒都是我负责善后。
孙大山拍了拍老队长的肩膀,“这是大家对你的信任。”
老队长呸了一下。
王帅笑道:“完事后你去找我们。”
井泽,孙大山,秦良还都没事,跟着王帅去另一场。
又是一顿狂造。
喝酒,唱歌,蹦迪。
年轻人玩起来太疯狂。
来到,井泽又喝了四瓶啤酒,这回算是到巅峰了。
他再也没有喝酒以及唱歌的能力了,躺在沙发上就眯起来,就感觉到天旋地转。
秦良看上去依旧没什么事,孙大山也大了,搂着大个说悄悄话。
不过到底说了什么,秦良都不清楚,他只顾喝酒。
在秦良的眼里,现在满世界都是酒。
玩到凌晨一点多,几个人都他娘的喝醉了,王帅在孙大山和秦良的搀扶下走出包间。
看来王老师还有些清醒,没忘记结账。
几个人打了两辆车回学校。
秦良和孙大山相互搂着肩,在地上画着龙,晃晃由头走到四楼。
两人都醉的不轻。
孙大山道:“大个,我就佩服你小子,真他娘的能喝,比我们东北人还厉害。”
秦良说道:“瞎说,我根本不会喝酒,别人喝酒能醉,我喝酒不醉。”
孙大山挑起大拇指,“牛逼!”
秦良道:“咱们这是到哪了?”
孙大山看了一眼门牌号,“这不,到卫生间了吗?”
不知道咋地,两人走到了卫生间。
正好解决一下。
解决完之后,两人又搂着走,大声的讲话。
孙大山道:“先送你。”
到了404门口,秦良说道:“我到了,我再送你。”
然后又到了孙大山寝室门口。
来来回回,两人送了不小十次,最后好像察觉出不对劲了,两人谁都没送,各自推开宿舍门。
秦良一个跟头栽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在他睡着之前,还叨咕了一句话,“好像缺了点啥呢?”